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靳揚的手還停留在她褲腰的,他的眼眸輕斂,像是入了神,也沒抽出來的意思。

童顏和方池夏一起的時候,說話是很沒節操,是很大膽,但是,她畢竟沒有過任何戀愛經曆。

長這麽大以來,她甚至沒和哪個男人走得過近過。

施靳揚現在所做的事,是她第一次和男人這麽親密。

童顏的臉,紅得似要滴血似的,臉蛋熱燙得仿佛快要燒起來。

不想讓自己在他麵前過於窘迫,小手握住他的,她將他的手按壓了住。

側目,目光清冷地看向他,她冷冷諷刺,“施少爺這是把我當成誰了?”

嘩!

施靳揚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腦袋裏所有旖旎的想法,忽然全被潑醒了。

她在想什麽呢?

俊臉側過,黑眸靜靜地凝視著她的眼,看著她冰冷透涼的眼神,他的眼睛像是被什麽刺痛了下,忽然有些難受。

“想多了!”手僵硬從她衣服裏抽出來,施靳揚背轉過身,沒為自己的行為做過多的解釋,他徑直往房間外而去。

他的步伐很快,走的時候,褲襠處有些狼狽。

隻是,童顏沒看出來。

童顏僵硬站在房中,目送著他的身影離開,忽然有些悵然若失。

說不出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他的突然離開,沒讓童顏覺得輕鬆,反倒有些說不清的失落。

她其實篤定他不會拿自己怎樣,剛他的話,她相信隻是開玩笑。

施靳揚再怎麽壞,她相信不會對她伸出魔手。

施靳揚什麽都沒做就離開,其實在她的意料之中。

失望什麽?

童顏自己也說不上。

方池夏和洛易北是在第二天早晨才從房間裏走出來的。

整整一天兩夜,兩個人就這麽關在那間房,房門沒有打開過一次。

走出房的時候,方池夏的臉蛋很紅,走路的時候,邊走,邊抬著手似乎是想擋住什麽。

童顏剛好也從房間裏走出來,盯著前方走得扭扭捏捏的她看了一眼,童顏無情地潑了她一盆水,“不用遮了,眼睛沒瞎的人都看得到!”

咚!

前方的方池夏一個不小心,悶頭悶腦地對著牆壁就撞了上去。

嘶!

倒抽了口氣,揉了揉自己撞疼的腦袋,不想讓她看出自己的窘迫,挺了挺身,她故作什麽事也沒的樣子,口氣輕鬆,“我在遮什麽了?隻是脖子有點冷而已。”

“是嗎?說謊的人小心再撞牆!”童顏從她身邊經過,目光還刻意在她剛撞過的牆上看了一眼。

方池夏對她特別無語,抬起手就揉了她的腦袋一下,“你不說話會死啊!”

“我不說話所有人也看得到。”童顏很淡定的回了她一句,繼續走自己的。

方池夏被她噎得特別無語,這次沒反擊,悶著頭乖乖跟著她往樓下而去。

腳步剛邁出,一臉高冷著的童顏目光斜睨向她,在她都快磨破的唇上掃了一眼,冷不防又飄來一句,“一天兩夜嗬!”

她的音拖得很長,口氣裏的調侃意味非常的明顯。

方池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