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主宅

新年之前,白家的少主終於從嶽父家回來。s。~

很平常的事,但對白家來說,實在是舉家歡喜。

與霍家不同,霍宗濤一直大權在握,霍斯域這個繼承人一年過來一趟。白家則是白念這個少主大權在握,白念父親這個實際當家快成掛牌的了。

現在是信息時代,傳達消息處理公務並不用本人在場,電話會議,視頻會議,電子郵件,就是實在有重要文件,也可以讓助理跑一趟。

白念在霍家並不影響辦公,但他總是在霍家不回來,感覺就怪怪的,好像大軍少了統帥,家裏事情沒人做主了。

“要過年了,要不要邀請雲蘭來家裏過年啊。”白太太說著。

她是白念的後媽,對這個繼子十分敬畏,連自己的丈夫都放權給了長子,她這個後媽能說什麽呢。

白念愣了一下,道:“請她做什麽。”

雖然從正常程序上說,訂婚差不多等同結婚。過年邀請未婚妻過來,也不是不可以。

但他並不喜歡霍雲蘭,也不太想見到她。

要不是因為跟霍天青生氣,他一怒之下離開霍家,他都要跟霍宗濤溝通一下。為了兩家的聯姻,有必要給霍雲蘭上上課。

不然這個樣子的她當了他的太太,帶出門時,他擔心會鬧笑話。

“呃,不是要過年了嗎”白太太說著,神情顯得十分不解,又有幾分茫然。

為什麽要請霍雲蘭不是很明顯嗎,白念天天泡在霍家,都快成霍家的上門女婿了。

與其讓他這麽往霍家跑,那還不如早點把婚事辦了,把媳婦娶進門。

省得別人家的女兒沒娶到,反倒把兒子給丟了。

“不用。”白念直接說著,心情顯得十分煩燥,他現在聽到霍這個字都覺得很煩。

怒氣衝衝回來的,本以為到家之後會冷靜一點,結果完全沒有。

感覺好像更生氣了,同時也有擔心,霍天青現在怎麽樣了。

“還有,你妹妹的婚事”白太太欲言又止的說著。

白秀被白念拎回家後,一直在家裏哭鬧不止。不敢在白念麵前鬧,就在白太太麵前鬧,她也快被煩死了。

“霍斯域絕對不行。”白念冷聲說著,聲音中透著絲絲憤怒,道:“霍斯域根本就沒看上她,她再像上次那樣出去丟人現眼,她這輩子就不用用再想嫁人。”

想到霍斯域他就有種新仇加舊恨的感覺,本來關係還馬馬虎虎,現在卻有種

別說霍斯域沒看上白秀,就是看上了,他也不會要這樣的妹夫。

沈籬他看上的女人,一定要搶到手。

“為什麽不行”

憤怒的聲音,當然不是來自白太太,她是沒膽子這樣跟繼子吵的。

而是從樓上下來的白秀,她本來是滿心歡喜下樓報告好消息的,結果就聽到白念這麽說。

一直以來她是不敢跟白念吵的,但她喜歡了霍斯域這麽多年,眼下終於有機會了。結果聽到白念這麽說,頓時激動起來,忍不住喊出場的來。

“沒有為什麽,就是不行”

白念臉色陰了下來,抬頭看向白秀。

冷峻嚴厲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神情幾乎是處於憤怒的邊緣。

白秀嚇得哆嗦了一下,原本臉上的憤怒頓時煙消雲散,臉上隻剩下了恐懼。聲音也變低了,道:“不是我,我沒做什麽的”

“不管你做了什麽,不要想嫁給霍斯域。”白念說著,神情十分堅定,又道:“上次丟臉丟成那樣,你都沒有一點羞恥心嗎”

白秀臉上的表情委屈極了,好像馬上要哭出來一般,道:“我怎麽丟臉了,上次也是容華默許了的。現在現在是霍老太爺親自打電話給我,難道這也是丟人現眼嗎”

“什麽”白念瞬間警覺起來,問:“他說什麽了”

霍老太爺霍宗濤會打電話給白秀。

這怎麽可能,任何人在霍宗濤手裏都是棋子,他不會閑到給白念這樣一個小姑娘打電話。

白秀嚇了一大跳,白念的反應實在太大了點。道:“也沒說什麽,就是,就是邀請我去霍家過年。”

她剛剛才接到的電話,霍宗濤雖然沒有把話說的很明白,但她又不傻,如何聽不懂。

馬上就要過除夕了,霍宗濤邀請她到霍家過除夕,話裏話外提到霍斯域,說他單身一個人,需要一個舞伴。

要是其他時候邀請她過去,可能是看好她,想把她跟霍斯域湊一湊。但除夕夜邀請她,那根本就是對外宣布,她是霍斯域的未婚妻。

“邀請你”白念用十分懷疑的口吻說著。

白秀就是姓白,占了家世的便宜。但以白秀的智商,霍宗濤也不可能看上她。

白秀委屈的分辯道:“我剛才接到的電話,絕對不會錯的。”

就在剛才,雖然她沒見過霍宗濤本人,也沒有聽過霍宗濤的聲音。但是誰敢給她開這個玩笑,冒充霍宗濤,那真是不要命了。

“給我電話。”白念轉身對身邊的女仆說著。

他相信白秀沒有說假話,這麽大的事,她也不敢說假話。

那問題的根本點就在於霍宗濤。

他想做什麽

女仆馬上把白念的手機奉上來,白念直接撥通霍宗濤的號碼。

他是可以把直接打給霍宗濤的,不需要別人轉接。

電話接通的很快,很快傳來霍宗濤微笑的聲音:“到家了嗎”

“剛到。”白念說著,單刀直入正題道:“剛才白秀對我說,您邀請她參加霍家的除夕晚會。因為事關重大,我不得不找您確認一下。”

霍宗濤笑了,好似帶著長輩對晚輩的親切,又似乎在打趣一般,道:“我邀請了白,斯域沒有舞伴,我給他找一個。”

白念眉頭皺緊,己經到了明知故問的地步,卻仍然問:“您,有什麽用意”

“能有什麽用意呢。”霍宗濤笑著,手機放到麵前桌子上,眼晴卻是看著桌子上的圍棋棋盤。左手夾起一隻粒黑子放到棋盤上星位置,道:“我很看中意她,想讓她當斯域的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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