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籬本來都要離開了,船艙裏的動靜,讓她不由的停下腳步,回身看過去。〔。s#

保鏢遞上鞭子,烏黑的馬鞭,並不算長,可以說很短。但就是這樣,抽到白珍和白薇身上時,仍然讓兩人尖叫不己。

至於喬欣,她在沈躍身邊多年,看出沈躍正在火頭上,自然往槍口上撞。趁著沈躍把所有怒氣向白珍和白薇發泄時,找機會溜了。

“賤貨,除了給我惹禍,你們還能做什麽”沈躍一邊動手,一邊怒罵。

沒有章法,也不是隻打誰,反正不是落白珍就是白薇身上。鞭子落到兩人身上,雖然沒有鮮血直流,皮膚也馬上紅了起來,一條條呈現在潔白的肌膚上。

白珍和白薇哭泣求饒著,結果她們哭的越凶,沈躍怒氣更大。沒一會兩人身上都是鞭痕,一條條的有些嚇人。

沈籬看著有些皺眉,本以為沈躍隻是自大腦殘而己,沒想到他下手竟然如此狠。好歹是跟過自己的女人,再這麽打下去,隻怕都要鬧出人命了。

沈躍打了一會,也覺得有些累,他酒色財氣全占,雖然年輕,身體己經被掏的差不多。扔下鞭子,回頭看到沈籬還在,冷笑著道:“我的人,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算什麽東西,也敢這樣看著我。”

沈籬挑了一下眉,剛想開口,就聽身後傳來霍斯域的聲音:“她是我的女朋友。”

沈躍囂張的臉頓時僵住了,臉上表情複雜起來,鬱悶,憋氣,雖然有不服,卻是不敢表現出來,所有的表情集中在臉上,讓他的神情顯得有點怪。

沈籬下意識回頭看,隻見霍斯域緩步走來,臉上神情平淡,卻帶著高傲,尤其是看向沈躍時,連鄙視都沒有,根本就是無視。

“你還能活著是因為你堂哥沈嶼,我很欣賞他。但我的忍耐很有限度,不要試圖挑釁。”霍斯域緩步走到沈籬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

他聲音並不大,甚至於連多餘的情緒都沒有。隻是平靜的途述,卻讓沈躍微微發抖,害怕是一種本能,就像很多人懼怕霍斯域一樣。

就算不知道他的手段,不認識他這個人,但看到這個男人的一瞬間,當他神情不悅時,不自覺得都會害怕起來。

“對,對不起”沈躍說著,頭低了下來,聲音也很小。不管是害怕還是什麽,他的樣子確實是在誠心道歉。

霍斯域沒回應,隻是看向沈籬。沈躍不需要給他的原諒,隻看沈籬的意思。

沈籬扭頭看向霍斯域,道:“我們走吧。”

說不上得意,或者討厭。不管是開頭囂張,現在裝孫子的沈躍,還是窩在角落裏哭泣的白珍和白薇,都讓她覺得有些心煩。

她一直認為世界是法製的,每個人都是自由平等的,結果

霍斯域點點頭,本來就是來找她的,像沈躍這種小人物,他根本就視之為不存在。牽起沈籬的手往外走,手很小,白皙細膩,握在手裏慢慢把玩著,唇角不自覺得勾起一抹微笑,道:“我們上樓去。”

“嗯。”沈籬隨口應著,任由霍斯域牽著走。

直到霍斯域的身影徹底看不見,沈躍臉上的怒氣也一點點浮現出來。拿起扔地上的鞭子,好像瘋了一般抽打了起來,這回倒不是衝著白珍和白薇去的,完全是無目性,桌子椅子,各種古董擺設都成了他發泄了的對象。

白珍和白薇早就嚇傻了,縮到角落裏,恨不得爬不出去。隻是又怕動靜太大,被沈躍發現遭受更殘酷的懲罰。

“賤人,賤人”沈躍怒聲吼著,不知道在罵誰。

所有人都低下頭,沒人敢出聲,也沒人敢勸阻。他們都是沈躍的手下,沈躍在他們麵前耀武揚威,剛才卻裝了孫子。

目堵了這一切的下屬們,雖然心裏有幾分不屑,卻沒人敢帶出來。

“那兩個賤人呢。”好像想起來一般,沈躍突然說著。

本來己經藏在角落裏的白珍和白薇頓時打了起冷顫,剛想跑,兩個保鏢上前把她們拉住了。

白薇早就泣不成聲,她們跟沈躍的時間短,大部分時間沈躍待她們還不錯。突然間變成這樣,她完全不知道是什麽狀況,隻是哭著道:“四少,我們知道錯了。”

“錯”沈躍猙獰笑著,不說錯還好,說錯讓沈躍更怒,他剛才被迫向一個平民女人道歉,白薇竟然還敢提錯字。對保鏢們道:“兩個賤人賞你們了,拖出去玩個痛快吧。”

白珍和白薇都是一怔,還沒有明白怎麽回事,身上僅剩的幾根布條己經被保鏢們扯掉。全果的身體暴露在空中時,兩人下意識的要尖叫。

然後事情卻沒有就此結束,很快的她們被保鏢們拖了出去。熱鬧的遊泳池舞會仍然在進行著,兩人全果的漂亮女人被男人拖了出來,並沒有打擾到熱鬧的氣氛,相反的,似乎進入了**般。

舞池上的男女狂歡了起來,很快的保鏢們脫了衣服,露出強壯的身體。按住白珍和白薇,沒有任何前戲,直接幹了起來。兩個人抱著一個,十分歡快。

“啊,啊”白珍尖聲叫著,雖然早就不是處女,但被如此的對待,仍然讓她覺得承受不起。

“婊子,叫的聲音再大些。”正幹著她的保鏢,一個巴掌甩到白珍臉上,直接把她臉打腫了。

尖叫聲越來越大,舞會似乎越來越熱鬧。

二樓是休息區也是貴賓區,更奢華卻更冷清,沒幾個客人能到這裏來,尤其是霍斯域和沈籬上來之後,幾乎成了專場。

奢華的大陽台,站在扶手處,能把樓下一切收入眼底,包括眼前這樣的場景。白珍和白薇的尖叫聲就在耳邊,以及她們的痛苦和她們的願意。

圍觀的人很多,男女都有,都在嗬嗬笑著,沒人阻止,更沒有因此憤怒,好像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要是哪天,我惹怒了你,或者你厭煩了我,會不會也這樣對我。”沈籬突然說著,眼晴看著樓下,眸子裏閃過傷心和擔憂。

白珍和白薇都是沈躍的寵兒,結果轉眼就落得這樣的下場。她現在跟著霍斯域,將來她會得什麽樣的結果

永遠都不會,霍斯域心裏說著,卻是摟住沈籬的腰,在她耳邊輕輕說著:“那要看你怎麽討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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