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籬睜開眼第一反應,遲到了。s。#

顧不上酸軟的全身,本想一躍而起直衝浴室的,結果發現腿軟了,完全不能動。

“混蛋啊”沈籬用無比悲憤的口吻罵著。

然後抬頭看到混蛋的臉,霍斯域一身浴袍從浴室出來,剛剛洗過澡的關係,水珠從發梢落下,著上身,展示著無以倫比的身材。

隻是沈籬哪裏有欣賞的心情,她都快要恨死了。要是因為這種理由耽擱了考試

“你剛才說什麽”霍斯域興致勃勃的問,看著沈籬悲憤與害羞交織在一起的小臉,他覺得格外開心。

沈籬實在怕了他,再加上時間緊急,哪裏還敢跟他分辯。隻是趕緊穿衣服起床,梳頭洗臉,別說霍斯域,根本就連早飯都顧不上,隻是對女仆道:“早餐放車裏,我馬上走。”

說著急匆匆就要下樓走,隻是腳剛踏出去,腰就被霍斯域摟住了。

重重的吻下去,直接把沈籬按在牆上。

沈籬隻覺得自己被瞬間吞噬了,強烈的雄性氣息直入口腔之中,身體驟然繃緊。腦子裏不自覺得浮現昨晚的景像,她身體下意識的有些發軟,卻是瞬間想到考試。

“別,我得去考試。”沈籬死命掙紮著。

霍斯域並沒有繼續親了一下,卻沒有放過沈籬的意思,手撐著牆,把沈籬圈在自己的禁錮中,用不悅的口吻道:“你無視我。”

“我我要去考試嘛。”沈籬不由的辯解著。

好吧,這是她的錯,著急去學校把霍斯域無視了。這個極其自大的男人,也許不在意別人恨他,肯定受不了被無視。

“要去考試就可以不在意我嗎”霍斯域用興師問罪的口吻說著。

沈籬馬上改變態度,道:“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真的要去考試了。”

“隻是這樣認錯就夠了嗎。”霍斯域說著。

“那你想怎麽樣啊。”沈籬急的都要哭出來了。

霍斯域並沒有生氣,隻是在逗她玩而己。但是她很擔心霍斯域就這麽玩下去,然後接著玩到**去,實在是這種經曆太多了。

霍斯域看著沈籬著急的模樣,尤其是輕輕咬著下唇時,嫣紅的唇被牙齡虐待著,臉上浮出的小小糾結。不得不說,欺負沈籬也是件很有趣的事。道:“我也不知道拿你怎麽辦。”

“你”沈籬幾乎都要無語了,看著牆上的掛鍾,她真的耽擱不起了。便道:“等考完試,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霍斯域挑挑眉,知道沈籬趕時間,也沒有繼續難為她的意思,道:“你自己說的。”

“我說的,我會兌現的。”沈籬連連點頭說著。

“拿衣服給她換。”霍斯域突然轉頭對女仆說著,在沈籬臉上親了一記道:“你這樣出門,我不能允許。”

“我這麽出門怎麽了”沈籬下意識說著。

睡衣居家裝向來怎麽暴露怎麽來,出門的衣服卻是一件比一件裹的嚴,都快包成修女了。今天的衣服也就是條裙子,長度絕對夠。

霍斯域隻是笑,突然在沈籬裏咬了一下。

“啊”

不輕不重的力道讓沈籬呻,吟出來,馬上意識到她現在的脖子肯定不能見人。

裙子很正常,但裙子不是高領的,肯定包不住脖子。

好吧,為了遮蓋,她這次肯定要包成修女了。

女仆拿來長裙,大紅長裙,雖然是夏天穿的,卻是從頭包到腳,連胳膊都全部遮住了。

換上之後,特意在穿衣鏡前照了照,裙子很得體,全方位包裹,一丁點肌膚都沒露出來。

“司徒先生正在偏廳等您,早餐己經放到桌子上了。”管家說著。

司徒一個小時前就到了,知道沈籬還在臥室,就去偏廳等。

“嗯。”沈籬匆匆應著,就往偏廳走。

走到偏廳門口時,沈籬多少怔了一下。

隻見司徒正在臨窗陽台上站著,用深邃的目光看著窗邊掛著的風鈴。輕風吹進來了,吹動紗窗,風鈴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甚是悅耳動人。

一直以來司徒是持重溫和的,沒有東方的尖銳,卻背負著屬於自己的驕傲。似乎不管何時看到他,他都是穩重老成的,帶著謙遜與溫和,把所有的感情與情緒全部壓在心底。

像現在這樣,懷念,感傷,甚至可以用悲傷來形容,這樣的司徒她從來沒有見過。

“司徒先生”管家出聲叫他。

司徒回過神來,快步走過來,看向沈籬道:“我送您到學校。”

“麻煩你了。”沈籬說著,急匆匆的就往外走。

司徒不禁笑著道:“不用太著急的,就是考試遲到十分鍾也是能進考試的。你從來用不完考試時間,何必在意這十分鍾。”

“好像也是”沈籬想想說著,實在是當慣了好學生,總覺得遲到是不好的事。道:“還是快點走吧。”

下樓上車,這次換了新款勞斯萊斯,內容空間似乎更大了。

司徒依然坐在前排,早餐放到後排吧台上,沈籬迅速解決掉。天香園離f大很近,開車過去也就十來分鍾。

“你為什麽會在天香園買房子呢”沈籬忍不住問。

f大這邊是學區,雖然沒有太遠離市中心。但司徒這樣的,要是為工作著想,該去市中心買。要是想要休息清靜,該學霍天啟那樣,在郊區清靜地買處別墅。

司徒抿了下唇,臉上神情微微有些變了,卻仍然回答:“我前未婚妻是大老師。”

“啊”沈籬驚訝。

大就在f大附近,從天香園出發,向東開車十分鍾到f大,向西開十分鍾就是大。雖然不像f大是國內一流學府,但也是國內不錯的大學,哪怕是助教至少也得博士。

“這套房子是她自己挑的,後期裝修設計也是她做的。”司徒淡淡然說著,臉上露出悲傷的神情。

“所以,陽台上掛著那串風鈴也是她的”沈籬不自覺得問著。

第一次看到那串風鈴時,她都覺得很奇怪,房間還好,那串風鈴實在不是司徒的風格。

“嗯,那是她最喜歡的。”司徒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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