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院長通知秋水到辦公室,說有重要的事需要處理。

秋水猜測很可能那幅署名仇十洲的古畫和來自地府的樹枝已經售出,於是興高采烈地前去。

他猜測可能分到手一大筆錢,最最悲觀的估計應該也有一百幾十萬。

這年頭古董很值錢,就算那幅古畫並非仇十洲真跡而是仿作,憑其久遠的年代也必定價值不菲。

他要求並不高,也沒指望院長真的按照承諾分給他七成,能夠得到四分之一甚至是五分之一他就很滿意了。

走進辦公室內,首先看到小夢,她朝他微笑,表情裏似乎有話要說。

他對著她點頭。

最近以來他一直沒跟她聯係過,沒有太多原因,隻為她是院長的女兒。

就算是養女,也讓他覺得無法接受。

“院長說已經委托人於昨天把那幅畫和樹枝賣掉了,叫你來是為了把錢給你。”小夢低聲說。

“知道數目嗎?”秋水小聲問。

她搖頭:“不知道。”

“錢裝在多大的一隻袋子裏?”他興高采烈地問。

“是現金支票,裝在信封裏。”

“哦。”他有點失望,原以為能夠看到類似黑社會分贓那種場麵,桌子上堆滿了美元或者歐元或者港幣,然後很隨便地劃拉幾下,分頭收拾屬於自己的那一份。

“我就不陪你進去了。”小夢微笑,伸手輕輕拍打他的頭頂,動作像是在撫摸喜愛的寵物,比如大狗。

他輕鬆地笑了笑,對於她奇怪的親昵表示容忍和接受。

穿過玄關,轉了一個彎,來到院長辦公室門口。

這一次扁院長沒有玩遙控玩具車,而是在看一本漫畫,封麵上的書名是‘大頭兒子與小頭爸爸’,這胖子很專心地看,嘴咧開傻乎乎地笑。

什麽品味?

“院長你好。”他大聲招呼,“叫我來有什麽事嗎?”

院長抬起頭,從桌子上拿起一隻信封,樂嗬嗬地說:“那幅古畫經專家鑒定是仿品,並非仇十洲真跡,昨天已經售出,這裏有一張一萬五千元的現金支票,請你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