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梅蘭開除了。s。~”沈籬說著,不自覺得看著霍斯域。

霍斯域根本就不當一回事,隻是道:“你的助理,你想怎麽處置都行。”

別說開除了,用的不爽惹沈籬生氣,直接滅掉都行。這種小事根本就沒必要跟他說,讓司徒重新挑人就好了。

“你都不問問為什麽嗎”沈籬問著。

看來霍斯域是完全沒有感覺,不管是對梅蘭這個人,還是對梅蘭的勾引行為,完全沒有意識到。可惜了那樣一個大美女

霍斯域停了一下,好像配合沈籬似的,明明沒什麽興趣,仍然問道:“為什麽”

“因為她想勾引你。”沈籬說著,有幾分打趣的道:“你沒留意到嗎,梅蘭可是個大美女呢。”

“沒看到。”霍斯域說著,他的眼裏隻有沈籬,根本就沒有注意過別人。眉頭皺了起來,有幾分自言自語的道:“司徒怎麽辦的事”

能把這種人領到沈籬身邊,根本原因在於司徒辦事不利。用盡一切手段往上爬的女人太多了,在篩選的時候就該把有這種心思的女人踢出去。

“你不要怪司徒,是我要人要的太急,我該多給他一點時間的。”沈籬說著。

這事確實不能怪司徒,霍斯域和霍天啟的關係實在太親密,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上,彼此之間肯定有交差的地方。這就像是盲點一樣,根本就沒有懷疑過對方,司徒查梅蘭的時候,肯定不會查到霍天啟頭上。

沈嶼查時就完全不同,會更客刻更全麵不說,也會注意到被司徒忽略的盲點。

“不要給司徒求情。”霍斯域說著,前麵給東方求情,現在又給司徒求情,他都會要吃醋了,又道:“懲罰分明是用人基本中的基本,若是犯了錯不用受罰,其他人都有樣學樣,我還怎麽管他們。司徒竟然讓你來求情,更是錯上加錯。”

出了這樣的事,應該是司徒主動找他請罪,而不是讓沈籬跟他求情。麻煩到沈籬,利用沈籬達成目標,這是他最討厭的事。

“是我命令司徒不準跟你說,由我來跟你說。”沈籬說著,臉上有幾分難為情的道:“其實也可能是我多心情了,今天梅蘭打扮的很漂亮,我看著很礙眼。有點擔心她是不是對你有想法,其他事情就算了,這種事我絕對不能忍她。”

說到最後一句時,沈籬的口吻完全就是撒嬌,隨後又緊緊抓住霍斯域的胳膊道:“也是我沒把話說清楚,助理人選呢,還是不要太漂亮的好。你就不要責怪司徒了,萬一梅蘭根本就沒有這個心,是我多心了,豈不是要冤枉了司徒。”

霍斯域聽得輕輕笑了起來,道:“好吧,這件事我不會追究。”

他知道沈籬在撒謊,不過太難得的撒嬌,他並不想拆穿她。雖然多半是假的,但沈籬用嫉妒口吻說這些話時,他心裏實在太舒服了。會嫉妒那就表示她很在乎,會嫉妒那就表示她很愛她。

沈籬聽得高興起來,心裏舒了口氣,在霍斯域臉上親了一記,笑著道:“你真好。”

司徒並沒有犯錯,就是梅蘭也不過別人手中的棋子。霍斯域不追究最好了,事情就這麽簡單的揭過去,至於霍天啟,雖然她也好奇他想幹什麽,不過時間還早,現在還不是說破的時候,慢慢看吧。

霍斯域隻是笑,突然翻身把沈籬壓在身下,道:“我可以不懲罰司徒,但做為求情的你,你不覺得應該付出點借價嗎。”

沈籬身體被製住,幾乎求饒的道:“我己經好累了。”

是真的好累了,霍斯域怎麽會有這麽好的體力呢。

“我讓你更累。”霍斯域輕輕說著,撲了上去。

素了一個星期的霍斯域終於被喂飽了,早上神清氣爽的起床,就是可憐了沈籬,沉沉的睡去,完全沒有清醒的跡象,隻怕一天也未必能從**起來。

看著沈籬睡顏,尤其是她裹著被子把她團成一團的模樣,實在太可愛了。霍斯域忍不住在她臉頰上親了一記,沉睡的沈籬終於有點意識,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仍然沒有掙開眼,隻是儒動著身體,側過臉去。

“實在太可愛了。”霍斯域微笑著自言自語的說著。

如此嬌弱可愛的沈籬,讓他幾乎都忍不住。

不過昨天晚上沈籬己經連連求饒,還是不要把她欺負太狠了。迅速穿好衣服去餐廳,離開沈籬的誘惑,剛吃完早餐,正要往書房走。司徒走了過來,滿臉的愧疚,低頭道:“對不起霍先生,我犯了大錯。”

“關於梅蘭的事”霍斯域聲音平淡的說著,看向司徒道:“沈籬己經告訴我了,她還為你求情。”

司徒把頭壓的更低,道:“先生,對不起,是我識人不當。”

“我己經答應沈籬不追究。”霍斯域說著,這是沈籬的心軟,他答應了就會做到。

司徒稍稍怔了一下,他過來請罪之前,己經做好被處置的準備,沒想到沈籬竟然真的幫他求下情了。

霍斯域頓了一下卻是又道:“我現在吩咐你另外一件事,要是再辦不好,我就絕不會輕饒了。”

“是,請您吩咐。”司徒馬上說著,這是給他代罪立功的機會,他肯定會把握住。

霍斯域道:“去查梅蘭的底,我倒要看看誰敢把人安插到我這裏來。”

一個小女人隻因為想攀高枝就能躲過司徒的種種盤查,這是不可能的事。司徒的工作能力要是下降成這樣,早把他處決了。

先是沈籬差點被暗殺,現在又要安插眼線,恨不得他死的人很多,但敢這麽做的人,全世界就沒有幾個。

“是,請您放心。”司徒低頭應著。

昨天把梅蘭趕走之後,他己經派人跟蹤梅蘭。梅蘭的所有資料都沒有問題,現在隻能從她這個人入手。

霍斯域背靠在沙發上,似乎想到了什麽,對司徒道:“去吧。”

司徒看出霍斯域臉上的不悅,再不敢多言,把腳放輕了,推門出去。

“先生,霍天啟先生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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