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股國在人間來說也可說是一大國,接近於人間正中,民風樸實,其中數條大河穿過,養育國內數百萬領土的所有生靈。

玄股國都城玄股城相府門前卻來了兩位頗為特殊之人,隻見此兩人,頭挽道稽,抓雙鬢,踏麻鞋,身披道袍,就差沒在臉上寫下我是仙人幾個大字。

相府守門之人見到兩人,一時間沒明白怎麽回事,有心想趕他們走,但見兩人仙風道骨,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問道“兩位止步,兩位若是想求見丞相大人,我等進去通報!”

抬眉一掃,自有一股威嚴,讓那守門待衛心中不禁一顫。收起目光,廣成子淡然道“這到不必,你隻要前去稟告你們丞相,言道前些日子夢中之人如今居住於大雪山內,他若想明白後自可前來。”

話音剛落,還沒等那待衛有所反應,一陣清風吹過,兩人便失去身影,心中一驚,那待衛跌落在地上,起身連忙向相府內跑去。

那丞相聽後當即大驚,原來他本名為辛寒,為有窮國辛炎之兄,後被辛炎設計陷害,不得不流落他鄉,以求殘喘,後來他機緣巧合之下當上玄股國丞相。便開始處心積慮的積蓄實力,但不幸被朝中大臣發現,上奏國君告他有心謀反,搞的如今他可說被軟禁,當真鬱悶不已。

至於他如何與闡教兩位金仙扯上關係,根本無須多說,與孔宣與辛炎扯上關係頗為相似。

這丞相暗自盤算卻也不說,卻說廣成子與雲中子兩人隨清風而去,落於大雪山之上,這大雪山卻是洪荒有名的一座仙山,天財地寶極多,無數仙人在此采集,不過因為這大雪山坐落人間,卻也無哪位先人再此立府,如今卻是便宜了兩人。

兩人均是踏雪無痕之背,雖看似走的極慢,實著極快,隻一刻便走到一處洞府前。

隻見此處洞府,樸實無比,內裏很小,隻有約莫數十丈,一張石床,上放一蒲團,其上正坐一人,上抒一“道”字,玄妙異常,除此之外,隻有旁邊的一盞明燈閃爍微弱之光,便再不它物,整個洞府樸素之極。洞門口上抒三字,喚作靈鷲洞。

便成子兩人進入洞中,找處地方盤膝坐下。“事情如何?”那蒲團上之人見廣成子兩人回來,連忙問道。

便成道“話已傳到,他三日之內必來,到時候大事可成。”那蒲團上之人正是玄都**師,被老子派下來傳承道統,奈何他卻第一次出門,一切均不明白,傳教之事隻得讓廣成子與雲中子去辦了。

至於這洞府卻是他們無意間發現的,發現裏邊並無主人,便當坐落腳點住下,待以後再行般出。

玄都聽了廣成子的話,也不言語,卻是閉目煉氣不提,那廣成子與雲中子兩人也非多話之輩,也均打坐煉氣,一時間這洞府之內甚是安靜。

也便在這時,洞外響起腳步之聲,廣成子等人齊齊睜眼,他們在此處盤踞,自然確定這裏沒有主人,但如今的腳步聲卻是為何。

正當他們不明白之時,那人便已入內,廣成子等人連忙向此人望去,隻見此人:頭挽道稽垂雙鬢,腳踏麻鞋自逍遙,頭頂祥光名不顯,靈鷲洞內號燃燈。

別的不說,單憑這分賣象便不在廣成子等人之下,絕對是神棍級人物的代表長相。

這人進入靈鷲洞內抬眼便望見廣成子等三人,略微一楞,接著便是大怒,要知道當時的仙人最忌諱的便是私入別人洞府,這次廣成子等三人卻是有理說不清。

便成子正要出言解釋,這人卻絲毫不給他們機會,抬手便是一掌心雷劈出,還好他還知道這是自己的洞府,隻用的一成力,接著便向為躍出。那意思很明確,就是不想在洞府內動手。

便成子隨手把雷打散,望了眼雲中子與玄都法師,無奈的搖搖頭便也跟了出去,畢竟他們也非不講道理之輩。雲中子玄都法師也跟了出去。

便成子剛出來,便見此人站於雪峰之上,當下打一稽手道“這位道友,貧道有禮了。”

這道人本為天地未開之時,那一絲火係靈氣所化,落於此雪山,化為一燈,後來修成人行道號,燃燈。法力高強,為人最是狡猾不過,在沒有打聽清楚廣成子的來曆時,絕不會真動手,如今見廣成子如此,也還一禮道“道友客氣,敢問道友居住哪座仙山,為何人門下,為何卻出現於我洞中?”

燃燈問完便暗自凝結法力,若你是那洪荒有名的修士,或者背後有哪個靠山,那麽一切好說,我們笑兩句便算過去。若你是那名不見經傳的散修,那麽對不起今日你就別想出這大雪山了。

便成子見燃燈沒有馬上開打,連忙答道“吾乃闡教元始天尊坐下地子廣成子,與雲中子師兄奉師命出來遊曆,見大雪山景色甚好,不禁多盤踞幾天,見此處洞府無人,便以為是無主之物,便住了進去,不想此處卻是道友之洞府,多有冒犯還請贖罪。”

燃燈聽後散去法力,笑道“原來是廣成子道友,對於道友貧道早有耳聞,對於令師更是崇拜不已,奈何卻無顏得見,甚為遺憾。”對於好聽的,燃燈說的也是甚熟,顯然為人圓滑無比。

那廣成子連稱不敢,那燃燈卻很是吹捧,一時間兩人交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的意思,就差把酒祭天拜把子了。

那雲中子與玄都法師出來見到此場麵,一時間沒明白過來,便楞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卻在這時,天空一聲鶴鳴傳來,一隻白鶴從天而降,在廣成子麵前停下道“白鶴見過師叔,奉天尊之命,燃燈與我闡教有緣,今後入我闡教教內,為二代弟子,人間之事盡交其處理。”

那廣成子,燃燈,雲中子,玄都法師均朝天打一禮唱道“尊老師法旨。”那白鶴見信已送到,也告醉一聲,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