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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暴袖扣:

海洋女神科莉布索贈送給她的情&人戴維.瓊斯的禮物。這枚神奇的袖口裏蘊藏了科莉布索的部分本質,可以召喚一場海上的風暴。

風暴召喚:每三年可召喚一次強大的海洋風暴。風暴將無差別籠罩以施法者為中心的五百海裏區域,持續一個星期時間。

“召喚者將首先被風暴摧毀,這就是科莉布索。”

當前可用次數: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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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寶石製作的魔法袖口,陸遠把玩了一下,順手收進了包裏。

這就是戴維.瓊斯的黃金寶箱開出來的東西,也是麻煩二人組給他留下的最後紀念品。這枚袖口,看起來隻適合戴維.瓊斯使用,電影中的戴維.瓊斯——陸遠能想象得到,當戴維.瓊斯被戰艦重重圍困的時候,他發動戒指召喚來大風暴襲擊所有的戰艦,然後駕駛著“飛翔的荷蘭人號”一個猛子紮進深海的情景。

科莉布索的風暴有多麽難捱,陸遠是這世間最有體會之人。哪怕現在他換了更大的船,陸遠都不想再嚐試一次。

所以,就真的當是紀念品吧……能徹底擺脫科莉布索的糾纏,那已經是最大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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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體搖晃。

“艾羅娜號”似乎調整了一下方向,轉向西北航行。

於是黎明的陽光。順著落地窗照射進船長室。

明亮的晨光被海霧滲透後,變得柔和清澈。它輕輕撫摸過船長室淩亂的大桌子、傾倒的椅子、掉了一地的衣服。還有船長的大**。

陸遠上半身靠坐在床頭,兩個女人一左一右的擁抱著他的身體。枕著他的胸口沉睡著。

隨著帆船的轉向,陸遠看著照射進來的明亮光帶,先是照射在並排的六隻腳上,然後沿著兩個女人細膩的身體,漸漸移動上來。等到船隻穩定下來的時候,落地窗的那一大片光斑,恰好把三個人赤&裸的上半身包裹在陽光裏。

陸遠有些無奈的看著刺眼的陽光,他不知道這是不是駕船者有意這麽做的,按照她的駕駛技術。她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陸遠隻能抬起手臂放在眼前,想遮擋一下那明亮的光線。

可同樣被陽光打擾到的伊麗莎白和米莎,也正朦朧的醒來。她們抱怨著,一左一右的拉過陸遠的手臂擋在眼睛上,繼續睡覺。絲毫不去管因為翻身,已經把無限美好的風景展現在陸遠的麵前……四粒小小的粉紅瑪瑙石,在光線下褶褶生輝,甚至誘&惑著人想去含住吮吸的欲&望。

於是陸遠就這麽幹了。

小石頭變得堅硬起來,粉紅色從小石頭向下蔓延到白玉丘陵上。當他吻著小石頭不放時。兩個伏在他身邊睡覺的女人,發出有些不滿,又有些渴求的呻&吟……

但是當陸遠想深入做什麽的時候,卻被兩個語帶哀求的女人。一齊抱住了手腳。

“怎麽了?”

“你不許動,讓我們來照顧你。”米莎在伊麗莎白的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隨即用美好的身體摩擦著陸遠。慢慢的向下滑過去。而伊麗莎白聽到米莎的建議之後,雖然很害羞。可也堅持的用飽滿的山丘摩擦陸遠的胸膛,伸出小舌頭像貓兒一樣的舔著……

盡管做著無比誘&惑的事情。兩個人卻沒忘記一個握著陸遠的雙手,另一個幹脆將全身的重量壓在他的大腿上,明確的表示出不希望他動的想法。

陸遠隻能安靜的享受。

他知道昨天晚上的觸手怪之夜,可能過於重口味,超出了她們的極限。盡管那種享受很讓她們沉溺和迷戀,可是那種全部的身心都被控製,隻能隨著陸遠的擺布哭哭笑笑,甚至失去神智的感覺……真的讓她們覺得有些害怕。所以現在明顯不是再來一次的時候。

“很喜歡?”陸遠聽聲音抬起頭,與伊麗莎白的視線碰到一起。

“嗯。”陸遠點點頭,昨天一切的發生有些突然,想想又覺得自然而然的就水到渠成。一方麵是伊麗莎白完成了全部的後續儀式,正式融合了“飛翔的荷蘭人號”,大家喝酒慶祝了一下;另一方麵,米莎似乎也有意促成……

“為什麽……”陸遠剛剛說了半句,就被一根手指擋在嘴唇上。伊麗莎白用口型說“一會兒我們再討論這個問題”。她看著陸遠的眼睛,一直向下,和米莎爭搶起來。

……

當陸遠走到甲板時,時間已經接近中午。

加勒比海那強烈的陽光,讓大部分的人都躲進了船艙裏。甲板上隻有幾個執勤的水手,在慢悠悠的檢查著纜繩和船帆。李華梅依舊穿著大紅的戰袍,腰懸長劍的站在船尾,控製著輪舵。

“辛苦了,我來接手吧。”陸遠厚著臉皮,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我隻是睡了一個好覺的樣子,走過去很自然的說道。

李華梅板著臉點點頭,卡住輪舵後,在邊上的小桌子邊兒上坐下來。這張桌子上擺著一些紅酒、點心和水果,還有防水的“航海日記”。這套桌椅是船隻改造的時候,陸遠特別要求增加的。因為舵手隻需要在崗位上處理突**況,並不需要24小時抓著輪舵。船隻的航行方向一旦確定了,幾天都不用操作輪舵的情況很常見。

李華梅坐在桌邊,將這段時間的航行情況清晰的標注好之後,用力的合上厚皮本子,發出“啪”的一聲,顯然她很生氣!

陸遠尷尬的轉過頭去,他真的忘記是這段時間是李華梅值班了。輪舵的位置就在船長室的正上方,別的人也就算了,對於他們這些五感敏銳的武林高手來說,船板的隔離形同虛設。

李華梅視若不見的徑直離開,隻是快下艉樓的時候,她忽然轉身說了一句,“你真的是個和尚?”

陸遠頓時狼狽不堪。

快到傍晚的時候,休息好的伊麗莎白,才又恢複了貴族大小姐的做派,款款的走上了船隻的艉樓。

“要走了。”陸遠雖然說著疑問,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因為隨著伊麗莎白的出現,在船隻的右側,一艘黑色的軍艦像猛獸一樣躍出水麵,和“艾羅娜號”一起並駕齊驅。

“飛翔的荷蘭人號”的突然出現,引起了水手們的一片恐慌。

“嗯,”伊麗莎白點點頭,隨即又補充了一句“我能帶著米莎一起離開嗎?”

聽見這話,陸遠皺起眉頭。“為什麽?”

看到他不高興的樣子,伊麗莎白歎了口氣,來到了他的麵前幾乎靠進他懷抱的位置。用雙手按著他的胸膛,抬起頭來,溫柔的注視著他,“我曾經以為你是一名新人,一個最強的新人……但是,我要是現在還這麽想,那也太傻了……”伊麗莎白輕輕的捶打了一下他的胸口,隨即收斂了笑容,很嚴肅的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不管你是什麽來曆,我隻問一句……”她的雙手下意識的抓緊了陸遠的衣襟,“你可願意和我走嗎?”

陸遠一愣,隨即苦笑著搖搖頭。“我有不得不離開的原因……那你呢?願意和我走嗎?”

伊麗莎白有些失望的鬆開手,無力的搖搖頭。“我也有不能離開的理由。”

“那根權杖……”陸遠的話剛說出口,伊麗莎白修長的手指就再次按到了他的嘴唇上。

“不要問,不要說。好嗎?”她眼神閃亮的看著陸遠,那裏麵隻有眷戀和思念。她其實已經準備好了離別。或者說,大約來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陸遠的答案。

陸遠搖搖頭,閉上了嘴,他沒想到自己一猜就是一個準兒,這個權杖真的是那個東西。

陸遠認識那個權杖,或者說,他知道有這種東西存在。娜娜曾經說過,輪回世界的構建,有一個目的就是遴選新世界的神。其實不一定是在輪回世界中活到最後,或者爬到最高處的才能成為新世界的神——那樣的話,選出來肯定都是一幫冷酷到底、拔鳥無情的家夥。篩選的過程從契約者進入世界就開始了,存在於契約者的全部曆程。

而權杖則相當於是一種封神的認可,它本身並沒有什麽威能,但是手握權杖的人能得到某種主神世界的特權。陸遠知道,伊麗莎白的權杖一定和“死亡”、“拯救”、“重生”之類的權能相關。因為她一直以來,都在試圖用亡靈法術複活新人,給新人再來一次的機會……身為天生邪惡的死靈法師,卻做著天使才做的事……她的行為無疑得到主神的認可,讓她在黃金以下的世界就獲得了主神的部分權能。

作為神明預備役,伊麗莎白已經和這個主神世界徹底綁在了一起……

陸遠換了一個話題,“為什麽要帶走米莎?”

“因為她不會和你走的。”伊麗莎白看著陸遠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隻是暫時的……我們在策劃一件事情。你還真是個大男子主義的沙文豬!你覺得女人都會心甘情願的和你開後宮?就算你有……有那個東西……能讓女人要生要死,也是不行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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