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酒店詭夜(求票票)

見我自己動手開了車‘門’走出來,那個‘侍’應洋溢著柔和笑容的臉‘色’頓時一變沒有反應過來。-叔哈哈-

本來我懷裏抱著一個背包,裏麵裝著各種符篆風水道具,是我在來之前準備好的,以備不時之需,但我並不想讓別人動,所以緊緊的抱在懷裏並沒有一絲放開來的意思。那‘侍’應見此,眉頭一皺,但很快便一臉笑容的朝車後走去,我見此說道:“沒有行李。”然後邁開步子快速向裏麵走去,那‘侍’應臉‘色’一僵,雖然他做了一些掩蓋,但我還是看出來了他似乎有些不悅,但還是笑了笑彎腰說道:“裏麵請。”

狗子和峰子隨後從後麵追了上來,峰子問道:“你怎麽自己開‘門’,不好好享受一下服務?”

我回頭見那‘侍’應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便壓低聲音對他倆說道:“這種地方隻要你受到了服務就要收費,這麽大的酒店,一般來的都是富豪名‘門’,就剛才那‘侍’應一個開車‘門’的動作就得給個幾百小費,你倆覺得我們給得起麽?”

二人麵麵相覷,都有些愕然,想不到這裏麵還有這些道道,快速辦了住房手續之後,我們就到了我們定的房間,雖然隻是普通的商務間,但一晚還是‘花’了我們將近倆千元,幸好這裏早上是免費送早餐的,否則我們明天一覺起來就得餓肚子了。

房子離那個年輕人的房間隻有倆牆之隔,中間的房子沒有人住,因此也不用擔心吵鬧聲會影響到我們偷聽那人房間的響動,但是這裏的房子隔音效果實在是出乎我們的意料,簡直太好了,就算隔壁的房子唱k我想我們這邊也聽不到太大的響動,更何況是隔著一間房子。

“算了,晚上找機會溜出去看能不能得到一些線索。”峰子說了一句就跳到巨大的彈簧‘床’上開始蹦躂,這裏的‘床’非常大沒就算我們三個睡在一起也不會擠,我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大,難道是為了那些情侶可以無所顧忌的變換姿勢,或者任意翻滾?

未及多想,我們三人暫時放鬆,開始享受著難得的高質量生活。

十一點,入夜,整個酒店陷入了一片安寂,窗外月光很亮,身邊狗子和峰子的巨大呼嚕聲像一隻‘交’響樂,吵得我睡不著。我起身拉開窗簾,清寧的光輝頓時灑了進來,房間內被‘蒙’上了一片隱隱的明亮,我回頭看著已經熟睡的不省人事的狗子峰子二人,不由黯然,說好的偷聽呢?

“篤篤。”

就在我心裏兀自感歎的時候,忽地房‘門’傳來一陣響聲,在這寂靜無比的夜裏聽得十分真切,猛地將我嚇了一跳,我驀然轉身,驚疑不定的向‘門’口走去,這時候什麽人敲‘門’,難道是服務生?

走到‘門’口我瞪大眼睛往貓眼上瞅去,但是外麵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更別提人了,我心裏一驚,頓時有點發‘毛’,這什麽情況?

見怪了!

我心底雖然生出一些恐懼怯意,但還是不信邪的又湊上去看向貓眼,這一看可把我嚇了個透心涼。

貓眼裏赫然出現了一顆布滿血絲的驚悚眼球!

一瞬間我如遭電擊,隔著一扇‘門’我和這可怕的眼睛對視,隻感覺渾身都一顫,心髒猛地一震,這一刻像是被一柄錘子砸中擊得血氣上湧,身後發涼,渾身汗‘毛’都仿佛被人揪著直直的豎了起來,頭腦發懵,‘胸’腔一口氣沒上來。像是被人下了定身咒一般,定在了當場。

我‘精’神恍惚,意識陷入了不知覺的沉‘迷’當中,等我反省過來才發現眼前的貓眼裏空空如也,依然什麽都沒有,剛才貓眼裏與我對視的眼球似乎隻是一場幻覺。

周圍寂靜的可怕,我愣在當場不知道怎麽辦,可更詭異的是,狗子和峰子如雷打似的呼嚕聲這時候也聽不到了,整個房間內空氣似乎都凝住了,一絲絲異常鬼魅的氣息充斥了我周圍的每一片空間,我不敢回頭麽,生怕一轉身就會看到一個麵目全非,淌著黑血的長發‘女’鬼。

就這樣站了快有一分鍾,終於忍受不了這焦灼氣氛的我一咬牙握緊拳頭猛的向後轉身,瞳孔一縮,背後並沒有臆想中的鬼怪,隻有安然躺在‘床’上的峰子狗子二人。

\哈哈\

我心裏忽然萌發出這樣一個想法,這一定是人為作怪,但轉念一想,最近有招惹過什麽異類人士麽?腦海裏很快的把最近的一切回想了一遍,自從至墓裏出來之後我一直是呆在醫院裏的,幾乎沒有接觸過生人,更別說得罪什麽人。

難道是狗子二人?我想到。但無論是誰,最終都要處理,想到這裏我毅然決定出去看個究竟。

拿好我的風水包,我亦步亦趨,緩步輕移到‘門’口,將手慢慢的放在‘門’把上正‘欲’轉動,可這時候我手忽然感覺到手裏的‘門’把居然自己在順著解鎖的方向轉動,我心中巨震,連忙將手鬆開跳到一旁,順手抄起了桌子上放置水果的一個鐵盤子牢牢抓在手裏,但這樣我還是心裏沒底,一手伸到包裏‘摸’了一張驅鬼符緊緊攥在手裏,這下心裏才算有了一些著落。

‘門’無聲的緩緩打開了,像是無形中有一隻手在推著它,這異常詭異的畫麵衝擊的躲在‘門’後的我心裏直發‘毛’,手心裏都積蓄了滿滿的汗,握著的符篆都被染上了一絲濕氣,辛虧材質較好,否則就要被浸濕了。

我大氣都不敢出,壓製著自己的呼吸,生怕發出一丁點聲響而引發什麽可怕的事情,房間‘門’已經完全打開,我靜靜地等著,卻什麽也沒有等到,並沒有任何東西走進來,我心裏驚疑,難道是我看不見“它”?

但等了差不多五分鍾還是什麽也沒發生,我吞了一口口水浸潤了一下已經幹的發癢的喉嚨,然後抬步走了出去。

‘門’外邊的等亮著,米黃‘色’的光芒無聲的灑在走道裏,給整個過道‘蒙’上了一層昏黃的幽暗,‘門’口大開著,仿佛一個無聲的邀請,我定了定‘胸’膛裏跳動沸騰的心髒,起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