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座島到另一座島,同樣的海風,同樣的海浪聲。\網rong>
他這是在故意打斷岔開話題,以此緩解氣悶。
以前他是不敢這麽做的,但現在己經顧不得。
霍斯域和沈籬關係己經到臨界點,再糟糕下去,就是懸崖。
“他們走了。”霍斯域說著,“阿青喝了點酒,白念跟著他,不會有問題。”
霍天青帶著桃花酒來的,說想找他喝酒。
勸不住他,隻能讓他少喝。
“我在霍家這麽些年,從來沒見四爺這麽高興過。”管家湊趣說著。
霍斯域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是啊,他從來沒這麽開心過。”
“以後他也會這麽開心的。”
誰都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與其去想無解的事,不如把心結放開。
霍天青終於想放開了,他離開自己的牢籠,開始重新的人生。
白念,會是個不錯的朋友。
“你們聊,我有點累了,上樓休息。”沈籬說著,轉身上樓。
她腳步很快,不是在逃,隻是不想麵對霍斯。
在任何時間裏,她都不想麵對霍斯域,很難過。
她知道她該感謝管家解圍。
讓霍斯域的臉色終於沒那麽難看,也沒更糟糕的事情發生。
不過所謂更糟糕
似乎也無所謂了。
“我也要回臥室。”
霍斯域說著,幾乎是緊跟上沈籬的腳步。
沈籬步子越發快了起來。
在任何時間裏,她都不想麵對霍斯域,很傷心很難過。
或許,她真的深愛過他,也因為深愛他。
所以更無法原諒自己,如此的痛苦。
“你以為你能走到哪裏去。”
霍斯域伸手拉住她,沈籬不得不停下來,但她仍然堅持別過臉去,不看霍斯域。
“跟我這樣鬧,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霍斯域說著,完全不管沈籬的意願,伸手抱起她。
“你放開我”
沈籬掙紮著。
完全沒有用。
“砰”
霍斯域踢開臥室的門,直接把沈籬丟在**。
被褥很柔,但過大的力道仍然讓沈籬有些暈,掙紮著坐起身來。
霍斯域己經欺身上來,身體的碰觸讓沈籬頓時僵硬,看著他冷漠的臉。
奇怪的,她並不怕,而是一種陌名的心痛。
這些天她無數次反問自己。
為什麽跟這個男人的關係會糟糕成這樣。
“吃了那麽多次虧,還是學不乖嗎”
霍斯域聲音冷漠,伸手捏住沈籬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著自己。
沒有愛戀,沒有喜悅,甚至連希望都沒有。
那雙曾經充滿愛意凝視他的眼眸裏,現在除了絕望,似乎什麽都沒有。
“很抱歉,我不懂什麽叫學乖。”沈籬嘲諷說著。
巨大的力量差異,讓她不止一次的絕望。
索性躺平不動,眼晴直直看著天花板。
春天的衣服,本來就沒有幾件,此刻更是不剩下什麽。
白皙的皮膚,性感的鎖骨,兩肩圓潤,**的胸,好像不聽話的小兔子,己經從束縛中掙脫出來。
“你對果然有興趣。”
“是不是,你自己很清楚。”霍斯域輕聲說。
輕輕的吻落到沈籬唇上,這是霍斯域的習慣。
沈籬卻是一點都不喜歡,她總覺得結吻意味著更多,唇與唇的接觸,好像連心都交出去一般。
“我太了解你的身體,比你自己還了解。”
霍斯域輕聲說著。
“你是愛我的。”
那樣的深愛,他不信沈籬能忘記。
“愛情不能抹殺掉一切。”沈籬輕聲說著。
真愛無敵,原諒對方一切,寬恕對方一切。
聽起來多麽偉大,真愛無敵論。
不,她做不到。
每個人心裏都有一個底線,能跨過去的都是人物。
她跨不過去。
“愛我就可以了。”霍斯域輕聲說著。
“你知道嗎,其實今天我挺開心的。”
那對藍鑽袖扣,是沈籬送給沈嶼的。帶表著她的愛戀,結果沈籬完全不記得。
現在己經變成碎渣,永世不再見。
世界上最堅硬的物質,一樣可以催毀。
“我沒感覺到你的開心。”沈籬說著。
霍斯域緊緊貼著她,用吻回答著她的問題,“你馬上就能感覺到。”
纏綿的吻慢慢向下,沈籬依然沒有動,她隻是靜靜看著霍斯域。
如此近的距離,她隻能看著霍斯域的臉。
完美的五官,沒存在一絲瑕疵。
他的長相,他的氣質,千錘百煉的貴公子。
任何一句話,任何一個動作,連帶一個細微的表情,都是完美無缺的。
“有時候我都在想,完美無缺如你,到底付出了多少。”
甚至連喜怒哀樂,都能如此完美。
“我是霍家長孫。”霍斯域說著。
這是回答,也所有一切的答案。
有些人出生的一瞬間就背負了責任,比如他。
長子天生背負著家族負責,對家族長輩都擔起繼承者的責任。
做為兄長,照顧弟弟更是份內之事。
娶了沈籬,做為丈夫一定會愛護妻子。
以後沈籬生下寶寶,他也會是個合格的父親。
“我會好好愛你的。”
像是承諾又像是保證的話語,全部化成一團春水,消失在熱吻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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