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景太尼瑪血腥了,異常觸目驚心,極具視覺衝擊力。    這比那地下千年古屍來感的多了。    這人死成這樣,用淒慘形容他太委屈他了,但是又找不到別的合適的形容詞    我完全想象不到他是怎麽死的。    說是被生生撕碎的差不多。    昨今兩天我把古代現代的屍體見了個遍。我可算是沒白活。    我胃裏突然一陣的翻江倒海。我彎下腰,開始幹嘔起來。    我聽到身邊的嘔吐聲逐漸開始出現,此起彼伏。    嘔吐感是傳播最快的一種身體反應,配上眼前這麽給力的一個催吐物。    “作孽啊,我遛彎打這過,我剛才眼瞅著這個男人進去了,結果才一根煙的工夫就被小姐拉了出來。弄死了。”一個老頭說道。    我彎著腰,嘴角還掛著唾液,微微抬起頭,順著說話老頭的方向望去,他的背後是一家按摩店。    “你說啥?這男的是讓小姐給弄死的?”旁邊另一個老頭打岔到。    “可不咋的,幾下的功夫,我連看都沒看清楚,這男的就跟一個小雞子似的活活被折騰死了。”那老頭說話聲音都打顫,明顯受驚了。“胡扯,一個女人咋能有那麽大的力氣?”那老頭質疑道。    “真的,騙你是孫子,那女的一下就把那男的腦袋掐爆了,用手一掰那男的胳膊腿就斷了,我還以為我做夢呢。”老頭比劃著,繪聲繪sè的說道“她前腳給內男的弄死,後腳這邊霧就起來了,邪乎的很。”    “我艸,合著你這麽說這男的找一趟雞還找到厲鬼了。”那老頭心有餘悸的說道。“不過這男的死的確實夠慘的,沒個全屍啊。”    “這地兒,太邪乎,”老頭諱莫如深的說道“聽說最近有好幾起人突然死亡的案子了,**局都壓著,不讓外傳。”    “噓……”另一個老頭噤聲道“少說點吧,言多必失。”    這幾個人的對話盡收我耳中    我雙手撐著膝蓋,大口的喘著氣。    我想吐又吐不出來,那種感覺很難受。    這個時候,人群開始自發的逐漸散開,我抬頭一望,jǐng燈閃爍,jǐng車來了。    人們紛紛四散開來,但是都沒有走,而是躲到更遠的地方看熱鬧。    國人的劣根xìng,根深蒂固,永遠不會變。    我起了身,對司機無力的說:“咱們也走吧。”    司機無力的點了點頭,看的出來他也嚇得不輕。    車掉頭駛離了這一片新鮮的死亡現場。    我把車窗打開,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流動的新鮮的空氣。    我很貪婪,能吸多少吸多少,將心中堵著的出不來的氣一排而空。    我問司機“剛剛你看見那片大霧了?”    司機點了點頭:“真邪乎。”    司機好似驚魂未定,說話的語氣都變調了。    “那剛才霧中走過來一人,你看見沒?我下車還喊她來著。”我又問道。“看的真真的,那是你熟人?”    “沒事,我認錯人了。”我隨口說道。    看來,剛剛的一切,都是客觀存在真實發生的。不是我幻覺或者夢。    我很難不把剛剛發生的凶殺和表姐聯係在一起。    如果是真的,表姐為什麽要殺人?    她哪裏來的那麽大的力氣。    書香門第出身的表姐是不可能殺人的,    話又說回來。    剛剛我看到的,真的是表姐麽?    既然是表姐,她為什麽不和我說話不認我?    表姐那鬼魅的一笑,還在我的眼前晃悠。    我從未覺得表姐這麽陌生過,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那般,我一點也不認識。    隻有那麵容還是表姐的麵容。    我當即掏出手機,看了看,再次撥通了表姐的手機。    還是一點變化沒有。    依舊是提示關機。    我頹廢的放下了手機。    這一段路走的異常的漫長。    車總算是到了展chūn園。    我下了車。    付車費的時候我多給了司機五十元。    今天這司機大哥拉我這一趟估計夠他兩三天吃不下飯的了,我心生愧疚。“看的真真的,那是你熟人?”    “沒事,我認錯人了。”我隨口說道。    看來,剛剛的一切,都是客觀存在真實發生的。不是我幻覺或者夢。    我很難不把剛剛發生的凶殺和表姐聯係在一起。    如果是真的,表姐為什麽要殺人?    她哪裏來的那麽大的力氣。    書香門第出身的表姐是不可能殺人的,    話又說回來。    剛剛我看到的,真的是表姐麽?    既然是表姐,她為什麽不和我說話不認我?    表姐那鬼魅的一笑,還在我的眼前晃悠。    我從未覺得表姐這麽陌生過,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那般,我一點也不認識。    隻有那麵容還是表姐的麵容。    我當即掏出手機,看了看,再次撥通了表姐的手機。    還是一點變化沒有。    依舊是提示關機。    我頹廢的放下了手機。    這一段路走的異常的漫長。    車總算是到了展chūn園。    我下了車。    付車費的時候我多給了司機五十元。    今天這司機大哥拉我這一趟估計夠他兩三天吃不下飯的了,我心生愧疚。出趟車好死不死拉我這麽一個天煞的乘客。    我搖了搖頭,對著手機屏幕抓了抓頭發,整了整衣領,挺挺胸,長出一口氣。    我得調整好jīng神狀態,馬上見姨媽姨夫了,做好眼前事才是最重要的。    我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剛才的事,    談何容易。    走上樓梯,我按下了姨媽家的門鈴。    心裏有些忐忑。    門不一會應聲而開。    姨媽出現在我眼前,    她楞了一下,然後扶了扶眼睛“喲,豐豐。你怎麽回來了?”    看的出來姨媽又驚又喜。    我對姨媽笑笑:“這兩天公司出差我提前完成任務,還有兩天假,就過來看看你們二老。”    “好好好,快進快進,”姨媽招呼著我進來。“老王,豐豐回來啦……”姨媽呼喚著姨夫。    “啪”我的肩膀瞬間被拍了一下。    我猛然一回頭。    一張笑若桃花的臉出現在我麵前。    我頓時嘴都合不上了,差點傻在原地。    姨媽指著我身後問道:“這位是?”這個時候姨夫也正好從書房走出來。    “阿姨您好,我是杜上豐的女朋友,我叫潘曉薇。”曉薇在我背後甜甜的說道。    我艸。我心裏暗罵一聲,這孫子鬧得是哪出。    姨媽看看曉薇,又看看我:“這是你女朋友?”“這……”我剛想辯駁些什麽,突然手腕一疼,曉薇兩個修長的手指狠狠的掐住了我。    我一回頭,看到曉薇依然保持著乖乖女的微笑。    我頓時心領神會:“啊……對,這是我在公司項目企劃部的同事,現在是我的女朋友,趁著今天這個機會領過來給您二老見見。”    我盡力的笑笑,估計比哭還難看。    最毒不過婦人心,千古名言。    “叔叔好,阿姨好。”曉薇以焦糖含量不低於百分之九十五的甜膩聲調喊道。    “好好好,都進來都進來,快進來,老王,快去沏茶。你外甥給你帶外甥媳婦回來嘍。”姨媽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