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平靜地問龍嘯雲,前天早晨臉上的紫色汙漬是怎麽回事,難道不是從女屍身上蹭到的嗎?

“我喜歡吃藍莓蛋糕,估計是進食的時候留下的。我雖然有些好色,可也不至於會跟一具醜陋的冰涼女屍做那種事。”龍嘯雲說。

“也許是某些怪東西借用你的身體做了那些事,同時讓你什麽都不知道。”秋水說。

“對於在太平間內與女屍親熱的事,我一點也沒有印象,你如果非要認為我曾經做過,我也沒辦法。”龍嘯雲說。

“你應該有經驗,做過那種事之後,身體或多或少會留下一些痕跡與味道,比如——。”秋水說。

“我沒發覺什麽問題,一切都很正常,如果與女屍做過,事後身上肯定會有痕跡,然而什麽都沒有。”龍嘯雲說。

阿牛把鋒利的小刀摸出來,在手裏扔著玩,看上去充滿了威脅的味道,他大聲說:“綜合各方麵的情況分析,目前最可疑的就是龍師傅,因為我完全相信秋水的話,從十歲那年認識秋水至今,他一直是個誠實的人,從來不會說謊欺騙朋友。”

“我建議大夥時常檢查自己的腦袋,如果發現有破洞,請立即通報,讓其它人知道這事。”龍嘯雲無視阿牛的懷疑和亮晃晃的刀刃,笑嘻嘻地說。

“龍師傅應該去做一次B超,看看腦袋裏是不是空的。我猜想,對於在位在醫院裏混過很多年的人來說,把腦袋上的破洞補好,弄得讓人看不出來,這個應該沒什麽難度。”阿牛冷冷地說。

“我會考慮你的建議,定期做體檢完全有必要,如果天亮之後大家都還活得好好的,那麽就一起去彩超室好啦,我跟那邊的醫生非常熟,可以免費做檢查。”龍嘯雲說。

“也不排除這樣的可能性,比如誰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腦子沒了,然後就去找具新鮮的屍體,把人家的腦漿抽出,注入到自家的空腦殼內。”阿牛說。

“切,你在講幻想故事嗎?越說越離譜了。”龍嘯雲笑起來,顯得很輕鬆。

程靈素突然問:“如果現在我們打開門看外麵,會不會看到荒草和墳包,還有會跑會動的骷髏架子什麽的?”

“誰知道,最好別那樣做,如果真的看到一些怪東西就糟糕了,我會被嚇死的。”郎淡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