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亞風被吐槽得默默沒了聲。

童西謠拿著電話焦頭爛額地繼續給擎慕辰打去了。

擎慕辰這一離開,十幾個小時都沒了半點消息。

沒給任何人打過一聲招呼,也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去了哪兒。

隻有童顏猜測過或許這事和西西有關。

西西才剛離開這個家,他就跟著不見了,除了去尋找她,童顏想不到擎慕辰消失的其他可能。

隻是,和墨溪兒的婚禮是擎慕辰一首操辦的,當初的婚約也是他自己訂的,他親自認可的婚事,欽點的新娘,現在卻為了家裏的一個女傭棄整場婚禮與不顧,這樣的擎慕辰讓童顏很不理解。

平時,她也沒見他對西西有多在乎

地中海。

斜陽淡淡的餘暉灑落在碧藍的海麵,海上,一艘巨型遊輪迎著海風緩緩行駛。

這艘遊輪通往的是希臘的方向,船上的乘客很多,登上遊輪票價的奢侈注定了船上每一位遊客的身份都不同尋常。

遊輪的甲板上,一道纖細的身影背對著落日而立,陽光從身後灑落,在她身上蒙上一層朦朦朧朧的光暈,然卻融化不了她背脊裏折射出的淡淡清冷。

通往甲板的方向,兩個保鏢在一個年輕男子的陪同下向著上方走來,上了甲板,在距離女子兩米開外停下腳步,三人輕垂著腦袋,畢恭畢敬地和前方的人打了聲招呼,“小姐,您終於現身了!”

很尊重的稱呼,三個人的腦袋垂得很低,明明一身的氣息黑暗,但在女子麵前卻顯得有些卑微。

熟悉的聲音讓背對著船頭而立的年輕女子背脊僵了僵,臉緩緩向著三人轉了過來。

“你們還是找來了!”沒有任何意外的口氣,像是,三人的出現,她早就料到。

“小姐這段時間在外麵辛苦了!”領頭的男子並沒有繼續她剛那話題的意思,手放在胸前,對著她行了個紳士禮,借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向著她走過去,順手披在她身上,護著她往遊輪下而去。

走了兩步,側過頭對著隨同而來的兩個保鏢交代,“電話告訴墨先生一聲,就說小姐現在和我們在一起,不用擔心。”

“好的。”保鏢點點頭,轉一旁打電話去了。

領頭的男子繼續護著年輕女子繼續往遊輪下而去。

陪同著她上車,自己坐上駕駛座,都準備開車,身後,年輕女子的聲音忽然傳來,“墨曄,你覺得我應該回去嗎?”

駕駛座上的男人背脊僵了僵,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暗淡,沉默了會兒,側過頭道,“先生看人一向很準,溪兒小姐不應該讓墨先生操心。”

“是嗎?”墨溪兒牽扯了下嘴角,隻覺得他的話很諷刺,“所以爸爸現在是憑眼光把我嫁了?”

“先生不是這個意思。”墨曄話不多,沒和她爭論這個問題,隻是道,“據擎家那邊傳來的消息,擎家準備來西西裏迎親的時候,擎慕辰忽然失蹤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