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慣例保鏢每兩個小時報告一下行蹤,是防止保鏢來不及報告就被全滅。s。雖然這種情況很少發生,但也不是沒有。

有指定人員及時匯報平安,這就是為防萬一。

“什麽”霍天啟首先叫了起來,站起身問管家:“怎麽回事”

霍斯域正端著茶杯的水抖了一下,杯子裏的水有些灑出來流到手上,他卻完全沒有感覺,仍然保持著端杯的姿勢卻是直直的看向容華。

容華被看的怔了一下,道:“我什麽都沒做。”

霍斯域好像才想起來一般,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緩緩站起身來,道:“希望如你所說的。”

說完大步向外走,霍天啟卻是稍慢一步,他的神情比霍斯域緊張多了。

霍斯域是事情越大,他越冷靜,隻有冷靜的思維才能解決事情。

霍天啟就不同了,他神經崩的極緊,直瞪向容華道:“你最好祈禱沈籬沒什麽事,不然別說斯域,就是我都不會放過你。”

沈籬對霍斯域太重要了,重要到失去她,霍斯域都無法好好活著。

所以,沈籬不能出事,就算是為了霍斯域,他也要保證沈籬好好活著。

話完霍天啟大步去追霍斯域,同時把手機拿出來,問:“夜島哪裏出亂子了”

跟著沈籬的保鏢至少得有十幾個,連匯報一下都來不及,保鏢都被全滅,那對方的實力肯定不容小覷。

為了霍斯域,沈籬,千萬不能出事。

容華看著兩人大步向外走的背影,神情完全處於怔忡狀態,有點反應不過來的模樣。

怎麽都沒想到,她竟然會被曬在這裏,霍斯域和霍天啟就那樣的走了。

沈籬

她是誰,她有那麽重要嗎

“夫人”管家走過來,臉上神情顯得很尷尬,卻是替霍斯域打圓場,道:“先生,先生隻是”

容華抬起頭來,直接問:“沈籬是誰”

“她是”管家猶豫一下,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說,該沈籬是什麽人呢,真的想不到措詞。頓了一下才道:“她是先生很重要的人。”

“很重要的人”容華念著這句話,也緩緩站起身來。

管家看她走身,以為她要離開,道:“您慢走,等先生處理完事情,我會提醒他去見您的。”

“不用,我現在跟著去看看。”容華說著,她並不是要回去,而是要跟著霍斯域去看看。

沈籬霍斯域很重要的人,她很好奇是個什麽樣的人。

管家稍稍怔了一下,卻也不敢多言,隻是退到旁邊。

槍林彈雨之中,沈籬第一次深切感受到遊走於生死邊緣,手裏的左輪槍六發子彈己經空了。第一次開槍射擊的感受,她己經來不及去想。

她要活下去,她不想死在這裏。

緊緊貼在韓墨琛身後,子彈就在耳邊呼喘著,然後身邊的韓墨琛翻空向前,華麗麗的動作,子彈以跟著飛了出去。

傭兵一個個倒下來,好像故意的一般,韓墨琛專往流血的部位打。

鮮血流敞著,瞬間匯成小溪,天上飛的直升機己經迫降,機艙裏,艙外全是鮮血。

“表現的很不錯。”韓墨琛用誇獎的口吻說著,人躲在倒榻的大門之後,以異常熟練的手法換著彈匣。

確實很不錯,反應靈活,感覺也不錯,當然還有那麽一點點的運氣在其中。

沈籬大口出著氣,隻覺得心髒己經不是自己的。瞬間的緩衝,讓她的感覺慢慢回複過來。

韓墨琛依然一臉淡然自若,毛衣褲子甚至於連鞋子上都沒有沾到一點血跡,似乎不管什麽時候,什麽情況下,他總是能保持的如此儒雅淡然。

“你”真的人類嗎

沈籬沒有問出口,隻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韓墨琛。

死神

剛才在屋裏還沒有感覺,跟著韓墨琛衝出來之後,他舉手抬足之間的感覺,以及他臉上的淡然。

哪怕是在這樣的危險之中,哪怕是他在取人性命之時,他的感覺都是淡然的。

好像他己經超脫在人類的範疇之外,取走同類性命時,就好像在殺貓狗一般。

“這是子彈,自己記得換。”韓墨琛把迷你左輪的子彈遞給沈籬。

沈籬接過來,學著韓墨琛剛才的樣子,把子彈裝進去。生平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本以為會有點難,沒想到卻異常的簡單。

“很好,這把槍果然合適你。”韓墨琛微笑說著。

操作十分簡單,接近玩具槍,重量也很輕,很合適女孩子用。尤其是這把,他還特意改良過的。

沈籬把槍握好,看韓墨琛己經做出再次衝出去的打算,用堅難的語氣道:“你,不能想個計劃之類的嗎”

實在太瘋狂了,韓墨琛現在的做法,就是衝出去把敵人殺光。

不管對方有多少人,不管對方的火氣有多猛,韓墨琛好像自帶防禦光環一般,怎麽都打不到他。以無敵的躲閃能力避開敵方炎力,然後他會以更炫酷的方式把敵人解決掉,異常的凶殘,卻又格外的炫酷。

韓墨琛奇怪的看她一眼,道:“就這點人數還用什麽計劃。”

沈籬呆了呆,經過韓墨琛這樣的大屠殺,本來百人以上的傭兵團,現在確實沒剩下多少人了,直升機的駕駛員都被全滅。想跑都跑不掉。

而且她能感覺到,要是有傭兵想跑,韓墨琛會馬上解決。

就像韓墨琛所說的,他要把他們全部殺完,跑都別想跑。

“想不想知道是誰想殺你的”韓墨琛突然說著。

沈籬稍稍愣了一下,道:“不是容太太嗎”

按韓墨琛給她的信息,應該是容華拌住了霍斯域。再加上她最近得罪的人,答應是呼之欲出。

“還是確定一下吧,免得冤枉了好人。”韓墨琛笑著說。

沈籬看著他,隻覺得十分無語。

冤枉好人之類的話,從韓墨琛嘴裏說出來,她總覺得怪怪的。

“看到那個人了嗎,一直站在最後方的那個。”韓墨琛用指了指了,向沈籬說著。

沈籬點點頭。

“抓到他就能問出來了。”韓墨琛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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