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 腐爛

我聽到鬼王這麽說就有些懵了,但是隨即就想起了我被紮的那一下。

“是因為被麥琪下降頭了嗎?”

我問道。

鬼王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然後就把那些藥都拿了起來,裝到了一個小包裏。

“你,不要和阿杉一起睡。”

鬼王對著我說道:

“三天不能一起睡。”

我聽到鬼王這麽說就有點尷尬,但是鬼王卻一臉嚴肅的看著我,我隻好鄭重的點點頭。

晚上,阿杉睡到了隔壁的客房,留我一個人睡。

我睡得到還是不錯,就是一直在做夢,夢中好像有什麽東西臭了,熏得我不行,一直在吐。

我吐了整整一宿,第二天是被阿杉敲門才醒過來的,但是打開門之後我也沒有立刻起床,而是重新躺在了**。

我趴在**,感覺頭很沉,所以不想起床,但是阿杉發現我遲遲沒有出去吃飯,就走進來看了看我。

但是阿杉剛一進門就發出了一聲感歎。

“怎麽這麽臭啊?你昨晚睡覺沒洗澡啊?!”

我聽到阿杉這麽說就迷迷糊糊的的回答道:

“洗澡了啊,哪……”

我說到一半就停住了,因為我聳了聳鼻子,發現我的房間真的挺臭的。

而且,這個臭味我很熟悉,好像我在哪裏聞到過。

突然,我一個翻身就從**起來了,但是卻腳下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

阿杉見到我這樣,急忙跑過來扶我,可是我已經拽著床自己坐起來了。

我坐在地上,突然發現這股臭味更加濃重了,而且是從我的**飄來的。

“阿杉,你把被子掀開!”

我對著阿杉說道。

阿杉見我沒事,就把輩子掀了起來。但是,掀開被子的一刹那,我和阿杉都愣住了。

我的床是濕的,傳單上都是黃色的水暈,而卻伴隨著陣陣的惡臭;看來剛才的那陣臭味就是從我的**發出來的。

可是,這到底是為什麽啊?

“阿杉,你幫我把鬼王請過來。”

我對著阿杉說道。

阿杉最開始也有些懵了,但是她一聽到我說要請鬼王過來,就對著我點點頭,然後就衝出了房間。

我一個人坐在房間的地方,看著那張已經濕了的床,大腦一片空白。

這個時候,大蛇突然蹭了過來,它不停的對我伸出芯子,好像在查探我這邊的情況,我摸了摸它,然後就把它推到了一邊。

鬼王趕來的十分迅速,他的手上還拿著很多的東西,一進到屋裏就把我從地上給薅了起來扔到了沙發上。

鬼王很著急,伸手扯開了我的衣服,我不知道鬼王為什麽要這樣,但是當我的衣服被扯開之後,我才明白鬼王的用意。

我的身上不知道什麽時候突然多了很多的瘀傷,幾乎遍布了我的上半身,而且這些瘀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都是一元錢硬幣那麽大。

最主要的是,我的每個瘀傷都在拚命的出汗,而流出來的就是一些淡黃色的汗液,巨臭無比,差點把我自己熏過去。

“怎麽會這樣呢?”

我對著鬼王問道。

鬼王並沒有說話,隻是那起了他昨晚給我的那個藥包,但是那個藥包也被汗水打濕了,根本就不能用了。

“哼!”

鬼王十分憤怒的發出了一聲鼻音,然後就把那個藥包扔到了一邊。

“別動!”

鬼王對我說道,然後就拿出了一個很小的小刀。

我一見到這個小刀就有些被嚇到了,想要往後躲一下,但是阿杉卻按住了我,並且伸手摸了摸我的頭,讓我放鬆下來。

鬼王拿著小刀開始點我的瘀傷,那把小刀十分鋒利,隻要碰到我的瘀傷,我的身上就會出現一個小傷口。

但是這個傷口並不隻是流血,而是一邊流血還一邊流黃色的**,並且伴隨著陣陣腥臭之味。

鬼王隻是點了第一刀,然後就發現了有些不對勁,轉身就離開了我的房間,並且在出門之前還叮囑我不要亂動。

我隻能這麽等著鬼王,但是好在鬼王的速度很快,沒多久就回來了,隻不過他回來的時候,受傷還端著一大堆的東西。

阿杉見狀急忙過去幫忙,把那些東西都放在了地上。

“不要動。”

鬼王盯著我的眼睛,一邊說話一邊搖頭。

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鬼王這種眼神了,但是我知道,一旦鬼王露出這種眼神就代表他生氣了。

我急忙點點頭,乖乖的躺在了沙發上。

鬼王也沒有理我,隻是從地上拿起了一個類似於煙卷一樣的東西點燃了,但是這個東西並不易燃,被點燃之後也隻是有一堆火星在上麵,倒是冒了不少的煙。

鬼王把“煙卷”放在了一邊,然後就又拿起了一個玻璃罐子。

我對於這個玻璃罐子很熟悉,這個東西就是我們常見的火罐,看來鬼王是要給我拔火罐。

但是鬼王並沒有立刻把罐子扣在我的身上,而是拿起那個“煙卷”先把這些火罐裏裏外外的熏了一遍,就好像消毒一樣,每個角落都不放過。

熏好之後,鬼王點燃了一個酒精棉球,然後燒了一罐進口,之後就吧火罐按在了我第一個被刀點破的瘀傷上。

我隻覺得一陣灼熱,緊接著就是一陣難以忍受的癢。

我伸手想要去抓,但是鬼忘卻一把按住了我。

阿杉見裝急忙過來按著我,而鬼王則是給我一個一個的點瘀傷,扣火罐。

但是,隨著火罐數量的增加,我身上的癢也越來越嚴重,我甚至覺得是我的五髒六腑在發癢,這讓我有些發狂。

我扭動了兩下身體,但是卻發現阿杉把我按得很死,我根本就無法掙脫。

“別動!”

鬼王對我嗬斥一聲,然後把最後一個罐子按在了我的身上,就這樣,我成功變成了一隻滿肚子是火罐的刺蝟。

但是鬼王的治療遠遠沒有就此結束,他直接把那個“煙卷”拿了起來,放在手裏搓碎,然後全數灑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被弄得一身都是灰,但是現在並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

“師父,我到底怎麽了?這些都是什麽啊?”

我對著鬼王問道。

鬼王原本正在收拾東西,聽到我這麽說就抬起頭看了看我。

“會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