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些天,沈籬都覺得無法麵對東方。‖。s。

安初識電話裏的信息量太大,她必須得消化一會。初次見麵時,她就知道東方是什麽人,他會殺人一點都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為什麽要殺司徒的女朋友。

這事霍斯域是肯定知道,做出的處懲就是把東方暫時流放,刑期滿了,或者他覺得時機合適了,就會再次把東方招回來。讓司徒和東方繼續一起共事。

她該說什麽好呢槽點無數,卻無法下嘴。想法太多,卻沒有靠譜的。

唯一可以確定的,霍斯域的個人魅力真大。

不管是東方還是司徒,皆是人中龍鳳,能讓這樣的人把自己當神一樣崇拜。除了錢權勢之外,個人魅力也得暴棚。不然如何駕駛這樣的手下,司徒還好些,像東方那種,她要是有這種手下,她都要擔心東方半夜把她幹掉。

但東方對霍斯域卻是絕對的尊重,甚至可以說是崇拜。連司徒都是,他心中得對霍斯域有多深的感情,才能完全不在意,跟殺了他未婚妻的人繼續共事。

“這是管家列出來的物品清單,你看看要是不缺什麽,那就這麽多了。”東方把長長的清單拿到沈籬麵前,臉上表情仍然十分不耐煩。

沈籬看他一眼,神情有些複雜,卻是沒說什麽。順手接過單子看一看,比第一次的單子又增加了許多東西,許多在沈籬看來完全不需要的東西,比如茶葉,飲品,管家卻是清楚寫了要多少份。正無語之即,沈籬看到一個名字,隻覺得自己眼花了,問東方:“這個珍妮是怎麽回事”

怎麽看也是人名,不像是物品名字。

“就是那天你頒獎的那個女明星。”東方理直氣壯的說著,道:“我們要去的是東非,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我當然要帶個解悶的東西。”

“她是人。”沈籬說著,臉上有幾分怒意,她真的很討厭東方這種態度。

“對我來說沒差別,一件**用品而己。”東方冷笑說著,道:“對了,東非比較亂,為了保護你的安全,我將不得不跟你坐一架飛機,也是不給安初識機會。不用覺得太難過,因為我比你更難過。”

“安初識根本就不去外景地,他對我也根本沒意思,根本就是你胡說八道。”沈籬說著,雖然她心中也有點疑惑,但在東方麵前絕對不能承認。承認了那就是個絕大的把柄,被霍斯域知道就不好玩了。

東方雙手抱胸冷笑道:“你就自己騙自己吧,我不管他的想法,我隻會盯著你。”

“隨便你盯。”沈籬隻覺得肝火都要上來了,實在沒辦法跟東方愉快玩耍,突然想了起來,轉頭看向東方道:“我不管你私底下怎麽搞,但不準搞到我麵前,尤其在飛機上時,不然我就命令機長把你扔下去。”

飛機的空間就那麽大,要是東方在飛機上就她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了了。

“噗~~”東方被沈籬逗樂了,本來還想跟沈籬鬥氣的,卻發現在鬥不下去了。笑著道:“是嗎,那我會隨身背上降落傘的。”

沈籬看他笑了,雖然肚子裏還窩著火,但想到兩人馬上就要一起去東非,相處半個月之久,便把聲音放軟了,道:“不管我們彼此多麽討厭對方,目前我們還要相處下去,我自覺是個很好相處的人,你隻要少嘲諷幾句,我們肯定能相處的很好。”

說來也很奇怪,她明明知道東方殺過人,也得知他連司徒的女友都殺了。她卻一點都不怕東方,也不是因為她的靠山是霍斯域。反正就東方的給她的感覺,他也許會跟她吵架,但不會真的傷害她。

東方卻突然變了臉色,冷聲道:“我一點都不好相處,你還是別跟我相處太好了。”

說完轉身走了。

沈籬:“”

晚上霍斯域回來,沈籬又開始告狀:“我實在受不了東方,我要求換人,好煩好煩。”

霍斯域看她小動物一樣在**滾上滾去,覺得十分可愛。便把她拉到自己懷裏,抱住她,輕撫著她的背道:“東方脾氣是壞了點,但對我的命令會絕對聽從,有事你吩咐他就好了,他也許會跟你頂幾句嘴,但絕對不會違抗。”

“是啊,他是不會違抗,但同時也會把我氣個半死。”沈籬氣呼呼的說著,直接坐到霍斯域懷裏,開始撒嬌道:“其實我也能明白,我一個小女子,無德無能的,怎麽可能會讓東方這樣的一個高手給我當保鏢。但是他也太過份了,我對他己經很客氣了,下午都跟他講和了,他還是要氣我。”

霍斯域伸手捧住她的臉,笑著道:“你還無德無能,能把我迷住,己經是你最大的能耐。你隻要能做到這一點就好了,其他的都無所謂。”

是的,沈籬什麽事都不用做,隻要留在他身邊就好了。

“要是哪天你厭煩我了呢,把我像垃圾一樣丟掉了。那時候我無貌無才也無能,豈不是要餓死街頭。”沈籬忍不住說著。

別說現在這樣不明不白的跟著霍斯域,就是將來結了婚有了孩子,她也不可能把全部人生壓在男人身上。就像她養母那樣,一直依附著她養父生活,結果養父找了小三,就被趕出去。很可憐,也很可悲。早就下定決定,這輩子她絕對不能活成那樣。不管嫁了好多的丈夫,女人都要擁有自己的事業自己的空間,才不會在悲劇到來時一無所有。

霍斯域輕輕笑著,他永遠都不會厭煩沈籬的,卻是道:“那你就努力討好我,一直討好我,我就不會厭煩你了。”

“我才不相信,男人**的話是最不可信的。”沈籬笑著說,雖然是玩笑話,但也真話。就算她真的愛上霍斯域的人或者錢,以霍斯域的條件,甩她肯定跟丟垃圾一樣。

霍斯域臉色微沉,道:“你聽過別人說的嗎”

正笑著的沈籬,神情頓時一怔,馬上搖搖頭,道:“隻聽你說過。”

有時候霍斯域會突然沉下臉來,就像現在這樣,沒由來的,她心裏就會湧出一股懼意。

霍斯域在沈籬額頭親了一記,道:“記住,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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