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寂靜的別墅,頓時變得熱鬧起來。。s#每天都是忙碌著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

霍斯域要在別墅裏過除夕,自然不能簡單的把晚飯端上來就完了。

雖然時間緊張,但必要準備還是要的。

“呃,隻有我們倆個嗎”

沈籬洗完澡,換好衣服被侍女扶著下來時,隻看到霍斯域一個人在喜氣洋洋的客廳裏的。

是她想錯了嗎

一起過節什麽的,不應該把司徒,東方,還有管家一起叫上。這樣才熱鬧,有過年的氣氛。

“三叔在晚宴結束前不會回來。”霍斯域說著,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道:“隻有我們倆個。”

雖然他是真心邀請霍天啟的,但霍天啟不來也無所謂。

這是他與沈籬共度的第一個除夕,二人世界也挺好。

以後有的是機會跟霍天啟以前過年,三人一起。

“噢”沈籬頓時明白,笑著了起來,道:“也挺好,這是我們一起度過的第一個除夕夜。”

果然是她想多了,在霍斯域的世界裏,階級是天然存在的,把身邊親近人叫上一起過年,他腦子裏根本就沒有平等這個概念。

別說司徒了,就是東方,這個跟他有嫡係血緣關係的人,在他眼裏也一樣是下人,最多跟一般下人比,東方可以有一點小小的特權。

“過來。”霍斯域笑著說。

注意到沈籬的腳傷,直接站起身,伸手把沈籬抱到自己身邊。

剛剛洗完澡,把一身狼狽去掉的沈籬,全身上下香噴噴的。身上衣服雖然喜慶正式,麵料卻格外的柔軟。

霍斯域緊緊貼住她,突然輕輕籲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著:“就這樣一直在我身邊,哪裏都不要去。”

從下午離開2號島開始,說不清是悲傷還是什麽,一直占據著他的情緒。

他可以讓自己平靜下來,做出最冷靜的斷判,但那種難以言喻的情緒總是占據著他的心頭。

隻有現在

靜靜擁抱著沈籬之後,好像潮水一般,那股難以言喻的悲傷感才能漸漸退去。

他需要沈籬。

“嗯”沈籬沒聽清霍斯域的話,卻不自覺得伸手抱住他,道:“你,看起來有點累。”

兩道濃眉緊緊鎖著,漆黑的眸子微微的閉上,好像是在休息的模樣。

這樣的霍斯域,是她沒見過的。

數不盡的心事,以及無力感。

而且她隱隱覺得,霍斯域這份無力感並不是針對霍宗濤,而是別的什麽人或者什麽事。

“讓你看出來了。”霍斯域笑,卻有幾分自嘲,道:“你可以安慰我。”

被人安慰,尤其是被女人安慰,他從來沒有這種經曆。

在他的認識裏,這種事情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強者不需要安慰,也不需要被理解,隻要做自己就好了。

“呃”沈籬輕輕笑了起來,臉上表情與其是在笑,不如說是心疼和茫然。伸手把霍斯域抱的更緊了,道:“你跟白念出去之後,又發生什麽事了嗎”

她與白念打過交道,不敢說了解他什麽,但在那樣憤怒的態度下與霍斯域動起手來。

就是霍斯域實力比他強的多,戰鬥也不會這麽快結束。

白念那種男人

不好惹的。

再者霍斯域的情緒也不對,大打一架之後,情緒得到了發泄,也許會有點累,但心情不會是這樣的。

肯定還發生了別的什麽事。

霍斯域輕輕笑了起來,伸出手揉揉了沈籬的頭發,道:“我該誇獎你的。”

“我並不是好奇,隻是”沈籬說著,下意識把身體全部偎依到霍斯域懷裏,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她對發生什麽了什麽事並不好奇,她隻是想知道關於霍斯域的事。

在車上時,她才對霍天啟說明了自己的心意。

是的,她愛著這個男人,她想知道關於他的事情。

霍斯域聽著她關切的話語,心頭湧起一股暖意。淡淡的道:“天青來了,沒跟白念打起來。”

就像很多人誇過她的,她是個溫柔善良的女人,她的情緒很容易感知,就像現在這樣,他能清楚感覺到她的愛意,好像帶著靜化的力量,讓他舒服極了。

“天青”沈籬愣了一下,問:“是霍天青先生嗎”

她不止一次聽到過霍天青的名字,但這次從霍斯域嘴裏聽到她覺得古怪極了。

說不清的感覺,最重要的是,以霍斯域的教養,不可能用這樣的口吻稱呼自己的四叔。

“嗯。他與白念關係很好,他在,白念沒辦法動手。”霍斯域說著。

他一樣沒辦法動手,三人混戰的時候,霍天青會使全力,他和白念則不敢。

霍天青是天才,但他的身體情況,注定要比他和白念差一些。又是病人,肯定要讓著他。

就像白念怒聲吼的,霍天青那種病嬌的個性,有時候真的太討厭了。

“原來如此。”沈籬說著,隨即笑了起來,道:“沒事就好,除夕夜打起來什麽的,確實不太好。”

真打起來了,不管什麽結果,霍白兩家隻怕都要開戰了。

霍家這樣的情況,在他徹底掌權前,不會希望這種事情發生。

霍宗濤那個瘋子,到底想做什麽。

“我的寶貝真聰明。”霍斯域笑著,在沈籬臉上親了一記,道:“這些事情不是你應該操心的,今晚是除夕呢,我們去放煙花。”

說著霍斯域站起身,隨手抱起沈籬。

沈籬笑著伸手摟住霍斯域的脖子,道:“我要自己放,我親手放給你看。”

“好。”霍斯域笑著,抱著沈籬大步向外走。

庭院之中,管家早就把鞭炮,煙花準備好。兩邊路燈滅掉了三分之二,隻留下幾盞,格外的昏暗幽然。

被烏雲遮住的月亮,終於露出臉來,月光配合著的燈光,格外的安寧祥和。

“我自己過去就好了。”沈籬說著,試圖掙脫霍斯域的懷抱。

她的腳隻是被紮了一個小口子而己,真的不嚴重。

“我抱你過去。”霍斯域笑著說。

沈籬小臉馬上拉了下來,道:“那還是我親手放的煙火嗎”

“是的。”霍斯域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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