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未知儀式

鋼管慢慢的接近了那根騰空的鐵線,我手中用力使勁一壓,那根鐵線瞬間便被鋼管壓在了地上,緊緊的貼在了地麵上。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73%68%75%68%61%68%61%2e%63%6f%6d與此同時,早已經做好逃跑準備的我將身子一俯,順著樓梯一條線就滑了下去,剛滑了差不多十節台階,峰子上前將我拉住。我們全身戒備,凝神靜氣的等了幾秒,結果什麽都沒有發生。

“上麵沒反應,看來是被阿難兄弟猜對了,那根鐵線果然隻是一個幌子,哼,這黑衣人可真是用心良苦啊。”峰子將我扶起,順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轉身對阿難感‘激’道:“辛虧有阿難兄弟,否則我們今天可真是在劫難逃,多謝了。”

阿難聞言隻是看了我一眼,什麽也沒有說,倒是吳經緯揮了揮手,說到:“不必不必,我們現在是同生共死,大家各展神通,有力出力,有智出智。

“走走走,別說客套話了,我們快點走,這裏可有五層樓呢,耽擱下去這得何年何月才能到了上麵。”峰子催促道。

我們聞言,也就不再搞那些文縐縐的客套,開始向上走去。

“讓我試一試這機關是不是真的在這鐵線之後。”峰子一腳將那根鐵線踢斷,然後徑直衝線後麵的幾塊地板一塊一塊輪流踩了過去,當踩到第三塊的時候,忽然那一塊地板整個都向下一陷,自地麵凹回去了一點,同時“啪嗒”一聲機括聲響起,但什麽也沒有發出來。

“哎呦呦,這聲音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這鐵線失效了呢。”峰子向旁邊一跳,同時一手拍著‘胸’口,驚魂未定的說到。

我麵‘色’一變,上前罵道:“明知有機關還要去試一試,就算這機關失效了也不能這麽疏忽大意,像你這樣冒冒失失,保不準什麽時候就死在這兒了。”

吳經緯也開口說道:“年輕人心眼太粗,在這種地方要時刻保持十二分謹慎和小心,千萬不要麻痹大意。”

峰子臉‘色’有些羞愧,連忙低頭。

“你們看前麵那‘門’後是什麽。”阿難忽然開口。

我們聞言齊齊的向這第一層的‘門’口看去,那裏站著三個“人形生物”,隻不過渾身都被紗布包裹,嚴嚴實實的,像一個人形粽子,除去顏‘色’以外,都和埃及的木乃伊一模一樣。

看到這一幕,我瞬間就想到了我國少數名族的一種葬法,叫做“布藏。”

在我國葬法有很多,最為普及的當然是“棺葬”,就是把人放進棺材裏,然後埋進墳裏,這種葬法一般屍身都保持完整。另外比較常見的還有“懸棺天葬”,“船棺水葬”,“火葬”。

除去這些都比較正統,正常的葬法以外,還有很多少數名族有著非常詭異,獨特的名族葬法。

這“布葬”就是其中一種,乃是人一死就立刻將屍體泡進水池裏,將身體洗淨,然後渾身不沾地,吊在半空讓屍體自然晾幹,之後用死者生前的衣服做成紗布,洗淨一圈一圈纏在屍體上,做成一具類似木乃伊一樣的東西,放在族裏的同輩祠堂裏。

他們相信這樣可以保護後代。

“這裏可是大陸,古時候稱中原,這些少數名族的屍體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我心裏有疑問。

峰子從包裏‘抽’出一根鐵棍,叫道:“墓裏我都跑出來了,管這些木乃伊是什麽牛鬼蛇神,統統幾棍子打死,我倒要看看那黑衣人裝什麽神,‘弄’什麽鬼。”

我們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來其它辦法,隻能跟著峰子衝了上去,吳經緯年紀大,所以留在後麵觀戰,順便關注周邊情況。

“呀,木乃伊,試一試是你們的身體硬,還是我的鐵棍更勝一籌。”峰子叫嚷著就衝了過去,吳經緯的倆個徒弟也手持短刃向其它倆具屍體跑了過去。

吳經緯的倆個徒弟身手都很不錯,對付這些木乃伊應該不是問題,我長呼一口氣,提起鋼管打了過去,去幫助峰子,

眼看峰子就要衝到了木乃伊的麵前,我急忙吼住:“峰子,打它的下盤,腦袋我來。”

峰子聞言沒有回頭,但他聽到了我的話,到了木乃伊跟前的時候忽然一個緊急變向,低頭彎腰,手中的鐵棍虎虎生風,向著立在那裏的木乃伊掃了過去。峰子一低頭我立刻就補了上去,揚起鋼管衝木乃伊的頭部揮了過去。

我倆的一根鐵棍,一根鋼管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木乃伊的頭部與‘腿’部,我倆用力很大,頓時一些鮮血便從紗布的縫隙裏流了出來,有些甚至濺到了我們的衣服上,惡心的我渾身發顫。

但讓我們驚愕無比的是,遭受了我們的一下重擊,那一具木乃伊還是一動不動的立在那裏,完全沒有任何反抗,仿佛真的屍體,並沒有動起來攻擊我們。

已經習慣了這些屍體,骷髏,活過來和我們對打,這一時間出現這種情況我們都有點發怔,但手上傳來的‘肉’感和打在骨頭上的那種感覺錯不了,這些紗布裏包裹的的確是真的屍體。

我倆轉頭看向吳經緯那倆徒弟,結果遇到的也是倆尊真正的屍體,一動不動。

“這怎麽回事,這些木乃伊怎麽不活過來。”峰子收回鐵棍,放在‘胸’前戒備,他盯著這些不動如磐石的屍體,滿臉疑問。

我心裏也一片疑雲,於是便說到:“我再試一試。”然後我又抄起鋼管朝著木乃伊臉部捅了過去,“撲哧”一聲,鋼管居然直直的從木乃伊的臉部‘插’了進去,沒有任何阻礙。

同時鮮血噴湧,自那屍體的麵部‘射’了出來,要不是我反應靈敏,可能就得衝我一身。

吳經緯的倆個弟子也聚了過來,他倆可比我和峰子生猛多了,倆人都是玩的刀子,直接朝那倆木乃的心髒位置捅了進去,木乃伊雖然沒有動,但是血卻濺了他倆一身。

“咦。這血不對,居然還是新鮮的。”我瞄見峰子臉上的一絲鮮血,居然鮮紅無比,沒有任何腐朽。

“糟糕,我們中計了,這些木乃伊是特意放在這裏讓我們打的,這像極了我見過的某一種血祭的儀式。”吳經緯忽然開口吼了起來,驚慌失措。

我們四人一愣,儀式?

吳經緯臉‘色’‘陰’沉,抬頭看了看上麵的幾層樓盤,眉目間有些‘陰’鬱,他走到那三具被紗布包裹的屍體前說到:“這幾具屍體應該隻是儀式的第一步,那個黑衣人不知道有什麽目的,我們被引到這裏可能隻是他需要我們,需要我們做他的棋子,而且我們現在恐怕已經脫不了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