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扒皮

蜈蚣蠱圍著我的山口亂轉,我看著它的樣子,突然覺得它想要順著我的傷口鑽進我的皮膚裏,但是沒想到,我竟然真的猜對了。

蜈蚣蠱轉了幾圈之後,挑中了我的一個傷口,然後悶著頭就往裏鑽。

我被嚇了一跳,伸手想要把蜈蚣蠱拍下去 ,但是鬼王卻一把打掉了我的手,然後就把我的眼睛捂住了。

我被鬼王捂住了眼睛,一下就陷入了黑暗,但是眼睛看不到之後我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銳了,我明顯能夠感覺到那隻蜈蚣在拚命的往我的身體裏擠,但是我卻不能動,隻能挺著。

但是這種感覺隻持續了大概十秒鍾,然後就突然消失了。

“呼!”

我大口的喘著氣,頭上全都是汗,我根本不能就無法想象一隻蜈蚣從我的傷口裏擠進我的身體,哪怕這是鬼王的蜈蚣蠱也不行!

所以蜈蚣消失之後,我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沒有剛才那麽緊張了。

但是很快,一個涼涼的東西抹在了我的傷口上。

此時,鬼王的手已經從我的眼睛上拿下去了,我可以睜開眼睛看看了。

我悄悄睜開眼睛,看了看眼前,卻發現鬼王正在給我抹東西,剛才那個涼絲絲的感覺,應該就是因為抹這個東西吧。

“師父,這是什麽啊?”

我對著鬼王問道,但是鬼王卻沒有理我,依舊在給我的傷口抹東西。

“這是鬼王的秘製的藥膏,也是蜈蚣蠱的養料,現在蜈蚣蠱已經在你的體內了,所以需要給你抹一些這個東西。”

崔杉對著我說道。

我聽到崔杉這麽說,十分驚訝的看著她。

“蜈蚣蠱已經進入我的體內了?我怎麽感覺不到呢?”

“如果連蜈蚣蠱都這麽容易就被你察覺了,那蠱術就真的沒有什麽用了。”

崔杉十分理所當然的對我說道。

我聽到崔杉這麽說,突然覺得挺有道理的。

畢竟,蠱術是一門秘法,主打就是下蠱於無形,如果連強大的蜈蚣蠱在下蠱的時候都能被發現,那蠱術就可以燒了。

鬼王也不理會我和崔杉的聊天,隻是默默地幫我塗藥。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突然感覺我的身體有些不舒服。

我身上的傷口開始變癢,而且還有些發熱。

我下意識的撓了撓,但是鬼王並沒有攔著我,而是眼神一亮,死死地盯著我。

我不知道鬼王為什麽會這麽看著我,但是我身上開始越來越癢,又熱又癢,我隻好先忙著對付自己的傷口。

我伸手抓一了胸口的傷口,但是沒想到我的竟然抓下了一小塊肉!

我看著自己的手,十分難以置信;但是即便如此,我並沒有感覺到疼痛,隻是看到了自己的胸口一片血肉模糊,而且依舊是剛才的那種熱癢感。

“怎麽……怎麽會這樣呢?”

我驚恐的看著鬼王,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你不要怕,沒事的。”

崔杉見狀急忙上來安慰我,

但是鬼王依舊沒有說話,隻是站在那裏看著我。

沒過多時,我整個上半身傷口周圍的的皮膚幾乎都被我扣下來了,鮮血淋漓的。

我徹底崩潰了,不知道究竟應該怎麽辦,隻能一臉崩潰的看著鬼王。

我原本以為鬼王想到什麽辦法救我了,但是沒想到他救我的辦法就是簡單地扒皮這麽簡單粗暴。

而且就算是用這種極端的方法治療,鬼王也應該提前告訴我,而不是當我治療到一半的時候,讓我自己發現。

好在,我上身的皮雖然被扒了,但是並不疼,這大大減小了我視覺衝擊。

現在,我背後的皮膚還是完好的,但是前胸卻已經傷痕累累了,但是好在那些傷口都是看上去比較嚇人,而且不疼,熱癢感也減弱了很多。

鬼王見我傷口的上的死皮已經脫落的差不多了,就在我的身上貼了一張符紙,然後開始往我的身上灑水。

其實,我挺怕傷口感染了,畢竟我現在的傷口和剛才已經不一樣了,脫了那麽多的皮,現在還要沾水,很有可能感染。

但是顯然,鬼王並不擔心這個問題,他隻是瘋狂的往我的身上灑水,最後甚至將一杯水都倒在了我的頭上。

“嘶!”

就在我被水淋的一刹那,我的手突然傳來了一陣刺痛。

我舉起手一看,突然發現我的手不知什麽時候開始流血了,而且是一個很小的傷口,但是這個血就好像不要錢似的,瘋狂的往外湧。

鬼王看到我的手流血了,就拿起了一個小瓶子接了一些,然後就把我的手拋在了一盆冰水裏。

或許因為冰水的緣故,我手上的血已經止住了很多,但還是把冰水給染紅了。

鬼王把裝著我血的小瓶子拿到了一邊,然後倒進了一個碗裏,之後又在裏麵放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最後竟然點燃了!

鬼王拿著那碗燃著的血走到了我的身邊,之後用手沾著一些**,然後全都抹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皮膚原本已經幹裂了,但是沒想到被鬼王塗上那些**之後,竟然慢慢變好了,不在像之前那麽樣幹裂了。

可是這麽一來,讓我難受的事情也出現了——我的皮膚開始恢複了水潤,但是傷口也開始出現細微的疼痛感;盡管這個疼痛感並不嚴重,但是架不住我的傷口實在是太多了,這細微的疼痛感累加在一起,我就徹底疼得不行了。

“嘶!啊!”

我不停的斯哈著,而我的身體好像也感覺到了我疼痛,開始留下一些粉紅的**,但是我卻不能伸手去擦,隻能任憑那些**落在我的褲子上。

鬼王見我疼的狠了,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不少,沒過多久,那碗裏的**就全都被鬼王塗在我身上了。

但是我卻已經沒有什麽力氣掙紮了,隻能堆在那裏看著鬼王,看他接下來想要幹什麽。

鬼王從我的身上拿下了那張符紙,然後就把符紙給燒了,放在水裏讓我喝下去。

我並不喜歡喝符水,但是現在都已經這個情況了,我也就不挑嘴了,鬼王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