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腰酸背疼的早上,霍斯域最大可能的享受著臨分離時的時光。。s就是苦了沈籬,中午以前根本就起不床了,別說行李打包的怎麽樣,就連劇本都沒時間。

握拳,還有兩天,忍過去就好了。她就可以自由半個月了,一切都是值得的了。

不過腰也是真疼。

泡了個熱水澡,還特意吩咐女仆加了藥材,沈籬才覺得自己緩過來。解決掉早飯兼中飯,沈籬終於有時間把劇本拿起來,拍外景不比在攝影棚裏,尤其是到東非大裂穀那種地方去拍。能一次過的鏡頭,絕對不要ng掉,一組鏡頭重拍的造價太高了。

正看著,管家匆忙進來,一連焦急兼擔心的道:“沈小姐,天啟先生來了”

沈籬愣了一下,把劇本放下。

天啟先生視頻裏見過的那位,霍斯域的三叔上次視頻見麵時並不愉快,便起身道:“霍先生不在家,請天啟先生大廳裏坐,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先上樓休息了。”

說著起身就往樓上走,霍斯域的三叔,上次視頻見麵時,語氣就十分不善,惹不起,她總躲的起。

“溜得倒是挺快。”

突然一句男聲從門口傳來,聲音很好聽,但語氣就沒那麽和善了,有幾分嘲諷,又有幾分鄙視。

躲不過去,那就隻有應戰了。沈籬心裏深吸口氣,轉身看過去。

饒是視頻裏見過,沈籬仍然有種驚豔的感覺。霍天啟比視頻裏顯得更年輕,也更妖冶,雖然用妖冶兩個字形容男人很不容易,但這個詞真的很合適她。跟霍斯域一樣,擁有一副好樣貌,五官輪廓有幾個發相似,氣質卻完全不同。尤其是他眼角的那顆淚痣,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流光閃爍。

是個美男子,妖冶的美男子。

要是用一種動物來形容:花枝招展的大孔雀。

“您好,霍三先生。”沈籬用標準禮打招呼,既不熱絡,也顯得太冷淡。簡單來說,我們不熟,更沒有關係。

她實在不知道怎麽麵對霍天啟,他不像東方和司徒那樣,是霍斯域的手下。他是霍斯域的長輩,關係非常親密的長輩。

她算霍斯域的什麽呢,包養的寵物在霍斯域的宅子裏,霍天啟比她還像主人。她也沒辦法拿出主人的氣派去招呼他,尤其在霍天啟敵視的目光下,也可以說是在挑剔。

霍天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緩步走進來,上下打量著沈籬,道:“還算懂禮貌。”

寬鬆居家服,頭發紮成馬尾,沒有化妝,清麗的容顏,既使用最嚴厲的眼光去看,也挑不出瑕疵,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在這個整容滿天飛的時代,這麽一個純天然美女是不太好找,霍斯域的基本審美還沒有丟。

沈籬隻當沒聽到霍天啟的嘲諷,繼續禮貌的道:“霍先生不在這裏,您可以跟他聯絡,我還有別的事情,就先失陪了。”

說完轉身就要走,話不投機,相信霍天啟也不是來找她的。

“我讓你離開了嗎”霍天啟冷笑說著,又道:“還是沈家的待客之道,就是把客人丟在廳裏,主人躲起來。”

沈籬愣了一下,實在有點意外,在霍天啟眼裏,她竟然是主人嗎,她本來還以為霍天啟會把她當成不入流的寵物呢。道:“我是姓沈,但並不是沈家什麽人。”

沈家在國內不算大姓,也姓這個的也不少。說起來她也是姓氏占了便宜,知道一些內情的,就會把她當成沈家正經小姐。

霍天啟並沒有理會沈籬的解釋,很有主人架式走進廳裏,在沙發上坐下來,隨即對管家道:“老樣子。”

管家點頭去了,沈籬挑挑眉,看來霍天啟和霍斯域的關係是真好。這裏隻是霍斯域隨便一個窩而己,這裏的管家都知道霍天啟的喜好。

“我知道斯域不在,我是來看你的。”霍天啟說著,指指旁邊的沙發道:“坐吧,我給你坐下的權利。”

沈籬瞬間吐槽無能,她本來以為霍斯域己經夠自大了,看來自大是霍家的遺傳,更自大的在這裏。不過有得坐就坐,她也想站著跟霍天啟說話,更像是下人回話了。

管家帶著女仆端茶上來,一大套茶具,兩個女仆跪在茶幾邊上擺弄。另外還有十幾盤茶點,東西方各式點心,把不少的茶幾全部擺滿。

沈籬看的目瞪口呆,既不是上午茶也不是下午茶,隻是到別人家裏坐客而己,有必要這麽大擺場嗎。就算是霍斯域,雖然不會自己穿衣服,平常正餐時排場很大。但也不會霍天啟這樣,口渴喝杯茶都這個排場。

這時候女仆也把沈籬茶送上來,一杯伯爵紅茶,雖然杯子很名貴,但跟霍天啟的排場比,實在是樸素到簡陋的地步,兩廂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就喝這個嗎”霍天啟言語間透著驚訝和鄙視,又道:“霍家男人對女人從來都不小氣,你沒必要委屈自己。”

沈籬無語了,這根本就不是小氣不小氣的問題,實在是各人風格,在她眼裏,霍天啟喝個茶還這個德性,屬於沒事找麻煩型。道:“霍先生平常喝茶也是這樣,我覺得這樣就挺好。”

“也是。”霍天啟想想點點頭,看向沈籬的目光中終於有一絲絲的滿意,道:“知道隨男人的口味改變,挺懂事的。”

沈籬:“”

她本以為她跟東方有勾通障礙,現在看來她跟霍天啟的勾通障礙更大,完全是火星人和地球人的對話。

“本來我很不讚同斯域包養你,不知道哪裏跑來的野丫頭,沒有教養,沒有禮貌,血統也不高貴。”霍天啟一臉嫌棄的說著,抬頭又看沈籬一眼,不情願的道:“除了長相不錯,幾乎一無事處。”

“”沈籬頓了一下才勉強道:“我的容貌竟然能入您的眼,我實在太榮幸了。”

雖然極力掩飾,話語裏的嘲諷卻是難以掩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霍天啟給她一種惡婆婆的即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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