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顧忌到兩人所在的環境,方池夏的手腕在他手中**了一下。m

洛易北不理她,拽著她就往自己的房間走。

“洛易北,你把手鬆開!”方池夏在他手中微弱的掙紮,這個時候走廊很安靜,怕驚動家裏的人,她的聲音還不敢放大。

洛易北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帶著她來到自己房間的門口,踹門,進房,反手將房門反鎖住,幾步來到床邊,將她往**一丟,他的身體順勢欺壓而上。

雙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身體懸蕩在她的上方,他的目光涼沉沉的,“既然都已經來到這個家了,是不是應該做點自己身份該做的事?”

他這話什麽意思,方池夏一聽就知道。

愕然,她的臉色駭然一白,手不自覺地拽緊了身下的床單。

她拽得很用力,薄薄的亞麻床單被她拽出一個個深深淺淺的褶皺,骨節都被捏得有些發白。

洛易北這話對她而言是極其羞辱的,好像和他結婚,她唯一的作用就是幫他發泄各種生理需求,她的身份該做的事,也隻有這一點似的。

這樣的他,讓方池夏覺得自己卑賤極了,尊嚴像是被人捧著從高高的空中狠狠摔下,被砸得支離破碎!

洛易北不動聲色地看著她,俯身,冰涼的唇,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不似以往的火熱,冷得像是冰塊似的。

咬著她的柔軟的唇狠狠地**,粗暴地撕咬著她的肌膚,掀開她衣服的領子,細細密密的吻,沿著她光潔的臉龐緩緩往下,吻過她纖長的頸項,後又轉移至了她的鎖骨處。

方池夏拳頭握得緊緊的,既沒有反抗,也沒有掙紮,隻是任由他吻著,眼眶有些發紅。

洛易北不動聲色地看著她,看著身下被她拽得已經褶皺成了一團的床單,盯著她泛白的骨節看了好一會兒,臉緩緩抬了起來。

在方池夏微滯的目光之中,他忽然吐出一句,“我想聽你的解釋。”

方池夏一怔,詫異看向他,冰冷的心湖像是被人敲擊開了一條細細的裂縫。

她看著他,眸中暈染開一層霧氣,聲音微微有些哽咽,“如果我解釋了,你會相信嗎?”

洛易北沉默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至少不用讓自己受罪。”

方池夏其實也沒期待他能有多好,胸中才剛掀起的那點漣漪被她平複下去,目光和他錯了開,“小左生病了,不肯吃東西,情況還反反複複的,管家打電話讓我過來看看,結果來了之後還是沒好轉,你媽就讓我暫時住在這裏。”

洛易北一怔,對這樣的答案似乎有些意外。

方池夏卻趁機將他推開,捂著衣服就往房間外走。

她走得很快,那感覺像是反倒嫌棄和他多呆在屋子裏一分鍾似的。

出了房門想要往樓下走,卻被洛易北叫住,“既然來了,那就留下來吧!”

他的聲音很淡,一句話說完,身一轉,若無其事地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