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刺激人的本事,不是一般的高,施靳揚這麽多年,這算是第一次真正領教。

所有的動作一頓,他的目光陰沉沉掃了她一眼。

他的眼神很冷,像是要殺了她似的。

童顏被他看得有些惶恐,然而,他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卻隻是吐出一句,“話多不?”

三個字,別無其他。

這麽多年,他還是不習慣跟她爭執。

哪怕她再怎麽吵,再怎麽鬧,他一般都是聽,沒反擊過一句。

很多時候,甚至還很縱容。

童顏愣了好一會兒,胸口明明忽然就暖了,但是,嘴上仍舊不停事,“怎麽?對我這樣的女人沒興致?正好,可以讓我走了!”

掀開被單想要下床,施靳揚忽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手上的力度稍微加重,將她往後一拽,高大的身體壓在她身上,雙臂按壓著她的雙手,他沉沉吐出一句,“不巧了,我喜歡的,還就是這類!”

他說得很直白,不帶半絲調侃。

隻是,童顏沒反應過來。

喜歡?

哪方麵的習慣?

調情的時候喜歡,還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施靳揚似乎並不想為自己的話做過多解釋,手上的力度稍稍加重,用力地提了她一下,翻轉過她的身,讓她背麵轉向自己,就著這樣的姿勢,身體倏然沉了下去

“現在還早,我們繼續!”

伴隨著沉沉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暴風天浪湧似一波接一波地**……

“施靳揚,你個混蛋!”

“瘋子!瘋子!你有完沒完?”

“變/態!嗚嗚……”

……

房間裏,女子尖叫的聲音慢慢跌落,像是風雨後突然緩和的浪似的,綿延地衝刷過沙灘,最終淹沒在了平靜的海麵……

童顏再一次走出這間房是第二天早晨。

腦袋昏沉得像是幾夜沒睡的人似的,走路都在打著飄。

四肢快散架,頭疼得快要爆炸,就連嗓子都像是幹渴了幾天幾夜似的疼。

這是兩個人的第一次。

童顏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施靳揚也是第一次嚐腥。

童顏對這兩天的施靳揚已經到了後怕的地步。

隻是想著他那張臉,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疼。

她知道他禁/欲了近三十年很辛苦,但是,至於這麽為難不眠不休的嗎?

想要去餐廳好好的吃頓早餐,然而,往前走了一小段路,想到昨天直白的小奶包,童顏心裏咯噔了下,腳步又收了住。

怕去餐廳後被洛家那一群人取笑,她身一轉,又扭頭往自己的房間而去。

她已經整整兩頓沒吃東西了,還被施靳揚折騰得那麽慘。

回到房後,餓得人都快趴了。

想要按鈴讓傭人送些早餐過來,隻是,一想著洛家和裴家那一群沒個正經的如果知道她早餐都在房裏用,不知道會想歪到哪裏去,童顏又忍住了衝動。

把身體重重地放倒在**,童顏餓得在**不停地打滾。

翻過來,翻過去,正猶豫著自己該怎麽辦之餘,房門的把手在這個時候忽然轉動了下。

施靳揚的身影緊跟著出現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