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棺材躲災(求收藏啊)

但是目前情勢萬分焦灼,退無可退,進無可進,進棺材隻能是目前唯一一條可以暫時存活的路徑,我們別無選擇。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73%68%75%68%61%68%61%2e%63%6f%6d

這時候倆邊的蠍群都漸漸圍了上來,狗子咬了咬牙,狠聲說道;“瑪德,死就死了,能活一秒是一秒,這次真豁出去了。”說完就開始搬棺材蓋。

離我最近的是宗瑜,在我的話剛說完,她就立刻跑了過來,我倆這邊的棺材是李保生之前躺過的那個,因此裏麵並沒有屍體,我不顧雙肩的疼痛,直接招呼宗瑜搬起棺材蓋就跑。

而其他幾人則在搬著棺材裏的屍體。

“草,不管了,來不及了,直接進去吧。”最靠邊的吳經緯和峰子眼看蠍群已經追了上來,隻能罵了一聲放開手中的屍體,然後二人縱身就跳進了棺材裏,棺材蓋一蓋,就和那一具屍體一起睡了進去,看得我心中一陣惡寒。

另外倆邊,趙羌和狗子,吳經緯的倆個徒弟也已經跳進了棺材開始蓋著蓋子,我將宗瑜一拉,跳進棺材裏直接躺下,頂著雙肩的劇痛將蓋子一蓋便躺了下去,頓時整個世界都黑了下來,什麽也看不見了。

這個棺材密封‘性’很好,蓋子和棺木的結合處幾乎密不透風,隻有一絲針眼大小的細縫,可以忽略不及,所以也不用擔心會被悶死。

雖然我已經安全的躺在棺材裏,暫時沒有了生命安危,但是棺材蓋上傳來的“噝噝”聲還是讓我心驚膽跳,大腦顫栗,渾身都繃得緊緊的,雙手死死的扣著棺材蓋的木扣不敢有一絲放鬆,隻怕一個不小心讓外麵的五毒群爬了進來,那可就是真的死無全屍,且死不瞑目了。

一旁的宗瑜身體緊緊地貼著我,她也是極為害怕,緊張的渾身顫抖,就差躲在我身下了。

耳旁傳來她劇烈的急促呼吸聲,沉重的鼻息打在我的耳旁引起一陣細細的瘙癢,黑暗中我看不見宗瑜的表情,不過想來應該和我差不多,集結了惶恐,緊張,恐懼,驚悚,茫然失措等各種極度的情緒。

書上說黑暗中人的神經會自然而然變得很緊張,而且敏感,我現在可算親身感受到了那種敏感的煎熬。

就像做賊一樣,周圍的一絲風吹草動,一點聲響都會讓我的大腦產生一陣神經兮兮的不自然‘抽’動,然後渾身就會不由自主的顫動。雖然身處黑暗中,但是我的眼睛還是睜得大大的,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的變動,這種奔走在生死邊緣的煎熬可真是生不如死。

“不知道狗子峰子他們那邊是什麽情況。”我雖然自身都難保,但還是不由得為他倆的安危而焦慮,畢竟我們進來的時候是三個人,我不想出去的時候少一個,無論是誰,我都不願意見到。

這時候外麵已經漸漸沒有了響動,五遁群的尖叫聲也聽不到了。

“五毒群是不是已經退走了。”

可心中雖然這樣想,但我卻萬萬不敢打開哪怕一絲縫隙看一看,因為一個不小心可就是滅頂之災,我寧願在這裏一直等也不願冒這個險。

在這時候我不由得感歎道我和宗瑜真是太幸運了,這個棺材之前是裝著李保生的,由於他剛死不久,而且是被蠍子咬死,所以屍體還沒有腐爛,再加上之前製服李保生的那段時間棺材打開晾了半天,所以整個棺材裏隻有稍微濃厚的一點血腥氣,還帶一點蠍子的臭味,空氣還算清新。可那三具棺材就不一樣了,那幾具屍體已經開始發臭,身體內部更是已經成為了蠍子幼蟲的巢‘穴’,想來應該屍氣味很重,而且說不定還會有蛆蟲。

一想到他們滿身爬滿蛆蟲的樣子,雖然是睡在棺材裏,但我竟然不由得“嘿嘿”幹笑了幾聲。

“呀。”這時候忽然身旁傳來一聲驚恐的尖叫聲,我渾身一震,這才想起身旁還躺著一個宗瑜,不由的一陣尷尬,說道:“你忽然莫名其妙的叫什麽,嚇死我了,再者說那些五毒說不定已經走了,你這一下尖叫再把它們引回來怎麽辦?”

沒想到宗瑜卻小聲的回到:“你以為我想叫啊,誰能想到你忽然‘陰’森森的笑倆聲,棺材裏這麽黑,我不叫才奇怪呢。”語氣中頗有幾分哀怨的意味。

我頓時感覺無語。

“虧你這時候還能笑的出來,是感覺睡在棺材裏好玩麽?”似乎是受不了這黑暗裏靜靜的沉默,宗瑜見我沒有說話,於是又開口說道。

我一陣啞然,接著說道:“當然不是,我是忽然想起了峰子他們棺材裏還有一具死屍,和死屍一起躺在棺材裏,他們的表情一定很好笑,這次要是能活下來,我一定要好好問問他倆。”

“別別別,你快閉嘴,說的我瘮得慌。”宗瑜身體一陣顫動,連忙開口製止我。

在這個環境說這些確實有點害怕,於是我便連忙換了一個話題:“恩,那個,外麵沒聲音了,我想五毒群應該已經走了,我們慢慢將手放開吧,這樣抓著棺材蓋子胳膊會麻,這棺材蓋子蓋的‘挺’緊密的,不用擔心。”

宗瑜“嗯”了一聲,然後將手拿開放到‘胸’前開始‘揉’捏。

我手一鬆,一股疼痛頓時便自雙肩處如山嶽般壓了過來,疼得我直咧嘴,於是我連忙挪了挪身子想將雙臂放到了一個合適的舒服位置,可這棺材地方本來就小,現在能容納下我們倆個人就更擠了,我這一動,立刻便觸碰到了宗瑜的身體。

軟軟的!

“呀,你幹什麽?”感覺到我的異樣和躁動,被碰到身體的宗瑜不由得叫了起來,下意識的將我往一旁推了推。

我本來就有點尷尬,正‘欲’開口辯解,可她這一推正中我的雙肩,我頓時疼上加疼,痛哼出聲。

宗瑜瞬間便反應了過來,連忙開口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你雙肩還有傷。”

我這時候感覺到雙肩處傳來一陣熱流,緩緩的自雙肩處萌發,順著雙臂一直向下流去,心中不由發苦:“應該是傷口又裂開了,哎,我這多災多難的肩膀啊,看來是好不了了,一定得殘廢。”

“呀,你流血了?”宗瑜忽然驚叫道。

我聞言心中不由訝異,她怎麽知道的,但還是低聲“嗯”了一下。

這時候宗瑜又說道:“你的血滴在我的胳膊上了。”

“你還真聰明,這都能猜到是我肩膀流血了。”我誇了誇她。

“嘿嘿,已經習慣了。”宗瑜話裏似乎有點不好意思,接著說道:“這裏地方小,我稍微縮一縮讓開一點,你的傷口不能受到擠壓,我給你騰出來一點寬鬆的空間,先讓血停了,否則你會休克的。這裏環境這麽惡劣,你盡量不要讓傷口接觸到棺材木板,一旦傷口感染了,你的倆條胳膊可就真的得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