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與霍天青先生無關嗎”沈籬脫口而出說著。。s。

語氣驚訝,心中更是震驚不己。

她會知道電演要上映的事,是從網絡上看到的,閑來無聊時,她也會拿平板刷新聞之類的。

看到這樣一條消息,沒人告訴她是誰做,但從現有情況來推測。

隻有霍天青。

安初識怔了一下,打電話之前他一直在想沈籬會是什麽反應。

會不會怪他,會不會說他,甚至於要跟他絕交。

他全部都想過了,唯獨沒想到,沈籬會立即相信他,而且這樣追問他。

而且馬上做出這樣的反應,沈籬的應變能力,確實很強。

“我與你認識的時間雖然不算長,但事情要真與你有關,你絕對不會打電話說解釋之類的話。”沈籬說著。

剛才追問的太急,此時努力平複著心緒。

要是事情與安初識有關,安初識也許會打電話來道歉,但特意撇清自己,不是安初識的性格。

回想上次看到的容華,霍天青的母親。感覺她對霍斯域沒有敵意,雖然這並不能代表霍天青的立場。

不過直覺得告訴她,霍斯域與容華,霍天青母子的關係

很詭異,並不是單純的你死我活關係。

好像還有點別的什麽,不然以霍斯域的性格,隻是單純的敵人,打敗他們就好了。

不會露出那樣悲傷的表情。

“你竟然會如此相信我”安初識用驚訝的口吻說著,悲傷的臉上浮出一抹笑意。

或許說沈籬竟然能如此了解他,一句話直擊重點。

事情真與他有關,他確實不會解釋。

“你沒必要這麽騙我。”沈籬說著。

騙她做什麽呢,她對馬上要去的霍家,也許就是女仆工具那樣的存在。

就是對霍斯域,她又算什麽呢。

霍斯域是會保護她,但對她的態度從來都是,乖乖聽話。

不管什麽事情都不會告訴她,更不會與她商量,她就好像霍斯域身邊一個會走會跳的娃娃,霍斯域恨不得她都不具有思考的能力。

騙她得不到任何好處,她也不會透露關於霍斯域身邊的任何信息。

“是的,我不會騙你。”安初識輕聲說著,右手握緊電話,聽著電話那邊沈籬的聲音。

臉上的悲傷慢慢消去,隻剩下一派淡然。

好像又恢複了他貴公子的形象,溫和體貼,臉上總是溫柔的笑。

“很抱歉,在沒你打電話前,我真的這麽想過的。”沈籬說著,言語間帶著歉意。

就是在聽出安初識的聲音之初,她也是戒備的。

腦子裏想的都是,安初識為什麽要打電話來,他要做什麽有什麽目的

就是注定無法成為朋友,也沒必要一定要當仇人。

她對霍斯域沒有那麽重要,在霍斯域與霍天青的恩怨之間,安初識也許還有用處,她連一顆小石子都算不上。

“我能理解。”安初識說著,言語間帶著笑意,又問:“你要跟著斯域先生回本家吧”

“嗯。”沈籬說著。

“我也在島上,有機會也許能見到。”安初識說著。

當然隻是見到而己,擦身而過當作陌生人最有可能。

不過他仍然很想見到沈籬,他己經太久沒有見過她。

沈籬也跟著笑了起來,道:“那真是太好了。”

不管是她還是安初識,對霍家來說都是小人物,即使見到了,也許都要裝沒作不認識。

但不管怎麽樣,完全陌生的環境裏,有個認識的人,總能讓她的心情好些。

安初識猶豫了一下,突然道:“不管發生什麽事,不要離開東方身邊。”

“噫”沈籬愣住了。

不要離開東方身邊什麽意思

要是安初識說,讓她不要離開霍斯域身邊還可以理解,現在換成了東方。

也就意味著,到霍家之後,她將要跟霍斯域分開

不是想粘著霍斯域,而是霍家那種地方,想想就覺得有點可怕,要是能一直跟著霍斯域,她會安心許多。

安初識卻無意再說下去,今天他的話有點太多了,笑著道:“島上風景很好,你會喜歡的。”

“嗯。”沈籬應了一聲,安初識沒有繼續說,她自然不會去追問,免得他為難。道:“我很高興,你能打電話給我。”

至少沒有任她誤會下去,從某方麵說,安初識是在提醒她。

不是霍天青做的,那表示出手的另有其人。

要是霍天青做的,那可以肯定是通過她來打擊霍斯域,辦霍斯域難看。

她隻是夾中間的炮灰。

現在不是霍天青做,她就忍不住想,那到底是誰做的。

是針對霍斯域的還是衝著她來的

“陌生的環境,自己當心些。”安初識意味深長的說著。

沈籬一怔,頓時明白安初識的暗示,這是衝著她來的。

為什麽

如此渺小的她,誰會這麽針對她

“謝謝你。”沈籬說著,話語裏除了道放之外,還有幾分愧疚。

初接到電話時,她是防備著安初識的,沒想到

安初識是來提醒她的。

這份厚禮,這份好意,她都不知道如何回報。

“不用跟我客氣,一直以來我們都是朋友,至少我是這麽認為的。”安初識微笑著說,然後不等沈籬說別的,馬上話音一轉道:“不過你戒備我是應該的,你是我的朋友,但天青先生是我的主人。”

沈籬臉上露出傷感的神情,輕輕歎口氣,道:“我明白,你能特意提醒我,我己經很感激你了。”

她明白安初識話裏的暗示,在安初識心裏,主人是在朋友之上的。

在不影響到主人利益的情況下,做為朋友,他會適當的提點自己的,以盡朋友之誼。

但是若是事關霍天青的利益,安初識就隻是霍天青的助理,不會再跟講任何朋友之情。

安初識臉上也不禁露出一抹苦笑,他真的不需要沈籬的感激,道:“別這麽說,以後也許我會很愧疚的。”

“愧疚”沈籬說著這個詞。

安初識神情嚴肅起來,連話語都格外的認真,道:“霍天青先生是我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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