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群來勢洶洶的千峻堂弟子,在還沒有見到林易之前,就被煉器堂弟子們給攔了下來。

但他們始終是以名正言順的挑戰名義而來,煉器堂弟子也隻能做以阻攔,同時派人前去通知林易。

林易正與煉器堂的大師兄溫孟良在喝茶閑聊,得知此事後,感到有些意外,但卻也並不驚訝。

溫孟良略一思索,說道:“來者不善,師叔你還是在此處暫避一會吧,我去解決這件事。”

林易擺了擺手,說道:“如果他們這次見不到我,下次也肯定還會再來,與其拖延時間,不如盡快解決為好,免得夜長夢多。何況,正麵挑戰我無所畏懼,就怕他們耍些下三濫的陰招,如今既然他們選擇了光明磊落的報複手段,那我再退縮的話,未免就顯得有些怯懦了。”

溫孟良眉頭微皺,說道:“這麽說來,倒也有理。但千峻堂的弟子之中,也是不乏高手之輩,師叔你此番前去應戰,務必要多加小心才是啊。”

林易問道:“不乏高手之輩?有多高?”

溫孟良說道:“千峻堂作為門宗幾大分堂之一,武師境界的弟子,都有好幾個,其中還有一個,名列九大真傳之一。就是不知道,這次來的人之中,有沒有那些人?”

那位前來通報消息的煉器堂弟子說道:“沒有,別說這那位真傳弟子,就連那幾個武師境界的內宗弟子,這次都沒有前來。”

溫孟良說道:“也就是說,此次前來的,全都是些武師之下的弟子?”

那弟子回道:“沒錯。”

溫孟良道:“不過,這也並不稀奇,賀鷹雖然是千峻堂堂主,但他自己本身也隻是高階武師而已,那些武師境的弟子,並不會那麽真心實意地誠服,也是正常情況。至於那真傳弟子,掛名在千峻堂,可實際也隻會聽令於他的師傅而已,賀鷹的死活,和他無關。”

林易笑道:“也就是說,那些真正實力高強的千峻堂弟子,

並不會為了賀鷹這次的處罰而出頭?來得隻是一些蝦兵蟹將而已?”

溫孟良一臉苦笑,道:“雖然是武師之下的武者,但也不至於全是蝦兵蟹將。他們之間有些人,在青山宗修行多年,盡管境界不漲,可戰鬥實力卻異常強悍,師叔你萬萬不可掉以輕心啊。”

“明白了。可他們的戰鬥實力再強,經驗再豐富,境界沒有提升上去,終究還是有上限的。何況,我可是說過要成為‘武師之下無敵手’的人,之前擊敗了今年入門的新人弟子,那麽接下來,也的確該輪到他們這些老弟子了。”

林易說完,就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邁門而出。

溫孟良猶豫片刻,也還是跟了上去,不為了看看好戲,也為了以防萬一。

千峻堂的弟子們在一處平地上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起來,紛紛叫囂著林易再不出來,他們就直接衝進去了。

而煉器堂的弟子們,當然也不是吃素的,死死地將他們攔住,寸步不讓。

雙方爭鋒相對,火藥味十足,仿佛隨時都會大打出手一般。

而就在此時,林易出現了,閑庭散步般地從內院走了出來,直徑走到那群千峻堂弟子麵前,目光一掃眾人,甚至還在其中看到了霍通,但他卻並沒有如何在意,淡然問道:“聽說,你們要來挑戰我?”

為首的一個陌生青年說道:“沒錯!我還以為你要當縮頭烏龜,不敢出來了呢!但既然你已經來了,那就證明你準備好要接受我們的挑戰了,對嗎?”

林易說道:“接受你們的挑戰沒問題,但我事先聲明,境界低於八品武士的人,就不要站出來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此話聽似傲氣無比,但誰都知道,以林易的實力,絕對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其實就算林易不說,那些低於八品武士的人,也沒有自信敢站出來挑戰他,比如之前和林易打過一場的霍通,現在不過是過去了幾個月時間,兩人的實

力就已經是天壤之別,霍通也再沒有挑戰林易的資格了。

為首的那個青年弟子眉頭微皺,顯然是對於林易的語氣態度,感到很是不悅,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但你提條件,我們也有一些條件要提。”

“但說無妨。”

那青年弟子道:“如果你輸了,就去我們賀鷹堂主的麵壁思過之處,向他磕頭道歉!”

千峻堂弟子們聞言,頓時是一片起哄,顯然這青年弟子之言,說出了他們的心聲。

林易聳了聳肩,道:“沒問題。那如果是你們輸了,從今往後,就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了,看到我就盡快避開,實在是避無可避,就得恭恭敬敬地尊稱一聲師叔,如何?”

林易此舉,也是不想這些家夥日後再來和自己糾纏不休。

那青年弟子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顯然是信心十足,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林易說道:“既然條件談妥了,那就開始吧!具有挑戰資格的那幾個人,你們是想要一個個的上呢?還是想要一起上?”

林易這極具挑釁意味的話,頓時就激起了千峻堂眾人的怒火,恨不得當真全都撲上去將他打個落花流水。

但那為首的青年,立馬就抬手止住了眾人的激動情緒,盯著林易說道:“對付你?我一人足矣!”

說話的同時,他體內便流露出了一股元力氣息,顯示出他武士巔峰的修為境界。

相較於林易所對陣過的另一個武士巔峰而言,此人的元力氣息不如寧鎮那樣磅礴洶湧,但卻更為厚重沉穩,仿佛隻要站在他身後,就具有一種天然的安全感,而作為他的對手,則會覺得此人堅不可摧。

“很好,那就來吧!”林易輕喝一聲,從戒指中喚出了四把黑劍,懸浮在周身。

四周眾人連忙讓開一片空地,以供他們兩人作戰。

而那青年看到這一幕,卻是粗眉微挑,感到有些憤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