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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這一次艦炮的齊射打的極為巧妙,恰好抓住了兩船轉向時所形成的夾角,冒險進行了一次超過一百米的遠射!而且幸運的是,這是齊射還收獲了不菲的戰果。

整個三桅大船都在炮火下劇烈的震蕩,到處都是慘叫聲和彌漫的硝煙。在火炮甲板,一個炮位被直接命中,損毀的炮身彎曲的掛在船外殼上,六名炮手一瞬間就陣亡了四個,剩下的兩個也在血泊中哀嚎。可他們的同伴卻不得不優先將易燃的火藥包轉移,之後才能將他們送到船醫那裏。船隻的前桅杆也被炮彈掃中,將前帆撕扯出一個大大的缺口,原本就是滿載,移動緩慢的船,再次減速。

陸遠隻覺得耳朵嗡嗡作響,大腦像漿糊一樣。俗話說有一利必有一弊,陸遠感知高,五官的敏銳遠超常人,平時能夠聽微知著。可是真的遇到了超過人耳承受能力的聲音,對他的傷害也就更大一些。在飛船的設計上,比如艦橋舷窗的玻璃,都有過載保護的設計。對於忽然增大的強光,會全部過濾掉。避免對艦橋上的人造成傷害。可是人耳卻缺乏這種構造,才導致了像“咆哮術”這樣的,專門針對人體弱點發明的法術。珂雪曾經建議他將耳鼓用碳素纖維加固(就是用碳素纖維重新編織一個),並將內耳的前庭、半規管和耳蝸整體保護起來,設置過載分流。由於一向不喜歡人體改造,陸遠猶豫了,結果今天就挨了重重一擊。

這時候炮擊雖然過去了,但是整個房間依舊彌漫著破碎的木屑和粉塵,什麽都看不清楚。他後背上插著還幾塊長木屑,都是破碎的船殼濺飛後紮在上麵的。雖然穿透了他的外套。但有著九陽神功的硬體效果。區區木頭還是傷不到他。

炮擊時,程於月就站在他的右側。在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陸遠推倒在地,然後一個高大卻不算魁梧的男人。居然就像一座山一樣。牢牢的把她護在身體下麵!程於月瞪大了眼睛。她清晰的看到爆炸的氣浪拍打在那個男人的背上,他的後背和頭發瞬間被灰塵染成了蒼白,還有那些穿透了他的西裝。插進他後背的木頭碎片!要不是陸遠擋在她麵前……

“叫什麽名字?!”程於月焦急的捧著他的麵頰,大聲的喊著,他是個殺手,他一定不叫陸遠!

陸遠頭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所以他先是茫然看著女白領,然後搖晃著自己的腦袋,讓自己清醒些,“道格?蘇東什麽的,我沒聽到後麵!”陸遠大聲的喊著,他自己現在聽自己的聲音,還像是隔著水麵一樣模糊。

看著他背上插的木條君,程於月急得眼淚都下來了,“殺手先生,請問你叫什麽名字!?我要知道你的本名!你有什麽未了的心願麽?你快說話啊!”

“陸遠,我好像……介紹過自己?”陸遠終於恢複過來,他注意到這裏可能越來越不安全,拉著程於月向牆壁邊上靠摸去。

“可是……殺手不是一定有個從來不說的真名字麽?”程於月還在糾結著陸遠這個殺手“不夠專業”,而且,當陸遠帶著她走在前麵時,他後背上插的木條擺來擺去,陸遠卻一點兒痛楚的神情也看不到,似乎又“過於專業”了。

注意到程於月的目光,陸遠恍然大悟。他邊走邊把上身的西裝脫了下來,展示著上麵穿的木條,“我是個誠實且謹慎的殺手,隨時穿著防刺內衣,沒問題的!”

“不!有問題!很大的問題”,程於月破涕為笑,猛的抱住他的脖子,狠狠的親了一口!“你救了我的命!你真男人!真爺們兒!我喜歡你!”陸遠隻能微笑著表示沒問題,雖然他知道自己沒有救她的命,他隻是救了她的臉。對於程於月的示愛,陸遠表示雲淡風輕——我可是開後宮沒翻船的男人啊!

“快看外麵!這裏真的是加勒比海?!”戴眼鏡的白領男子激動的指著牆壁的外麵,現在那裏已經破開了一個四十公分的大洞,洞外加勒比海的景色看起來觸手可及!——濃重的鉛雲鋪滿天空,昏暗陰沉的天空下,是一直蔓延到天邊的藍黑色海洋!即看不到邊也見不到底,僅僅注視海水就能讓人心生恐懼!大海一向無風三尺浪,這和平靜的湖泊是截然不同的。海麵盡管沒有什麽大風,可是海水依舊上下起伏著,將這艘大船像玩具一樣舉高又落下。他們艙室的破洞已經跡近水麵,每次海浪都能拍打一部分海水進來。

“找別的路吧”,陸遠放棄了直接從破洞跳船逃生的念頭。那條路,十死無生。

“我們在貨倉!”那個叫張揚的胖子有些興奮的喊著,他飛快的穿過人群,湊到蔣莞麵前拿手比劃著,“我想我們這條船最多四層!船的最底層是底倉,上麵是貨倉,我們就在這一層!再上麵是火炮甲板,最上麵是露天甲板!我們要想走到甲板上,還要走上三層!這一路上會遇到很多很多敵人!尤其是火炮甲板的那些炮手。”

“那裏……似乎有什麽東西?!”首先感覺到危險接近的陸遠打斷了他的話,指著對麵的濃霧說道,眾人看向他手指的方向,可是那裏現在除了灰白的煙霧,什麽都沒有。

“那煙看起來。像火炮發射後的硝煙……”作為軍人,葉子對於這種煙霧並不陌生。現在他也像陸遠一樣,將校園少女小姬拖著。

“什麽好像啊!那就是火炮齊射後的硝煙!這種煙霧會久久的凝聚在水麵上,即使海風都很難吹散!”胖子張揚不滿意陸遠剛才打斷他說話,毀了他在蔣莞麵前表現的機會,現在立刻搶回話題,“你們懂什麽啊!現在是艦船的螺旋舞時間!它現在一定在搶占上風的位置,準備第二輪炮擊!你觀察我們船的動作,會發現我們同樣在搶上風的位置,隻是沒有對方靈活。那個煙霧後麵完全沒有射擊角度。船早走了。還能有什麽啊?!蔣莞,你說是不是?”

“那煙霧隻有五十米……”陸遠似乎自言自語的說道。

“如果是我的話……”葉飄淩也自言自語了一句,兩人再度相互看了一眼,一起拖著手裏的女人向艙室的門口靠過去。

“隻要一個衝刺。”“我會選擇衝鋒。”兩個人一起說著。各自加快了腳步。

濃霧後麵慢慢的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陰影。

張揚還在對著眼睛男他們噴灑口水。“你別看他們一個特種兵、一個殺手。現代戰爭他們牛,到了16世紀的加勒比海,也得跪著!這裏玩兒的是重炮巨艦!是艦隊戰!一個人再牛……”

“那是什麽東西?!”房地產商李俊峰喊了一句。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跑!在他們的身後,火炮的煙霧猛的向兩側滾滾分開,一艘巨大的風帆戰艦踏著湧來的海浪高峰,昂首衝出了煙霧,向著運奴船筆直的撞過來,它前伸的撞角像刀鋒一樣銳利!並且原本船頭上前伸出來的船首斜杠,似乎被之前的炮戰打斷了,現在斜斜的掛在船頭上,如今更像是騎士手裏的長槍,筆直的指向他們所在的船艙!

西方的風帆時代,戰艦都是u型截麵,吃水淺,一大半的船體露在水麵上。這是一艘老式蓋倫戰艦,水麵上的建築就有三層,加上依舊保留的艏樓,眾人看到的就是足足五米高的巨大帆船凶猛的撞了過來!

“為什麽?他們似乎要接舷……”張揚聲音顫抖的說著。

“跑啊!”陸遠一伸手,很順手的就把站在身邊的程於月往肩膀上一甩,一個箭步搶先衝了出去!一堆人跟著往外跑,陸遠剛剛衝進走廊裏,就聽見“轟”一聲響,腳下的船整個向上掀起,那麽一錯開,他整個人向著前麵摔倒!異常驚悚的是,老水手道格的屍體,居然就在他要倒下去的位置上,他那張臉上還停留著的獰笑與驚愕交織的表情,似乎在說“我等著你一起下地獄!”。

“別想拉著我!”陸遠猛一提氣,左腳尖點右腳尖……當然不是!他的腳直接在那張臉上狠狠的一踩,抱著程於月輕飄飄的向對麵躍去!隨即……後麵一堆被船拋飛起來的人,接二連三的撞到了他的後背上……

剛剛將女白領抱躍到對麵的過道站穩,被重重從後麵撞了一下,不得不將程於月緊緊的擠在對麵傾斜的木牆上,姿勢曖昧。然後一次次的被撞擊,他不得不一次次的合身撲了上去,一下……兩下……三下……被他不停擠壓胸部和身體,早知道男女滋味的程於月麵色潮紅……“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麽?”

程於月本來欲拒還迎的心想我就從了吧,不成想一抬眼,就被看到的景象嚇的臉色煞白。

“有血”女人的聲音遏製不住的顫抖著。

陸遠覺得臉上一涼,一股鮮血滴到他的臉上,順著麵頰流了下來。

“那裏……似乎有什麽東西?!”首先感覺到危險接近的陸遠打斷了他的話,指著對麵的濃霧說道,眾人看向他手指的方向,可是那裏現在除了灰白的煙霧,什麽都沒有。

“那煙看起來,像火炮發射後的硝煙……”作為軍人,葉子對於這種煙霧並不陌生。現在他也像陸遠一樣,將校園少女小姬拖著。

“什麽好像啊!那就是火炮齊射後的硝煙!這種煙霧會久久的凝聚在水麵上,即使海風都很難吹散!”胖子張揚不滿意陸遠剛才打斷他說話,毀了他在蔣莞麵前表現的機會,現在立刻搶回話題,“你們懂什麽啊!現在是艦船的螺旋舞時間!它現在一定在搶占上風的位置,準備第二輪炮擊!你觀察我們船的動作,會發現我們同樣在搶上風的位置,隻是沒有對方靈活。那個煙霧後麵完全沒有射擊角度,船早走了,還能有什麽啊?!蔣莞,你說是不是?”

“那煙霧隻有五十米……”陸遠似乎自言自語的說道。

“如果是我的話……”葉飄淩也自言自語了一句,兩人再度相互看了一眼,一起拖著手裏的女人向艙室的門口靠過去。

“隻要一個衝刺。”“我會選擇衝鋒。”兩個人一起說著,各自加快了腳步。

濃霧後麵慢慢的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陰影。

張揚還在對著眼睛男他們噴灑口水,“你別看他們一個特種兵、一個殺手,現代戰爭他們牛,到了16世紀的加勒比海,也得跪著!這裏玩兒的是重炮巨艦!是艦隊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