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顏尷尬極了,本來臉就紅得像是快要燒起來似的,這下直接恨不得找個地縫塞進去。

他這是要讓所有人知道她和他的關係嗎?

施靳揚沒管那麽多,從頭到尾臉色都沒轉化一下的臉就是在告訴一群人,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

來到自己的房間,腳尖將門踹開,他甩手將她扔進了房中。

他的力度很大,童顏措不及防,踉踉蹌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施靳揚,你幹什麽呀?”童顏對他的行為也有點火,借由著沙發穩住自己,她站直身就推了他一下。

她的力度還挺大的,童顏純粹是不想在他麵前示弱。

隻是,推了一次,沒推動。

施靳揚屹立在原地,身形挺拔如泰山。

垂眸,視線淡淡看著身高隻到他肩膀的她,他的眼神從頭到尾都是蔑視。

童顏有點惱,直接用身體撞了他一次。

然而,沒把他撞倒不提,腳步都沒讓他挪動一下。

她的力度碰上他,好似在拿雞蛋去碰石頭,施靳揚臉上就寫著一個詞——不自量力。

童顏很無奈,不想和他在這種事上較量,越過他想要出去,施靳揚卻往她身前一堵,阻止了她的動作。

“施靳揚你是想怎樣?”童顏今天已經不止一次對他惱了,抬起頭就衝著他吼了一聲。

施靳揚目光淡淡從她臉上掃過,唇角牽扯出一抹諷刺,陰沉沉飄出一句,“擎小姐,你是受虐體質?”

他帶她離開,是在幫她避開方池夏的問罪。

他的用意不難猜出,然而,明顯她卻並不領情。

童顏愣了愣,揚唇反譏,“關你什麽事?”

施靳揚微眯著眸,目光沉了沉。

童顏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他糾結,推開他想要繼續往房間外走,手腕忽然被施靳揚拉住。

然後,在童顏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手腕忽然被他往後一拽,再跟著,童顏隻感覺眼前一黑,腰部緊了一下。

一陣天旋地轉間,回過神的時候,身體已經被他壓製著躺在了**。

施靳揚比她要高出很多,長手長腳的,這麽往她身上一壓,身體密密實實地覆在她身上,童顏像是被一張看不見的網鉗製著,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

想要掙紮,然而,她越是掙紮,他將她抵製得越是密實。

施靳揚霸道起來的時候,跟外麵的清俊形成非常鮮明的對比。

外在的他,笑起來的時候如陽春白雪,不笑的時候,不溫潤,但是至少不會強勢到讓人踹不過氣。

如果不是身邊有一個他這麽鮮活的存在,童顏真不相信有人可以將這麽兩種截然相反的性格演繹得這麽透徹。

“好了,我不出去了,你先起來!”童顏領教過太多次和他作對的下場,有點怕他了。

手臂推了推他,她開始服軟。

然而,施靳揚似乎不怎麽吃這套。

頎長的身體仍舊壓製在她身上,他將她克製得很死,長腿長腳絲毫沒挪開的意思。

“施靳揚,你先起來!”童顏臉色微變,再次催促了他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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