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走進火影辦公室見到了三代,沒有人阻攔,或者說從我進門開始就已經通報了火影,並接到命令繼續守衛在暗處。隻是自始至終沒讓我發覺罷了,或者是他自以為沒讓我發覺。

可能是一個成年人的靈魂被放到一個嬰兒的身體中,我的精神力要比常人強一些,而且因為身體的不斷成長,精神力還在不斷提高。估計等到成年即使自己不修煉精神力也會高平常人四五倍,自己再加強修煉的話那將達到不可估計的高度。

精神力強大的好處顯而易見,即使不用眼睛我可以察覺到別人的存在,將來還可以更加精確的控製查克拉,最重要的是強大的精神力是抵禦幻術的必要條件。以後碰到幻術型忍者還可以掙紮一下,不至於碰到幻術就給跪了。就好像原著中鳴人在中忍考試時一個群體幻術就睡了,遇到八雲連中了幻術都不知道,見著鼬……好吧!遇到鼬神什麽的中不中幻術已經不重要了。

當然了精神力強大也不全是好處,尤其是對現在的我來說,在我強大的精神力作用下,人們眼中本就強烈的憎恨,厭惡,恐懼,仇恨,變得更加清晰,即使不用眼睛去看都能感受到背後無時無刻不充滿的怨念,我絕對相信如果這些怨念能形成實質的話,絕對會變成厲鬼,一瞬間將我吞的連渣都不剩。

平時隱藏在我周圍監視並保護我的暗部或者根,我也能感覺到,雖然對自己被這麽多人時時刻刻盯著很不爽,可也沒辦法,我甚至不敢往他們藏身的地方看一眼,深怕引起某個終年藏在地下玩拐棍的糟老頭的注意,一旦被他發現我有著強大的忍者天賦,恐怕會覺得我將來不好掌控,然後向三代施壓將我拉進根抹殺感情,培養成戰爭工具。三代也不會允許一個將來有可能對木葉抱有敵意卻又潛力巨大的人成長起來,即使我是四代的兒子,即使隻是可能,也絕不允許,因為他是一個村子的影。

三代看到我,急忙將水晶球收起來,我在此強烈懷疑他在偷窺,要知道自來也**的毛病不可能是天生的。

收好水晶球後三代笑眯眯的看著我,“小鳴人,有什麽事嗎?”

我一如既往眯著眼睛,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說道:“我想一個人住。”

三代收起了笑容,盯著我,我眯著的眼睛無法透露我的內心,臉上從出生不久就帶著的一成不變的淡笑也看不出什麽表情。三代看了一會兒,問道:“你為什麽會想要一個人住?”

我挺起胸膛說:“我都三歲了,已經長大了,可以一個人生活了。而且我已經很乖了,可阿姨不知道為什麽就是不喜歡我。”說道最後一句我好像受到打擊似的底下了頭。而我的眼中卻閃過一絲寒光,我心裏補充了一句“我怕我再住下去會忍不住殺了她!”

我口中的阿姨是三代為我請的保姆,已經是第幾個我已經記不清了。從出生後盡管我已經盡力做到最乖了,不哭不鬧,不尿床,睡覺時動也不動。可還是沒有一個可以照顧我超過兩個月。她們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個怪物,不,就是在看一個怪物,每次看到我時眼中充滿厭惡和恐懼,好像我下一秒就會變成吃人的怪物一般。她們在我身邊時隻要我一出聲她們就像被蛇突然咬了一口似的竄起來,口中喊著“怪物”“去死”一類的詞。往往不到兩月便崩潰了,說什麽也不幹了。最後三代將報酬提高了五六倍,可還是沒人來。最後三代出麵才請來了一個四十多歲叫美惠的女人,一直照顧我到現在。而美惠的丈夫在九尾大搞破壞時被殺死了。

她很是“照顧”我,小的時候每天隻有一頓奶,將奶粉倒進瓶裏,用開水一衝就直接給我灌進去。燙的口腔和食道都是水泡。如果不吃就到掉,餓一天。每次進食都是一次折磨,卻又不得不承受。身上被衣服遮住的部分每天都會增加無數青紫色的傷痕,雖然每天早上起來就會消失,可這卻讓她更加變本加厲。

每一天都像生活在地獄裏,隻有三代來看我時我才能過上像人的日子,可三代畢竟是火影,每月隻能來一次。直到我半年前開始說話時才好轉了一點兒,也僅僅是一點兒。我現在還記得當我第一次喊出“阿姨”兩個字時那個女人見鬼一樣的表情,眼裏充滿了不信,憤怒,恐懼。我當時心裏是那麽快意。

後來的情況雖然好了一些,可也僅僅是身上的痕跡淺了點兒,飯菜估計就是喂豬,豬可能都不會看一眼。雖然我也向三代反應過,可過後迎來的卻是更加嚴酷的虐待,吃的連豬食都沒了。不是沒想過換人,而是實在沒人願意照顧我。

我對於原著中鳴人能長那麽大感到佩服,那是多麽頑強的生命力啊!我對自己還能活著感到更加佩服,即使是擁有九尾的恢複力加上漩渦一族的生命力,讓小強都嫉妒的體製。在這樣的地獄中我竟然能活到三歲還活蹦亂跳的這簡直是生命的奇跡。甚至隨著我被虐待久了我感覺到身體的恢複力明顯增強了,像淤傷什麽的一會兒就好,割傷也會肉眼可見的愈合。我不明白這是身體進化了,還是體內漩渦一族的血脈被激活了,還是九尾被迫護體。

反正隨著我不斷受傷,自愈力不斷增強。而我也正是發現了這一點才一直忍著沒有趕她走,每次她虐待我是我都毫無反抗,而她也發現每次對我施暴時我的臉上始終都掛著淡淡的微笑,過後也不哭不鬧。讓她大罵怪物的同時更加恐懼,為了擺脫這種恐懼下一次下手更重。而我在這一次次虐待中變得更強。雖然明知這可能是以消耗壽命作為代價,我卻不以為意。

不出意外的話,九年後開始我的生命將時刻受到威脅,先是木葉崩潰,後又是曉入侵,再後便是第四次忍界大戰,每一次都是與死神共舞,不多點保命的東西,到時連折壽的機會都沒有了。現在折壽就折壽吧,反正漩渦一族本就以長壽聞名,就算折一半還能再活六七十年,在這個和平時期忍者人均壽命三四十的忍界,這已經算長壽了。可能我的心低還有一個奢望,或許在這裏死了就能回去了。誰又能真的忘記。

三代沉默了一會兒,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好吧!我給你選一棟房子,下午處理好了通知你,你就搬過去吧!”

“謝謝火影爺爺”

“嗬嗬”三代笑了笑手在我頭上揉了揉,眼裏閃過一絲不忍和悲傷,不過很快就隱去了。他可是一代忍雄啊!

我回到這三年我住的地方,看著美惠獨自坐在窗前,滿臉的悲傷。我知道她在懷念自己的丈夫。唉!兩年來她對我的折磨又何嚐不是對她自己的折磨。兩年的相處,她難道真的不知道我不是九尾,隻是一個無辜的犧牲品?她知道,隻是她不願意,也不敢承認。一旦承認了她為丈夫報仇目標就沒了,那一直以來支撐她活著的一根支柱便倒了,堅持的信念崩潰足矣將這個女人逼瘋。

“我回來了。”她沒有反應,我也沒在意,自顧自的說道:“我已經向火影爺爺請求讓我一個人住,火影爺爺同意了,今天下午就搬走。”聽到這句話,她眼裏閃過一絲掙紮,我沒有理會,轉身向外走去。“謝謝你對我的這麽久以來的照顧,其實……我一點兒也不恨你。”說完我也離開了。在我說完前半句時,我明顯感覺到身後她的身體猛的顫了一下,當聽到後半句時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哭了起來。

我果然不是好人啊!這個女人以後的人生恐怕都會在悲傷與愧疚中度過,這對她來說估計比死更痛苦。明明打算看在她幫我刺激身體的份上放過她,或者想辦法製造一起意外讓她毫無痛苦的去陪她丈夫,可最後還是選擇了摧毀她的信念讓她生不如死。原來,不知何時我的心已經沉入黑暗。

下午,我在小樹林發呆,當太陽快落山時,一個戴貓臉麵具一頭銀發的忍者出現在我麵前。“火影大人叫你過去。”

“哦,知道了,我這就過去。謝謝叔叔。”

我站起來依舊是那副表情,眯著眼睛,笑嘻嘻的回答,讓人挑不出一點兒毛病。那名暗部看了我一眼,戴著麵具看不出是什麽表情,然後一個瞬身離開了。可我知道,他就藏在周圍,看著我。

我來到火影辦公室,三代領著我去看新房子,我以後的新家。和原著一樣在小公寓的二樓,不過附近方圓百米一個人都沒有,周圍的房子還有剛搬過家的痕跡。不用說,在知道我要搬來後,附近的居民一個下午的時間都搬走了。難怪上午說找房子都傍晚了才通知,原來在做居民的轉移工作,一個下午就搬完了,這效率還真高啊!

晚飯在一樂解決,三代請客,讓我放開了吃。

“一樂大叔,大碗拉麵,今天有人請客哦”我剛坐下就大叫。

“哦,今天有人請客啊,原來是火影大人,歡迎光臨。還有,鳴人要叫我手打大叔,不是一樂大叔。”一樂老板說著又看了看我根本沒有改口的意思。“算了,你還是繼續叫一樂大叔吧!”

一樂也是唯一一家允許我進去的餐館了,不過一樂拉麵,那味道果然名不虛傳。當我在三代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吃了三大碗才停下後。走之前三代將給我準備的生活費多加了一倍。我接過錢,全然不顧三代複雜的眼神,幸福的發了個飽嗝,向新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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