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籬不管不顧的直撲向東方,她不能讓這兩個男人繼續打下去。s。至於這樣強行介入的結果,她己經不想管。

正揮拳中的東方,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大腦反應要收手卻是慢了一步。

“啊”沈籬本能的一聲尖叫,身體顫抖著,卻是硬撐著不後退。

她必須得阻止他們,在霍斯域回來之前,不然等他回來,更無法收場。

眼看著東方的拳手要打到沈籬身上,沈嶼想出手格擋己經來不及,身體護住沈籬,硬是扛下東方的拳頭,伸手把她擋到身後。

東方氣的全身發顫,拳手收了一半,並沒有把沈嶼打重。卻不不再跟沈嶼糾纏,擔心逃籬再次上來,後退一步衝著沈籬吼道:“你過來找死啊。”

沈籬卻從沈嶼身後出來,她不想躲在男人背後了,跟沈嶼並肩而立,因為氣憤胸口起伏著,怒瞪向東方道:“你瘋了,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想怎麽樣”東方憤怒起來,指著地上的屍體,道:“你的好哥哥殺了我這麽多手下,你問我想怎麽樣。”

沈籬看不到沈嶼殺人嗎,為什麽還要來質問他。

就連他的手腕也是沈嶼打傷的,他們兩個打鬥時,沈籬也是直撲向他,阻止他向沈嶼動手。

為什麽沈籬這麽偏心向著沈嶼。

“那是因為你先動手的,”沈籬說著,她很清楚東方的手段,沈嶼要是不反擊,也許瞬間會被打成篩子。又道:“我的堂哥來了,你這樣招呼他,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他要帶你走,你聽不到嗎”東方吼著。

他看的清清楚楚,聽得清清楚楚,沈嶼就是在誘拐沈籬,用自己的臉去誘哄小姑娘。要不是當時沈籬離沈嶼太近,擔心會誤傷到沈籬,他真的很想開槍打死沈嶼。

沈嶼,必須得死。

沈籬臉上閃過一絲慌張,卻是強撐著對東方吼著道:“他是我哥哥,就是帶我走怎麽了。”

東方竟然聽到了那他會不會告訴霍斯域。

沈嶼問他喜歡不喜歡霍斯域,她是搖頭的了。

心中浮出一絲莫名的傷感與懼怕。

要是霍斯域知道了

“你真打算跟他走嗎”東方全身發抖,直視著沈籬。

原本他還以為是沈嶼癡心妄想,沈籬肯定不會有這個意思。一直以來如此美好的生活著,相處如此愉快。

沈籬怎麽會有想離開的想法,離開霍斯域,離開他。

奔向沈嶼。

“不”沈籬有幾分氣弱。

真的沒有猶豫過嗎

不,她很清楚,當沈嶼伸出手的那一瞬間,她確實是想抓住的。

“哈哈哈哈”東方怒極狂笑,道:“你果然是想跟他走的。”

就在話音落地的一瞬間,眼前的東方好像消失了一般。

動作太快的突襲,沈籬甚至搞不清發生了什麽事,東方的踢腿在她麵前閃過,風勁甚至吹動了她的頭發。

沈嶼單手接下來,卻是快步後退,引著東方往後走。沈籬太弱了,他們兩個人打鬥,她離太近很容易被波及到。

東方馬上跟著後退,出拳的力道卻是越來越大。剛才交手他就能感覺到,沈嶼的體力不行,他的傷根本就沒有痊愈,隻要不給他機會摸到槍,他有絕對的勝算。

“不要,你們不要打了”

沈籬厲聲喊著,神情完全慌亂起來。

若說剛才兩人隻是過招的話,那現在就是在拚命,尤其是東方,身上那股殺氣,她覺得全身發冷。

東方全然不管,隻是留心不會打到沈籬。

他沒有那麽細致敏感的心思,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殺了沈嶼。

後果,他己經不想管。

隻有沈嶼死了,沈籬才不會有離開的想法,霍斯域才會得到幸福。

沈嶼招架之餘,卻是厲聲叮囑沈籬:“走遠一點。”

若是這次她再衝上來,他就是想替她擋,隻怕也來不及了。

“真是溫柔體貼啊。”東方冷笑著,道:“你的傷還沒好吧。”

趁著這個空蕩,大力一拳直擊向沈嶼的肚子,就是這裏足夠沈嶼躺半年。

一拳擊中,沈嶼後退一步,卻是一聲不吭,頭上己經有了薄汗。

“啊”旁邊沈籬尖叫出來,眼淚緊跟著落下來,隻覺得心疼極了。

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沈嶼受到傷害。

要不是因為叮囑她,沈嶼一定能躲過去的,結果因為她都是因為她。

“不要,不要傷害他。”沈籬喊著,直衝到沈嶼麵前,長開雙臂承他承受。

不要,真不要,不要傷害沈嶼。

“你才是不要”東方憤怒中帶著恐惶。

拳頭己經揮了出去,極力收回卻是難做到,帶風的拳頭擊向撲過來的沈籬。

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沈籬暈迷倒地。

“沈籬”

沈嶼一聲怒吼,顧不上身體的傷,直向沈籬走過去。

正中進攻的東方卻是完全呆住了,他橫衝直撞了這麽多年,從來不知道珍惜和愛護。揮出的拳頭從來不知道如何收回,控製力道,收放自如,他從來就沒有學過。

沈籬這種軟弱的生物,完全不知道如何應對。

“沈籬”沈嶼喊著,迅速做基本檢查。

很好,隻暈倒而己,並沒有傷到重要部位。

怔忡中的東方似乎也反應過來,迅速衝了過來。

隻是他踏出右腳的一瞬間,沈嶼迅速插槍,沒有任何猶豫的射擊。

“砰,砰,砰,砰”四槍,直擊東方四肢關節,尤其是腿部的傷口,絕對是挑準位置打的。

東方幾乎是直直的倒在地上的,鮮血從傷口湧出來,鑽心的疼痛,東方卻是一聲不吭,隻是趴在地上,抬頭怒瞪向前方的沈嶼。

沈嶼把槍收起,神色木然的看著地上的東方,能連續擊中他四槍,也是他精神太過慌亂的關係。道:“我不會讓你們再傷害她。”

說著打橫抱起地上暈迷的沈籬,動作小心而溫柔,內髒的傷口又在破裂了,他能感覺到。此時卻是全然顧不得,轉身走向直升機。

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帶沈籬走。

“你帶她去哪裏,你帶她去哪”躺在地上的東方咆哮著。

鮮血染紅了草地,他俊美的臉孔完全扭曲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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