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霍斯域來選姿勢的結果可想而知,地點確實在**,但刁鑽的姿勢讓沈籬吃不消。〔s

“不要啊,不要這樣”沈籬嚶嚶喘息著,臉早就紅的不像話,頭埋在枕頭裏,幾乎要把自己悶死。

霍斯域輕輕吻著,感受著沈籬身體的悸動,白皙光潔的身體,散發著讓他亢奮的熱度,因為羞澀微微顫抖著,卻因為身體的悸動想迎合他。

“再分開一點。”霍斯域說著,從吻改為舔,聽著沈籬急促的喘息聲。

沈籬隻覺得身體顫抖的更為厲害,求饒著道:“不要,求求你了。”

“這樣就求饒,一會怎麽辦呢。”霍斯域輕笑說著,手上的力道越發加重。

沈籬承受不了,不自覺得掙紮起來,作勢要去推開霍斯域。隻是雙手放到霍斯域胸前,更像在摸,似拒還迎,這是霍斯域最為喜歡的。

“真的不要這樣。”沈籬說著幾乎要羞的哭出來。

要是黑暗之中還好點,偏偏頭頂吊燈把黑夜照成白晝,每個角落都照的清清楚楚不說。尤其是側頭看到旁邊的大鏡子時,房間也不知道怎麽設計的。幾乎一麵牆的大鏡子就在床頭,把此時她和霍斯域照的清清楚楚。

畫麵裏兩個人那樣的姿勢,把她的一丁點反應都照的清清楚楚。

那樣的讓她害羞,讓她幾乎無法直視自己。

“真的不要嗎”霍斯域停了下來,似乎在真心詢問沈籬的意見。

沈籬閉上眼,輕聲顫抖著:“不要。”

“好吧,我們換個姿勢。”霍斯域說著,根本就不給沈籬反應的機會,直接把沈籬翻過來背對他,然後把她雙腿拳起,道:“跪好,我從後麵進去。”

“不。”沈籬失聲叫了出來,她果然就不該認為霍斯域有憐憫之心。

所謂姿勢任他選,果然是越換越刁鑽。

“反對無效。”霍斯域說著,挺身而入。

前戲己經足夠,但仍然讓沈籬輕聲喊了出來,身體顫抖著,臉上露出痛苦又喜悅的表情。霍斯域被溫熱的濕潮包裹著,身體好像要馬上炸開了一般,卻並沒有馬上開始動。

沈籬需要一點點時間適應,開始太過猛烈的進攻,她肯定吃不消。這也是沈籬的特點,緊若處子,不管多少次,都是如此。

“霍斯域”

沈籬不自覺得叫出來,身體裏感受著霍斯域的律動。

灼熱,激烈,霸道完全由不得她,連最輕微的動作都要得到他的允許。

身體裏有團火,好像要狂噴出來一般,猛然的情緒占據她的思維。

要,還要

“喜歡嗎”霍斯域低沉粗重的聲音就在耳邊,帶著惡魔的蠱惑,卻又異常的入耳。

沈籬好像無意識一般,嚶嚶喘息之中,輕聲回應著:“喜歡。”

簡單的兩個字,好像刺激到霍斯域一般,力道猛然大。手托著沈籬的腰,隻是幾下而己,一層薄汗在沈籬背脊之間,晶瑩的水珠帶著香甜的氣息。

“不,太快了”沈籬聲音嘶啞起來,帶著求饒。

這也是霍斯域的規律,開始時她覺得夠了,霍斯域卻覺得是前戲。所以每當霍斯域正式開始時,她就覺得承受不了。

那樣的激烈,就好像霍斯域的感情。看似冷酷如冰山,卻更像是火山,壓在心裏的漿液隨時會噴發出來。

“你的身體很喜歡。”霍斯域說著,在沈籬白皙圓潤的小屁屁,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立刻讓沈籬輕顫了一下,幾乎要喊出來一般:“疼”

霍斯域輕輕笑著,俯身咬住沈籬的耳垂,引得她陣陣戰栗,道:“你會喜歡的。”

沈籬瞬間覺得自己變成小鮮肉,任由大魔王生吃熟吃,還想掙紮逃脫,隻是哪裏跑的了,隻能喘息喊著:“不要這樣”

一個晚上霍斯域開發出了沈籬十八吃,要不是沈籬體力太不行,有望繼續突破。

停下來時,沈籬好像水裏撈出來一樣,霍斯域抱著她進浴室洗了澡。女仆早把**一應用品換好,把沈籬放到香噴噴的被子裏。

沈籬整個人軟軟的縮在被子裏,頭靠在霍斯域胸前。像可愛的小動物,霍斯域在她額頭親了一記,輕聲說著:“晚安。”

與此同時住在後麵別墅裏的東方,卻是拿起了電話,拔給了司徒。

“主人的命令,讓你去紐約去處理鐵路計劃。”東方神情嚴肅的說著,他雖然也是助理,但他跟司徒從來都是分工明確,他從來不參與生意上的事,這些都是司徒總管打理。

“是,我會馬上動身。”司徒說著,聲音沉低冷漠。

不管他如何不願意,他必須跟東方聯絡。無法平複的心情,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用恨的情緒對待東方。

“還有一件事,也是主人吩咐的。”東方用十分不情願的口吻說著。

司徒總算沒有把電話斷掛,拿著手機聽東方的下文。

東方表情別拗起來,他一直都是別拗的,從來沒有正常過。道:“主人讓我給你道歉,認為我太欺負你了。雖然我沒有這種感覺,但依然聽從了吩咐。”

他欺負司徒一直都是他在讓著司徒才對。

司徒神情瞬間崩緊,要不是東方在傳達霍斯域的命令,他會直接把手機砸出去。好像是牙縫裏崩出來的聲音,道:“以後我與你”

“怎麽樣”東方冷聲反問,司徒的語氣讓他很不爽。

我與你

司徒想怎麽樣,殺了他嗎,司徒能做的嗎

司徒因為憤怒,胸口起伏著,咬牙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什麽時候欺負過你”東方怒聲吼著,司徒還跟他用這種口氣說話。本來沈籬跟他說,司徒為他求過情,他都打算原諒司徒的。

結果司徒卻是一副很受傷的樣子,每次都是司徒先動手的,打不過他,自己還得讓著他,現在還要跟他吼。

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不過兩個賤貨,殺就殺了,根本就沒什麽大不了的,司徒卻跟他叫上真了。

就聽電話那邊“砰”的一聲,司徒終於忍無可忍把手機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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