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很安靜,沒有燈光,整間屋子四處都燃著蠟燭。

正中央的位置擺放著一張餐桌,桌上燭光搖曳,還插著一束新鮮到還掛著露珠的香水玫瑰。

整間房都是玫瑰淡淡的香氣。

洛易北靜靜地盯著餐桌看了會兒,唇角輕勾了勾。

目光順著餐桌望出去,他的視線落在了陽台外的母子身上。

方池夏和小易一人坐在一張椅子上,背對著他似乎在上課。

小奶包盤著小短腿,身體懶懶靠著椅背,似乎特別的愜意。

方池夏在一個字一個字地教他認字。

小奶包是個非常聰明的孩子,本身身邊的人又全都是全才,師資力量比一般孩子好出那不是一點點。

經過方池夏一段時間的上課,現在的他早就擺脫原來那個隻會認“炸雞”“薯條”類的萌神形象了。

現在的他,拿著一張報紙,他基本上可以把大致的內容自己看懂。

洛易北盯著母子倆看的時間有點久,小奶包大概是留意到他的視線,倏然把臉側了過來。

“北北,你醒了!”看到他,小易笑眯眯的和他打了下招呼。

“嗯。”洛易北衝著他笑了笑,掀開被單下床,慢條斯理向著浴室走了過去。

人剛消失在門口處,聲音忽然從裏麵傳來,“老婆,幫忙!”

他叫方池夏叫得特別的順口,不管隔了多久沒這麽叫。

叫了一聲,外麵沒反應,愣了愣,又叫了聲,“老婆,過來!”

外麵還是沒反應,甚至連剛方池夏教小易的聲音都沒了。

“池夏!”洛易北從屋子裏探出腦袋,側過頭想要往外看,方池夏的身影驀然出現在了門口處。

洛易北微怔,盯著她那張臉看了看,心情很好地勾了勾唇角。

“怎麽了?”方池夏的視線在他身上掃視了幾秒。

洛易北輕抬了抬臉龐,眼神示意了下自己的下巴。

方池夏微微一怔,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洛易北卻打橫將她一把,抱著她安置在洗漱台上,把自己的下巴往她麵前更湊了湊。

“幫我刮掉!”他說得臉色都沒轉變一下,好似方池夏幫他做這種事多理所當然似的。

方池夏走過來的時候,本來以為他手受傷不方便抬起來才讓她過來的。

卻沒想到,他抱她都抱得那麽不費力,反倒是這種小事卻不能做了。

方池夏對他有些無語,不過卻沒說什麽。

就著這樣的坐姿,她取過剃須刀,塗了泡泡後細致幫他刮了起來。

洛易北雙臂擁著她,邊懶懶地看著她,邊動口又動手地在她身上這兒揉捏下,那兒撫摸親啄下。

“洛易北,你別動!”方池夏被他撩撥得全身發癢,身體往後靠了靠,本意是想避開他的動作,誰知,洛易北卻順勢欺壓而上,身體貼著她的身體靠過去,雙臂圈固著她靠在了身後的牆壁。

冰涼的失意透過後背傳遞至血脈,方池夏身體在他懷中顫栗了下。

“那換你來動?”洛易北俯身在她唇上輕咬了下,低笑著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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