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爹。”小陸壓歡呼一聲,向身後東皇懷裏撲去。“嗚,嗚。”不過半路被蒙無攔了下來,一把拉入自己懷裏。

蒙無一手捏捏陸壓的小臉,一手梳理著他的頭發道“師兄,事情都解決了?”東皇冷哼一聲,表示對蒙無半路拉走他兒子很不爽,停了一會道“如果不出意外,他們幾個是回不來了。”

蒙無習慣的抓了一下發鬢,道“可是,意外並不受我們控製。我剛剛收到消息,壽長沒有隨軍出發,他在白帝那。”東皇挑挑眉頭,問道“他去那幹嗎?難道是去借兵。”“然。”蒙無彈了下陸壓的臉蛋。

“那師弟有什麽好主意。”東皇向後一躺,漫不經心的問道。蒙無不顧小陸壓的抗議,把他的頭發盤起一圈又一圈。“準備一道聖旨,若朱映他們打贏了就發下去,讓他們當先鋒。就說我天庭大軍隨後就到,讓他們也見識一下祖巫的本事,然後讓回不回的來就看他們造化了,若朱映他們輸了,那什麽也不用說了。”

東皇點點頭,道“就依師弟之言。”然後伸個懶腰,拿出一葫蘆道“小十,給你。這是誇父後羿兩大巫精氣所練的斬仙飛刀,拿去玩吧。”

且不說東皇蒙無又生一計。

就說朱映等人接到東皇的聖旨,連忙起兵向巫族先頭部隊殺去。鳴荒山,巫族先頭部隊集結地,由十位大巫帶領。十位大巫早以接到消息,說今日妖族大軍會前來。所以,早就擺開陣勢,嚴陣以待。

朱映等幾位妖神見巫族大軍居然早一架開陣勢,不由冷哼一聲。一揮手,“刷”身後無數妖軍整齊的停了下來。不管修為如何,天庭軍的紀律是絕對一流。

朱映顯然很滿意身後妖軍的表現,有些得意的道“底下那巫族蠻夷聽著,你等蠻夷不服天威,不明禮儀,不通教化,居然還想犯上作亂。今妖皇陛下特派我前來討伐,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底下那蠻夷若現在投降。我定秉明妖皇,饒爾等不死如何。”

本來底下的巫人便是一群烏合之眾,見到天上整齊的妖兵(雖然是虛有其表),先就怯了三分。現如今被朱映這麽一說,當下便搖擺不定,不知如何是好。

“一派胡言,看本大巫不活撕了你。”一聲怒吼傳出,隻聽一聲炮響。一隊巫人從後衝出。雖隻有幾十萬巫人,但個個殺氣騰騰,整齊異常,一看就知道是巫族精英。特別是前邊一發黑大漢,一身法力波動讓朱映等人暗自心驚。

站在最前邊的十位大巫,一見這人。連忙鞠躬道“見過那父大人,不知大人前來,有失遠迎還請贖罪。”那父鼻子裏懶洋洋的哼了一聲,算是打過了招呼。本來,他們十人和那父同為大巫,不應該見禮,可巫族部落劃分等級有些特殊。

那便是以部落大小來劃分實力和地位。向最大的十位祖巫,部落也最大,巫人近億,大巫,小巫也自不少。其下便是大巫部落,那父當年在祝融手下之時,實力絕對排再前五以內,自己部落內更是巫人無數,有數千萬。可是自從祝融共工身損,他投到別的祖巫麾下後,部落之人被一削再削。本來千萬人的部落,落的如今這般剩了幾十萬,可即使如此也無人敢輕視他,光憑他那一身驚天地的修為也不是一般大巫若的起的。這十位大巫也就是一些小部落的族長,如何敢對那父不尊敬。

那父打過招呼便不理這十位大巫,抬頭望向朱映道“頂上那妖人,你們的武神都死了嗎?居然派幾個文神來領兵,識相的馬上投降。不然到時候莫怪本大巫無情。”

上邊的朱映一向心高氣傲,如何受的了這話。當即大怒,道“誰去把那蠻夷拿了,我算他頭功。”勇盧一步跨出道“本將軍前去將他拿了。”

說完,架雲飛向中央吼到“底下那什麽勞資大巫,居然敢說武神都死了,難道你家爺爺我不是武神嗎?那什麽勞資大巫,是男人的就上來與你家爺爺大戰三百回合。”

那父的脾氣本來就出了名的暴躁,現在被勇盧一激,當下怒吼一聲就要上場。卻有一人攔阻道“大人,殺雞焉用宰牛刀,由小人前去足以。”那父一看,正是剛剛向自己鞠躬的十位大巫之一,不禁皺眉道“你行嗎?”

那大巫一補跨出,朗聲道“若贏不了此陣,小人提頭來見。”那父點點頭,道“好,你便去給他妖族一個教訓。”那大巫大喜,架起一朵烏雲迎上了勇盧。

勇盧見迎上來的不是剛剛說話的那個,不禁罵聲“孬種。”大嗬一聲“來將通名,我乃周天三百六十五路妖神之勇盧,你記住了。”這大巫也一聲大嗬“祖巫強良座下大巫,孟極。”

勇盧哈哈大笑,抽出背後的雙麵斧。向孟極砍去,孟極也抽出一長刀,迎了上去。登時殺的難分難解,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鑼鳴鼓響妖巫驚。隻因兩族見刀兵,致使兩人相馳騁。這個哪分上下,那個兩眼難睜。你拿我,淩雲閣上標明;我捉你,鳳丹樓前畫影。斧來刀架,饒身一點鳳搖頭;刀去斧迎,不離腮邊過頂額。

這邊兩人殺的火熱,那邊兩族人看的興起。兩方頭領更是親自呐喊助威,叫好聲不斷。

這裏熱鬧非凡,卻絲毫沒影響到十裏外雲頭上的兩人。隻見兩人,一人穿潔白道袍,一人穿海藍道袍。兩張臉都甚是年輕,其中一人懶洋洋的躺在雲頭,對十裏外的打鬥實在提不起一點興致。另一人,手拿一瓶子,瓶子裏裝著發黑的**,卻不住有香氣傳出,甚為詭異。

躺在雲頭上的人望了眼十裏外的打鬥道“我說陰陵,你每天不玩你那點破玩意不行嗎?”陰陵理都不理他,半天才小心的把自己這瓶東西收起後,望了雲頭上那人一眼道“水聖,你剛剛說什麽?”

正在交戰的雙方,明顯沒本事發現十裏外的兩人。

如今雙方武將打的不可開交,勇盧畢竟是三百六十五路妖神之一,雖然排名靠後可也不是易與之輩。而孟極雖然也是一大巫,可巫族向他這樣小部落的大巫海了去了。在第一百招時終於被勇盧瞄準一個破綻,一斧子劈了下去。

勇盧哈哈大笑,對著臉色發黑的那父罵道“難道巫族的大巫就是這種廢物嗎?如果都是這樣的廢物,那我勇爐一人便可滅你一族,哈哈。”

那父一聲怒吼,化一道火光便衝了出去。勇盧大吼一聲“來的好。”架起斧子便向那父劈去,那父冷笑一聲,也不閃躲,一爪子便迎了上去。勇盧大喜,暗道“莫非你的爪子能硬的過我的斧子不成。”便又加了三分力。

誰之爪斧相交,勇盧的斧子居然如豆腐一般被一擊而破,那父餘勢不減,一爪穿透了勇盧的身體。隨後手中火光一閃,勇盧整個身體瞬間化為飛灰而散。

那父輕藐的望了一眼飛散的飛灰,對著朱映大笑道“難道妖族隻有這樣的廢物嗎?派個有點實力的過來。”

朱映滿眼三味真火直冒,死死的咬住牙。他知道,就憑剛剛那父表現出的實力,他們這幾個妖神沒一個是對手。

“誰敢與我一戰。”那父仰天長哮,身上法力波動節節攀升,整個大地都不自然的顫抖起來。

十裏外的水聖站再雲頭,歪著腦袋看著不可一世的那父,懶散道“終於出來一個象樣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