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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億債務,你想怎麽回報我”

霍斯域聲音平靜,語氣淡然,微微上揚的語調,顯示著他的好心情。

不是嚴厲的命令,也不是不能違抗的聖旨。很單純的反問句,等待沈籬的回答。

“我”

沈籬臉色瞬間難看起來,除了難看之外,還有心虛。

她沒那麽天真,也沒那麽無邪,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償還七億債款,要說是單純的善意,騙鬼鬼都不信。

“過來。”

霍斯域再次說著,奇異的是,他的聲音更溫和了。與其說是在威脅她,不如說是在誘哄她。

快點過來,過來有糖吃。

嗬嗬,她過去,霍斯域吃糖,倒是顯而易見。

“我,我努力把七個億掙回來的。我,我不賣身的。”

沈籬說到最後一句時,好像要吼起來一般,隻是她的吼聲,伴隨著的是心虛。

所謂掙回七個億什麽的,純粹扯淡。今天才知道公司大門朝哪開,她用什麽去掙。

昨天收下霍斯域遞來的文件,今天出席了董事會,其實就是接受了霍斯域的七億資助。

這就好比大老板潛規則小明星,大老板錢都給了,正等著**運動呢。小明星來一句,我是純潔的白蓮花,請不要這樣子~~

“噗~~”霍斯域笑了,他的心情似乎愉快極了,以至於都笑出聲來。

“你到底在想什麽。”

沈籬低頭沉默,帶著無限的心虛,她都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太,嶽父有難,我做為女婿,做什麽都是應該的。”霍斯域緩緩說著。

“我所說的回報,也是夫妻之間的情話。你不願意的事,我不會強迫你。”

沈籬瞬時抬起頭來,雖然依然心虛,卻是辯解著:“我與你,不是夫妻。”

這是霍斯域設下的局。首先表現的好像**交易,然後又談夫妻情份。

真正的目的,就是讓她承認,他們的夫妻關係。

這是她最不願意承認的。

“是或者不是,有視頻為證。”霍斯域說著,點開左側牆上的視頻影像。

當年盛大的訂婚典禮瞬間重現出來,絕對清晰的視頻圖像。

把幸福的新人,展現的清清楚楚。

“當時全球直播的,就是現在好多視頻網站還在播放。”霍斯域說著,他的聲音依然很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

在告訴沈籬,你否認不了。

“我,我,我不記得了。”沈籬低頭說著。

不管視頻的聲音開多大,她都絕對不會抬頭看。好像無賴一樣,不管拿出霍斯域多少證據,她就是堅決不承認。

不記得了,就好像是她的法寶一樣,緊緊保護著自己。

“不管你記得還是不記得,這都是事實。”霍斯域說著,他的聲音依然是溫柔的,更難得是有耐心。

他緩緩站起身來,在呼喚兩次之後,他走向沈籬。

她始終不肯走過來,無所謂,他可以走過去。

“你,你不要過來”

沈籬頓時緊張起來,好像受到驚嚇的小動物,外敵來侵時,努力抗爭反抗著。

隻是就在這種時候,她仍然是耷拉著耳朵,努力豎起尾巴,身體卻依然在發抖,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你不過去,那隻有我過來。”霍斯域緩緩說著,一步步的逼進,隻把沈籬逼退到門板上。

她的身體緊貼著門板,很想打開房門跑出去,隻是動不了,霍斯域己經拉住她的手。

“我不會做任何你不願意的事情。”

霍斯域輕聲說著,把柔荑的小手握在掌心,細細撫摸著,動作很輕,很溫柔。

隻是初秋的季節,她的手卻有點冷。

“那你就放我走。”沈籬低聲說著。

她一直低著頭,尤其是當霍斯域走進時,她根本就沒辦法讓自己抬頭起來。

她無法直視霍斯域,說不清心底湧出的是什麽,悲傷嗎,愛意嗎,連她自己都弄不懂。

“不行。”霍斯域溫柔的聲音卻透著斬釘截鐵的氣勢,“我可以讓你選擇。”

“答案卻是單選。”沈籬不自覺得說著。

這就是所謂的,站著死,或者躺著死。

怎麽樣都逃不過去,這是霍斯域的魔咒,也是她的宿命。

“是,你隻能選擇我。”霍斯域說著,把沈籬的小手握緊,緩聲說著:

“我知道你跟韓墨琛沒什麽,我也知道他是故意搗亂的。但是我仍然很不高興,不要這樣好嗎。”

沈籬瞬間默然,她想把手抽回來,卻被霍斯域握的更緊。

“我管不了韓墨琛,但我想交男朋友,是我自己的事。”

牛拉到北極仍然是牛,不管霍斯域表現的多麽溫柔,他的霸道卻是刻在骨子裏的,誰也改變不了。

“在你的丈夫麵前說,想交男朋友。”霍斯域眼睛眯了起來,“你想被怎麽處罰。”

“不,我,我不是”沈籬迅速辯解著,她真的不打算交男朋友。

但霍斯域說的太絕然,讓她忍不住想反駁幾句。

“你總是有辦法讓我生氣。”霍斯域說著,帶著點點無奈。

這就是沈籬,總是能在一瞬間挑動她的情緒。

讓他喜悅,讓他憤怒。

“我錯”沈籬飛快說著。

隻是己經來不及,她的嘴被堵住。

與上次的輕吻不同,帶著絕對強勢及侵略,舌頭被纏住,連空氣都被完搶走。

無法呼吸,無法動彈

“唔”沈籬掙紮著。

晴朗的天空,突然變得烏雲密布。

霍斯域原本握住她的手,溫柔而親密,就好像熱戀中的小男生,麵對心愛女人時,還帶著點點青澀。

此時,卻是狂風暴雨,好像能把她瞬間吞噬。

腰被緊緊摟住,霍斯域的大手摩擦著她的肌膚,隔著衣服,仍然能感覺到灼傷的熱度。

“不”

沈籬猛然喊了出來,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著。

她咬了霍斯域的舌頭。

霍斯域停了下來,他的神情沉寂而深情,尤其是那雙漆黑的眸子,似乎隱藏著太多太多。

“你學校的宿舍不能再住了,為了你工作方便,我買了一套公寓,一會司徒會帶你過去。”霍斯域說著。

“我不會與你同住,但你必須住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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