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四人開打

月光光,心慌慌,夜黑風高,殺人夜。-

書裏麵說,這種夜裏總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所謂天兆就是這個意思。實際上今晚上月光很亮,夜風很冷,甚至有點‘陰’森的意思,大夏天的忽然來這麽一個晚上,讓很多人都躲在牢房裏沒有出去活動。

我們四人在去打房的路上,周圍有八個獄警在跟著。

“哎,小白,你說這種獄警押著犯人去打架的監獄真的正規麽,我們不是來到了黑店吧,這麽大的監獄,難道不是國企而是民營企業?”峰子這話一出口,周圍的八個獄警皆回過頭來,神‘色’古怪,一臉神經似的看著峰子,都被峰子這完全不著調的言論說的有些發暈。

峰子對他們的反應不管不顧,置若罔聞,繼續說道:“那五個人形生物等等要是敢先動手,我保證讓你們先上,將他們打成爬行動物,這麽爽,又這麽搶風頭的事情,我不會和你麽三個搶的,畢竟你們也照顧了我這麽長時間,該是我報恩的時候到了。”

就是阿難阿鬼這麽沉默的人,這時候也都轉頭看著峰子,神情無奈,峰子在‘迷’宮內麵對那些屍傀的時候都能手舞足蹈的叫囂,所以說他有天生就是逗比的天賦,這時候被展現的淋漓盡致。

“你這麽無恥你家裏人造麽?”我問峰子。

沒想到峰子卻一臉‘迷’惘的看著我,並且伸手拉著我的衣角,眼巴巴地望著我,嘟囔道:“小白哥哥,無恥是什麽意思?”

“就是你現在明明戴著手銬,卻還是堅持賣萌作死的表現。”我頭也沒回,繼續走路。

峰子似有‘迷’‘惑’,但還是點了點頭,繼而搖頭自語道:“賣萌作死是什麽意思,哎,這些專屬於九零後的流行詞匯我是實在不懂,跟不上‘潮’流啊。”

好吧,你贏了。

“這些重刑犯人果然都不是常人,一個個像神經病似的,怪不得能做出那種喪心病狂的事情,真可怕。”我們走過的路,倆旁有很多牢房,其中的一個犯人說到,看著我們一臉的心悸。

“對啊,你們看那個長的最黑的,說話和行為舉止就像一個屁孩,我看多半是腦殘,隻有神經病才能做出來那種事情,幾十條人命啊。”和他一個牢房的另一個人也跟著說到。

他的話剛說完,旁邊的人就一臉鄙視的看著他說到:“你不是也因為殺了人才進來的麽,還說人家?”

那人臉瞬間就紅了幾分,但嘴裏還是很倔:“這不才一條麽,他們可是幾十條呢,你沒聽說麽,在那個水庫裏可是發現了差不多三十條屍體。”

“哎,以五十步笑百步,則何爾?”坐在最裏麵的一個眼鏡男扶了扶眼鏡,長歎一聲。

我去,這是同道中人啊,我心裏感歎一聲,但已經走遠,沒有聽到後麵的內容。

未幾,已經走到了那個所謂的打房之前,外麵已經圍著數十個獄警,再加上我們這裏的八個獄警,都差不多有二十個獄警在這裏監察,這場麵還真大,要想打出人命還真不可能。

那五個壯漢已經等在了房子裏,看到我們四人進來,那五個立刻就站了起來,看著我們四人,表情很凶狠。

我心裏歎了一句:“這些社會渣滓果然都是好勇鬥狠,明明就是擺明了要欺負我們這些新人,被我們回了幾句狠話就像殺了他親娘似的,一個個看來不把我們打的見血是不能善了了的,對付這種人我隻能說,等死。”

等警長將基本規則告訴我們九人之後,滅人形生物活動正式開始,因為九個人在這個小房間裏根本施展不開來,所以我們選擇了二對二。

可能是由於我外表太柔弱的原因,所以對麵五個人都選擇了我,所以我必須上,然後又加了一個阿鬼,對麵則是那倆兄弟,說實話我很鬱悶,為什麽不選峰子,他嘴巴那麽缺德,但我還沒有多想,一個獄警警長就開始說著要求:“這裏是監獄,本來是不準出現這種打架鬥毆事件,但是為了防止你們‘私’下解決而導致出現人命傷亡,所以才會這麽做,給你們這樣一個解決恩怨的地方,我再說一遍,不準下死手,適可而止,就算有天大的仇,在這裏也給我乖乖的,知道嗎。”

他一雙眼睛看著我倆,滿是訕笑,這種囚犯之間互相約架的事情他們這些獄警已經見到眼睛都起繭子了,但卻並沒有製止,也沒有取消這一規定,不過這些獄警一天閑的無聊至極,好不容易有人拿生命來相互廝殺給他們當作娛樂節目,你想他們能拒絕麽?

據李曉建所說,這些獄警在每次開打的時候都有設置賭局,利用囚犯賭錢,更何況是我們這種重刑囚犯,那種賠率更是高,所以我和峰子果斷將身上所有的錢都‘交’給了李曉建,讓他押我們贏,然後又和他強行借來一點他的“小存款”,全部都壓在了我們上麵,因為那五個囚犯進來已經有了一段時間,所以早就在這裏立威,我們則是相形見絀,賠率相差極大,這要是贏了,我們能有上萬塊。

房‘門’打開,將我們四人放了進去,為了防止這兄弟倆使詐,我特意準備了倆枚釘子,李曉建在這裏‘混’了那麽長時間,自然有點存貨,在我的威‘逼’利‘誘’下,終於搞到了這倆枚水泥釘,再入場搜身的時候,我特意將它藏在了腳底下,然後一直拖著步子進入打房,

“阿鬼,那個大塊頭‘交’給你,那個有刀疤的弟弟‘交’給我,我會很快解決他,然後我們合力對付那個胡子拉碴的光頭哥哥,這倆人既然是兄弟,那麽配合肯定非常默契,注意點。”我有自知之明,自知自己要是和那個光頭打的話可能會吃虧,而阿鬼就不一樣了,他可以完全壓製那個光頭,既然要殺‘雞’儆猴,那麽就不能‘露’出一點僥幸贏了的感覺,要全麵壓製,讓這倆人感覺完全不可力敵,這樣以後才能少了很多麻煩。

阿鬼活動了一下一直被手銬鎖著的雙手,‘揉’了‘揉’有些酸麻的手腕,點頭,他也知道我的意圖,自然沒有拒絕。

“哢嚓。”

打房大鐵‘門’的‘門’閥被‘插’上,對麵的倆兄弟嘴角斜斜一瞥,‘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看著我倆的顏‘色’就像倆隻待宰的羊羔一般,很輕蔑。

“我會讓你們後悔當初嘴硬的。”光頭哥哥邪笑,同時轉了轉脖子,頓時傳出一聲聲清脆的“咯咯”骨頭摩擦聲。

我以笑還笑,也說到:“彼此彼此,我也承諾,保證不打死你。”

那光頭臉‘色’一變,頓時有些不好看,對我的嘴硬他有些咬牙切齒:“果然臨死的鴨子嘴硬,你的嘴這麽硬,就讓我看一看你的拳頭是不是和你的嘴一樣硬。”

話剛說完,那光頭就怒吼一聲,雙拳緊握,腳下步子一扯就衝了過來,同時他大聲說道:“我叫做圈胡,那是我弟,渾號疤胡,別等等趴下了不知道你倆爺爺的名號。”

我眯著眼睛,瞳孔一縮:“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