到現在才想著為男人守身?你不覺得很荒唐麽?他扣住她的手腕,力道極重,仿佛要生生將她腕骨捏碎一般。嗬,守身?開什麽玩笑,我不過是對你……膩了。她笑得絢爛如陽,幹淨的不染半分塵埃,唯有一雙雪眸,始終冰冷幽寒,不含絲毫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