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爾聽著這話便不高興了,“我怎麽你了?你說,我怎麽你了?我碰都碰不得了?你身上是金子做的?”她越說越激動最後竟然嗚嗚哭了起來。

要說對付那些陰險的大臣們周國師有些辦法,可是麵對這樣嬌羞可憐的小女兒家還是束手無策了,他不知道如何勸慰,甚至連宮女都沒法讓卓爾停下來,他無奈之下隻得跪下道,“公主,是老臣錯了,還請公主不要哭了……哭花了臉可不好看!”

宮女們從來沒有見過堂堂國師居然這樣勸說著調皮的公主,一時間竟然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可是卓爾還是不滿意,她一把扯住了周國師身上的玉佩,“哼,得罪了我上官風吟,這玉佩你就當是給本公主賠罪的!”

周國師一看傻了眼,沒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還能丟失家傳寶物,他這才站起來嚴肅又臉紅地道,“公主,這是臣家傳的寶物,可不是隨意擺弄的小物件啊,還請公主還給臣……”

卓爾一聽這是寶物,還是家傳的頓時來了勁,“你要是想辦法拿到,本公主一定奉還,現在且就讓它在我這裏吧!”

她說著便大搖大擺地走了,還不時回頭看一眼,周國師急得團團轉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遠處,把這一切看在眼裏的劉沐陽微微一笑,“周兄,你可是遇到對手了!”

周國師轉身一看也是無可奈何的樣子,“公主年幼調皮,我自認不是對手……甘拜下風啊!”

“可是我怎麽看你一點都不生氣?難道僅僅因為她是公主?”劉沐陽話外有話地道。

周國師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他所指為何,如果公主再年長一些,或者自己再年幼一些,這些都說得過去,現在……恐怕也不是他能想的了。

“劉兄可不要胡說……傳了出去,我這腦袋還要不要了?走吧!還是回去喝喝小酒樂得自在!”周國師說著便邀請劉沐陽去府上,一向不與大臣們結交的他還是隨著去了。

“劉兄似乎有話要說……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周國師看著劉沐陽一直歎息便問道。

劉沐陽抬起眼皮看看他道,“聽說陛下斬殺了不少南梁臣子,我是有些擔心哪……”

說起南梁舊臣,周國師有理由相信他是真的擔憂,現在就連司馬豐山的墳頭都長了草,何況那些臣子?上官七律不過是做一些該做的事情,消滅隱患罷了。

“你怕什麽……你可是當今皇後的妹夫,有這個擋箭牌怎麽都不會有事,而且,皇上那麽寵愛皇後,劉兄多慮了。”

剛說完這句話,周國師就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一絲無奈和悲傷,他放下酒杯疑惑道,“劉兄,看來你也不是因為皇上殺了那些人吧?”

“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有二十年了,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她。雖然外麵的人都說她是個大大咧咧毫無世家女子風範的野丫頭,可是我依然覺得那笑容是這世上最美的,哪怕過了這麽多年,我都不能忘記她被奪走時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