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知道我是誰。〔s。”沈籬稍稍怔了一下。

想想也不奇怪,白念是霍家的女婿,對霍家那麽了解,剛撞上時也許沒想到,但隻要想一下,她的身份還是挺好的猜的。

尤其是她否認了與霍斯翰的關係之外,排除法,確實挺簡單的。

“猜到的。”白念說著,有幾分自嘲的道:“上次見霍斯域時,我還打趣他,到底是什麽樣的女人能讓他這麽入迷。沒想到報應不爽,我也迷上這個女人。”

“這算是讚美嗎,為什麽我覺得有點可怕呢。”沈籬說著,神經不自覺得繃的更張。

也就是說在剛才白念一臉無知樣時,就己經猜到她的身份了。

要是她沒有拿槍的話,白念還會繼續裝無知。

若是繼續剛才的話白念是要把她就地撲倒。

“女以悅己者為容,那麽多優秀的男人喜歡上你,這是值得高興的事。”白念用讚許的口吻說著。

沈籬確實有讓霍斯域喜歡的資本,他都忍不住很喜歡。

沈籬臉色卻越來越難看,道:“你,你跟霍斯域不是表兄弟嗎”

按東方的說法,霍斯域與白念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為什麽白念此時給她的感覺,好像與霍斯域有仇一般。

尤其是剛才,絕對不是她的錯覺,白念是真打算裝無敵的撲倒她。

至於霍斯域撲都撲了,他們是表兄弟,霍斯域能怎麽樣他。

會因為她跟白念翻臉嗎

“是啊,我們是表兄弟。”白念說著,眼中不知道閃過什麽,反正看著不像是友善的表情。隨即看向沈籬笑著道:“你也很奇怪啊,我都自報家門了,為什麽不說一下呢,說你是霍斯域的女人。是對霍斯域沒有信心嗎”

沈籬沒作聲,對白念的話好像沒有反應一般,眼睛直盯著白念的動作。握槍的手雖然有點累了,卻是一丁點沒有放鬆,道:“白念先生,你故意跟我說些,隻是希望讓我疲憊嗎你一個大男人這樣欺負我一個小姑娘,有點說不過去吧。”

對霍斯域沒有信心嗎

她真的不知道。

隻是直覺告訴她,眼前的白念並不是報上名字就能解決的人物。

不過看的出來,白念並不打算跟霍斯域徹底翻臉的,不然剛才也不會裝無知了。

“嗬嗬”白念笑了起來,突然上前一步,道:“你以為你手裏的小玩意對我有效嗎”

沈籬冷笑道:“你可以試試。”

白念笑,直接道:“我數到一二三時,會衝到你麵前。”

“嗬~~”沈籬冷笑,道:“那我真的可以試一下我的槍法了。”

“一”

沈籬:“”

“二”白念臉上笑意更濃了。

沈籬:“”

“三”

話音出口的一瞬間,白念己經直衝過來,臉對著沈籬的槍口直衝上來。

一雙野性的眸子,不帶絲毫的猶豫。

沈籬握槍的手不自覺得顫了一下,因為這樣一槍射出去,結果是

一槍暴頭。

對著人開過槍,並不表示她能對著人的腦袋射過去,卻沒有一絲的猶豫。

一瞬間的猶豫,等她再去扣動板機時,最佳的時機己經錯過去。

“砰”

輕輕的一聲,帶著消聲的意味,子彈射空。

但就在沈籬想再補一槍時,槍己經從她手裏飛了出去。完全看不到白念的動作,甚至隻覺得眼前人影閃了一下,白念己經站到她身邊,槍也己經到他手裏。

“果然沒讓我失望。”白念用讚賞的口吻說著。

沈籬雖然有一瞬間的停頓,但仍然扣動了板機。而且一槍失手之後,本能反應去補一槍,而不是驚謊失措。

她要是沒有受任何訓練,並不是職業傭兵的話,那她的天份真的不錯。

沈籬迅速後退離開白念的範圍,整個人好像被嚇傻了一般,道:“你,你,你”

她射出去的第一槍雖然有點偏了,不會暴頭,但也會打到別處。

此時白念會安然無恙並不是因為她沒瞄準好,而是他躲過去了,在這麽短的距離內,躲過了子彈。

白念隻是笑,轉著手裏的迷你左輪,道:“原來是麻醉槍,看來你拿槍的次數很少。”

原本他以為是真槍,這樣沈籬的猶豫可以理解。

這麽近的距離內,把自己的同類一槍暴頭,真的要很高的心理素質。

但麻醉槍的話,就沒有這份壓力了。沈籬依然猶豫了一下,那就表示她摸槍的次數真的很少,以至於潛意識裏還無法瞬間區分。

真奇怪,她拿槍的姿勢以及感覺明明很像老手的。

“你怎麽知道是麻醉槍的”沈籬問,明明跟真槍一模一樣,東方也是這麽跟她說的。

“重量不同,雖然外表一模一樣,但拿到手裏之後馬上就能感覺到。常年玩槍的人,摸一下能知道其中的區別。”白念說著,這才看了一眼手裏的迷你左輪,道:“這種迷你左輪是死神的傑作,你這支應該是改良後的。”

把實彈換成麻醉藥,在他看來連改良都不算,隻是換一下彈藥而己。

“還給我”沈籬說著,好像惱羞成怒一樣,直接向白念要槍。

白念微微一笑,直接把迷你左輪丟給她,沈籬伸手接住時,還有點驚訝。

竟然真的還給她了

不過,能躲過子彈的男人,估計也不會在意這麽一把槍。

“拿著玩吧,別傷到自己就好。”白念說著,別說是假的,就是真的,在他看來也是玩具。

他會去奪沈籬的槍,並不是覺得那是威脅,而是沈籬剛才的話。

他還不至於在武力上欺負一個小姑娘,那也太掉身價。

“我”沈籬把頭低了下來,身體微微有些顫抖的模樣,雙手似乎因為緊張交叉在一起。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白念笑了,道:“你這個樣子讓我很想欺負你。”

女人的姿態有很多種,強勢的,溫柔的。還有眼前這種,明明都快哭出來了,看起來很惹人憐愛,沒由來卻讓人很想欺負她,把她欺負的真哭出來。

“欺負嗎”

沈籬說著,就在白念還在笑著時,己經打開麻醉手表的蓋子,輕輕一按,一根麻醉針直射向白念。

一針入肉,絕對沒有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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