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元嬰審問

看著一臉暴怒的慕容勇,古雲心中微微一動,將還在排隊等候的人都給譴散。好在這個時候離古雲關門也隻剩下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再一看那暴怒的慕容勇,他們就知道古雲跟城主應該是有事商量,所以倒也沒有太多的怨言就散了,隻有排在最前麵的那一人嘟囔了一句運氣真差,一臉鬱悶的轉身走了出去。

直到眾人都離開了之後,古雲關上醫館大門,走到慕容勇麵前問道:“不知慕城主打算如何對付這**門”。

慕容勇有些疑『惑』的看著古雲,開口問道:“古先生為何有此一問”。

古雲看著慕容勇,微微一笑道:“不瞞城主說,我其實跟這**門也有著一段不淺的仇怨。當初他們便因為兩個化形的靈『藥』將我擊成重傷,連我兩位夫人也差點被他們擄去,好在有一位前輩出手,才將他們給驚走。而且我的這個護衛以前也是**門中之人,就因為**門貪他寶物,將他父母都給害死。所以如果城主真的想要對付**門,那我們也會盡上自己的一點微薄之力,也好跟門合門了斷這段恩怨”。

慕容勇這才恍然大悟,又看了看站在古雲身後如一截木樁般的林風,心中微微一驚。又是一個合體期,而且憑他的直覺,好像這個一臉冷漠的青年比上次那個紫發女子還要給人一種更加危險的感覺,那個紫發女子的手段他可是見識過的,而這裏卻還有一個比她更危險的,看來這古先生也隱藏的很深啊。他不知道古雲的這兩個護衛都是這段時間才跟著他的,還以為是古雲一直把他們隱藏在暗中,這個時候才讓他們現身的呢。

對於古雲的提議,他也還是非常心動的。有了古雲這個回春境界的醫修跟他兩個強悍的護衛,自己要對付**門無疑會容易得多,而且傷亡也會大大的降低,畢竟一個回春境界的醫修在大規模的拚鬥中,起到的作用那可不是一點半點的。

不過,沉『吟』了良久之後,慕容勇還是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不瞞古先生,這**門一直在這裏為非作歹,我其實早就想把他們給鏟除掉,但奈何一直找不到一個好的借口。無緣無故對一個門派開戰,這是帝國律不允許的。”

“哦,這又是為何,難道他們打傷帝國的差人這點還不夠嗎”,古雲有些疑『惑』的問道。

慕容勇搖了搖頭道:“光有這點是不夠的,當初帝國跟各大門派都有過約定,無主靈物,可各憑本事爭奪,不得事後進行報複,若有違背,其他勢力可共伐之。所以,**門雖然在這次搶奪靈『藥』的時候將他們兩人擊成重傷,但我卻不得以此為由跟他們開戰,因為這些完全可以說成是爭奪過程中的誤傷,他們隻要拿出一點賠償出來就可以。這樣的事情以前也發生過幾次,每次也都是那個結果,對此我也是相當的無奈”。

“那這麽說來,要如何才能對他們開戰”。他現在可是很想把慕容勇給拉下水,畢竟憑著他現在的實力,想要對付**門還是很有難度的,但加上慕容勇的話就不一樣了,古雲相信他一個城主應該還是可以調動不少高手的。

“如果他們有意擊殺過帝國的差人,那麽我們就可以對他們開戰,但這幫家夥行事狠辣,往往殺完人之後,還要毀屍滅跡,讓我們一點證據都沒有,又如何能動得了他們。”聽了古雲的話,慕容勇些氣惱的說道。

慕容勇一說完,古雲心中就微微一喜,別人或許還真的沒辦法,但古雲可不是,當初在那搶奪那兩個化形的靈『藥』之時,他就隱約的聽到**六中的幾人說擊殺過帝國的人,現在自己手上還有著那幾個弟子的元嬰在,相信應該能問出不少的東西來。當下嗬嗬一笑道:“慕容城主倒是不用擔心,當初那幾個跟我爭奪靈『藥』的人,我隱約的就聽到他們說擊殺過帝國派過去查看情況的差人,在那其中幾個弟子死後,元嬰被我收了起來,相信應該可以從他們的口中問出不少的東西來”。

聽了古雲的話,慕容勇的眼睛不由的跳了幾下,臉『色』微微一變,這古先生也實在是太膽大了,連收人元嬰這種事情他也敢做。這收人元嬰乃是修魔者所為,要是被那些門派中的人知道,恐怕就會有一大群人喊著斬妖除魔的口號來追殺他了。不過,帝國的人對此倒是不怎麽再意,人都被你殺了,元嬰留在那裏被人家收走也是收走,幹嘛不自己動手。而且那些大門派中的人也一樣做過這些勾當,隻是沒讓人發現而己。

看著古雲拿出一個小小的玉瓶,裏麵有一個三寸來高的金『色』元嬰,慕容勇麵『色』一喜。如果真的如古雲所說,可以從中問出他們擊殺帝國差人的事情來,那自己就可以帶人將這**門給滅了,除掉自己眼中的這根刺。

古雲將那玉瓶口的封印解掉,那裏麵的元嬰立刻“嗖”的一聲竄了出來,飛速的向外逃去,隻是哪裏能逃得出去。站在古雲身後的林風伸手遙遙虛抓,那正在急速向前逃竄的元嬰立時感到一股龐大的吸力從前後傳來,哪裏還能前進得了分毫,反倒是被這龐大的吸力吸得以更加快的速度向後倒飛回去,被林風一把抓在手掌之中。

那元嬰一見到抓他的人是林風,立刻尖叫道:“林風,居然是你,你抓我幹什麽,還不快放了我,難道不怕長老以門規處置你嗎”。

林風嘿嘿冷笑一聲道:“哼,門規,我早就已經不再是**門中的人了,還怕什麽門規,那些長老我也恨不得一個個將他們挫骨揚灰。”

那元嬰聽林風一說,頓時尖聲叫道:“好你個林風,門中長老哪一個虧待你了,你居然還做出這種欺師滅祖的事來,你會不得好死的。”

聽得那元嬰惡毒的咒罵,林風並沒有暴怒,反而仰天一陣悲涼的長笑道:“**門待我不薄,待我不薄,哈哈哈哈。他們圖我寶物,害死我父母,這叫待我不薄。我逃離之後,又派人不死不休的追殺我,這也叫待我不薄。要不是我命大碰到少爺,現在早就死無全屍了,你居然說我欺師滅祖,這樣的師,這樣的祖,欺又如何,滅又如何。”

聽到林風那有些瘋狂的話語,元嬰不可致信的道:“怎麽會這樣,你能有什麽寶物能讓門中窺視的”。

林風不理會元嬰的話,隻是冷哼一聲道:“我現在不跟你廢話,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少爺的問題,或許我還能替你求個情,讓你有個轉世的機會,要不然你就是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那元嬰頓時把眼睛轉向古雲,尖聲叫道:“是你,你居然還沒死,你想要問什麽。告訴你,我可不像某些軟骨頭,你別想從我這裏問到任何的東西”。

古雲微微一笑道:“你倒是挺嘴硬的,不過就是不知道等下你還能像現在這樣強硬不,你現在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比較好,少受點罪”。

那元嬰冷哼了一聲,將頭轉了過去。古雲也不再意他的反應,緩緩的開口道:“我那天隱約聽到你們說殺了幾個帝國的差人,對吧”。

那元嬰一聽古雲說完,立刻將頭轉向古雲,然後又看了看坐在一邊的慕容勇,哪裏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當既尖聲叫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從我這裏問不出什麽來的”。而後又對慕容勇叫道:“慕容城主,你身為一郡之主,難道看到有人收取他人的元嬰也不管嗎,不知道這是修真者的大忌嗎。”

慕容勇當即冷哼一聲道:“我做事,還輪不到一個小小的**門弟子來管,你**門居然敢擊殺帝國差人,到時我會親自帶人將**門夷為平地的,你現在最好是將你知道的說出來,說不定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那元嬰倒也頗有膽識,居然哈哈一笑道:“慕容勇,你就別在這裏唬我了,要有證據,你早就帶人殺上去了,還用得著在這裏來問我嗎。告訴你,我什麽都不會說的,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麽手段”。

古雲嘿嘿冷笑一聲道:“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那就怪不得我了。”話音一落,元神之力狂湧而出,凝聚成三十六根細小的尖針,刺入元嬰體少澤,天柱,大椎,懸鍾等三十六個大『穴』,房中立時傳出一陣如殺豬般的慘叫聲,好在房中已經被古雲布下了隔音陣法,所以聲音倒是一點都沒有傳到外麵去。

而這還僅僅是一個開始,古雲的元神之力又凝聚出一根根的細針刺向元嬰的其他『穴』道,每刺一針,元嬰的尖叫聲就淒厲一分。在這種情況下的元嬰幾次都想昏死過去,但卻是越來越清醒,那種疼痛的感覺自然就越發的清晰,而且在這周圍這麽多個修為比他高出一截的人麵前,他連想自爆都做不到。

古雲元神之力凝聚出來的細針依舊一根一根的刺入到元嬰的『穴』道之中,到現在已經刺出了四十五根了。那元嬰的叫聲也從開始的高亢變得微弱了許多,元嬰體不斷的顫抖著,連形體也變得稀薄了不少,似乎隨時都會有消散的危險。不過元嬰卻沒有任何的恐懼,反而有種解脫的快感,相比這種非人的折磨,神形俱滅或許算是最好的解脫。

不過,在一個回春境界的醫修麵前,想死,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在那元嬰以為自己就要解脫之時,古雲嘴角微微上揚,一道回春真氣從他指尖飛出,沒入到那元嬰體內。頓時,那變得有些虛幻元嬰形體又開始慢慢的凝實起來,短短數十個呼吸的時間,元嬰就已經恢複如此。古雲微微一笑道:“怎麽樣,我這百針刺『穴』的滋味還不錯吧”。

百針刺『穴』,乃是煉神訣中一種折磨人元嬰的方法,先用元神之力凝聚成三十六根細針刺入元嬰體三十六個特殊的『穴』道中,刺完之後的元嬰體,對於疼痛的反應會比平時強烈數十倍。然後,再用元神之力凝聚出的細針刺入到其他的『穴』道,每刺一根,元嬰對於疼痛的感應就強上一倍,而且精神也會越發的清醒,直至三百六十個『穴』道都被刺滿,那麽元嬰就會被這非人的疼痛活活的痛得神形俱滅,乃是一種非常殘忍的折磨人的手法。但就煉神訣上的記載,最高的一個也就到第七十二針就已經神形俱滅了。但在古雲手上,這個數字可能會被打破,畢竟想在一個回春境界的醫修手中求死,那難度怕是比一個元嬰期的修真者去擊殺一個合體期的修真者還要高上不少。

那本以為自己就要解脫的元嬰,見古雲居然又快速的將他治療好之後,立刻有些恐懼的尖聲叫道:“你這個惡魔,你給我一個痛快吧,要不然我就算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對於剛才那種感覺,他此刻已經沒有勇氣再承受一遍了。

“嘿嘿,我說過,我給過你機會,但你自己不珍惜,又如何能怪我呢。現在你應該知道了吧,在我手上,你想死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還是說實話,免得再受這種痛苦。我這百針刺『穴』之法,最高的隻堅持到第七十二針之時就已經神形俱滅了,對於這個記錄,我可是很想突破的,我也相信我能讓這個記錄打破,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這個打破記錄的人了”古雲嘴角掀起一個惡魔般的笑容,輕聲的說道。

看到古雲那一臉的笑容,元嬰隻感到自己渾身發冷,又一想到剛才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元嬰再也不能保持原來的氣概,聲音嘶啞的說道:“你想知道什麽就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