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少年尖叫。
“我不敢?”滄夜輕笑。
隨後在下方仰頭望著的蘇魅兒幾人震驚的注視下,滄夜放手了。
“咻!”
少年尖叫著掉了下去。
“咚!”
千丈一過,滄夜猛地抓住他的腳,讓少年倒立著。
這一下,少年臉都白了,這輩子都沒這麽刺激過。
“你…你…你真敢放手?”少年哆嗦著。
“給不給?”滄夜問。
“不給!”少年怒吼。
“咻!”
少年又掉下去了。
又過了千丈。
“給不給?”滄夜抓著少年,笑眯眯問。
“我…我…我……”少年快哭了,話都說不出來。
“看來你還是不想給啊。”滄夜又放手了。
這一下,直接落了兩千丈。
“嗯,再問你一遍,給不給?”滄夜第三次抓住少年。
“啊!你這瘋子!”少年瘋狂咒罵,但下一刻滄夜手又動了。
他嚇得臉都青了,開口就是大吼:“我給,小爺給你還不成麽!”
“拿來啊。”滄夜不耐煩道。
“不在我身上!”少年大叫:“你帶我離開,我就去取來給……”
“咻……”
少年又掉下去了。
千丈一過,長夜抓住他。
“你當我跟底下那群白癡一樣傻麽?”滄夜譏笑。
這一下不僅少年連綠了,底下蘇魅兒等人臉也綠了。
要是他們能飛,絕對要和滄夜拚命。
“我…我怕了,真的怕了你了,別再折磨我了!”少年眼睛都紅了。
這一下又一下的掉落,實在是讓他心髒都要炸裂,刺激的要死。
更要命的是,下麵還有五千丈,還能再玩個三四次。
“拿來啊。”滄夜又是這句話。
少年一哆嗦,他右手食指突然光華一閃,一個劍匣就是出現在滄夜手中。
“隱形儲物戒?”滄夜一驚,沒想到少年有這等寶貝,難怪底下的人搜不出。
這一下,蘇魅兒等人氣得渾身顫抖,沒想到被少年耍了。
“這是不是你們黑鳶商會的寶貝啊。”滄夜笑問。
“你找死!”薑陵怒吼。
“看你那表情我就知道對了。”滄夜笑眯眯道。
“……”薑陵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滄夜則是不理他,看向少年道:“早拿出來不是好,弄得咱倆這麽尷尬。”
“……”少年咬牙切齒,一副想吞了滄夜的模樣。
“看你這躍躍欲試的表情,難道還想來一次?”滄夜訝然道。
“哥,我錯了,咱別玩了,要玩死人的啊。”少年真哭了。
……
滄夜帶著少年離開了。
他知道這小子不凡,畢竟擁有隱形儲物戒這等寶貝。
他也知道那隱形儲物戒中可能存在著更珍貴的寶貝,但他滄夜也不是什麽沒底線的人,自然不會去覬覦不該屬於他的東西。
“小子,要有下次,記得還來找我啊。”滄夜笑道。
“你是誰?”少年怒吼,已是腳踏實地。
“我勸你還是快跑,你身上應該中了追魂散吧?”滄夜輕笑。
“你……”少年臉又綠了。
“我記住你了,真的記住你了。我姬長天這輩子要不把你抓起來也這麽來一下,誓不為人!”
少年跑遠,怒吼不斷響起。
滄夜搖頭,掉頭離去。
姬長天?
名字倒是霸氣,長得就太娘了。
滄夜悄無聲息的回到琳琅坊市。
在黑鳶商會的一間住房中,滄夜拿出了劍匣。
“哢嚓。”
劍匣打開,一道無匹的鋒芒頓時散出。
滄夜一驚,感受到了這劍氣的雄渾,其中還帶著絲絲邪意。
“嘩!”
劍匣徹底被打開。
一柄紫紅兩色的妖邪長劍出現在滄夜眼前。
劍身繪刻古老凶獸,猙獰無比。
劍柄處更是被紫色的鱗片包裹。
“太皓!”
滄夜看到了靠近劍柄的劍身上刻著兩個古字。
“這是什麽劍?”滄夜一驚。
他能感覺到這柄劍的妖邪,但這恰恰代表此劍通靈。
“至少是超凡靈兵。”
通靈之兵,至少是超凡以上的靈兵。
這是世間公認的。
滄夜欣喜,沒想到會得到如此一柄寶劍。
有了這柄寶劍,滄夜的實力絕對能翻一倍。
“就是不知我能揮出幾劍。”滄夜自語。
這等靈兵需要施展,自然是要恐怖的靈氣。
當然,威力也是成對比的恐怖!
“有機會倒是可以試一下!”滄夜一笑,收起太皓劍。
接下來的幾日,方錦繡沒有動靜。而蘇魅兒等人則是繼續去找姬長天。
方錦繡的平靜讓滄夜感到疑惑,不知道這女子在搞什麽。
滄夜沒辦法,隻能繼續等待。
半個月後,滄夜沒等到方錦繡回黑鳶總部,倒是將林媚娘等戰旗傭兵團等來了。
看著前麵氣勢十足,臉上有著鐵血之意的戰旗傭兵團,滄夜有些驚訝。
他們…僅用了半個月就滅了暗狼傭兵團!
人數少了五人,剩下二十五人。
帶頭的林媚娘一身暗黑皮甲,勾勒出完美的身軀。
她站在滄夜前麵,直接是高出了他一個頭。
腿太長了!
滄夜有些無語。
她神色冰冷,右臉上有一道細細的疤痕。不過這並沒有破壞她的美麗,反而讓她擁有了別樣的魅力。
她看著滄夜,單膝跪地,沉聲道:“幸不辱命!”
“很好,以後就跟著我。”滄夜滿意點頭。
接下來的幾日,滄夜瘋狂的煉製了許多丹藥給戰旗傭兵團提升修為。
這讓林媚娘震驚,而戰旗傭兵團看向滄夜的眼神則是越發狂熱。
十日後,方錦繡終於是決定回黑鳶總部。
滄夜先讓戰旗傭兵團先去黑鳶總部,而他則是跟隨方錦繡等人一起。
……
漆黑的森林。
滄夜等人已是在前往黑鳶總部的路上。
此刻正在一處地方休息調整。
薑陵和一個身穿護甲的男子盤膝坐在遠處,小聲交談著。
“少爺,真要動手?”男子輕聲道,眼中有擔憂。他叫薑淮,是薑陵的貼身護衛。
“方文遠這些年作為商會的會長,暗中聚集起了一大批資源。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爺爺知道了此事。若是我們薑家能得到,絕對能讓薑家壯大好幾倍。”薑陵冷聲道。
“少爺的意思是方錦繡知道?”薑淮一驚。
“方文遠在成為會長之前可很不受方家待見,所以他絕不會告知方家人。”薑陵笑了笑,繼續道:“而方錦繡是他唯一的女兒,若是她都不知道,我想不出還有誰會知道。魅兒說這女人並不像表麵那般簡單。若真如此,方錦繡的嫌疑便是最大的。”
“其他幾家不知道?”江淮疑惑道。
“若是知道,他們會不來找方錦繡?”薑陵笑了。
“半個多月過去,該來的話早來了。不過到現在方錦繡還好好地,這足以表明此事隻有我薑家知道。”
薑陵瞥了眼蒙麵的方錦繡,眼中閃過濃濃的征服欲。
“這黑寡婦克夫克父,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克我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