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三具棺槨(求收藏,求票票)

沒有結冰的坑位隻有五個,也就代表著這一片地域隻有五個陽位,因此十一具骷髏需要分三次才能全部‘弄’好。-·首·發

我趁著他們搬運骷髏的間隙,將那幾碗沒有結冰的**放在地上,然後刺破手指將血液分別滴入五個碗中,紅‘色’的血一入碗便立刻融入了黃‘色’的‘尿’液當中,碗中的‘混’合**顏‘色’頓時便加深了幾分,偏向了紅‘色’。

這陳銅祭血的破解原理無非就是以陽化‘陰’,以血‘亂’血,利用此地的陽氣,將骷髏自身的‘陰’陽平衡打‘亂’,墓煤蟲就會自動出來另找棲息之所,而我的血則是施術者本身要付出的一點代價,同時也是為了打‘亂’骷髏身上的血符。

這時候眾人已經將五具骷髏都搬入了挖好的坑‘洞’當中,因為骷髏體長都有一米七左右,因此挖的都是橫坑,骷髏是躺在坑裏的。

我來到離我最近的一個坑‘洞’之中,從狗子手裏接過裝有血‘尿’的碗,然後跳入坑中,開始觀察這句骷髏。

十二具骷髏無一例外,都是渾身繪滿了紅‘色’符文,頭頂陳舊銅錢。當我細細的觀看了骷髏三處大‘穴’之後,發現三處果然都沒有桃木釘的痕跡,看來的確使用的是陳銅血祭。

這墓主人也真夠狠的,既然使用了這種血祭的方式,又何必再用銅錢鎮壓其頭旋,這些銅錢俱都古跡斑斑,陳舊不堪,可見其應該在世間流傳了很長時間,這樣沾染的人間陽火之氣也必定特別的重,再加之本命‘精’血的血祭,對‘陰’界的一切事物都殺傷力頗大,恐怕這些骷髏就是死了也不得安生。

他既然懂的銅錢鎮壓,那麽他一定知道,如果是用‘玉’來鎮壓的話,對這些骷髏的‘陰’德就會影響很小,畢竟‘玉’是一種非常溫和的石頭,我國向來便有“溫‘玉’”一說,並不是隨口胡啜的。

“難道這些骷髏生前都是這墓主人的仇人,否則他將一個平常人施以這麽損‘陰’德的邪法,可知世間一切都是平衡的,有來有往,他這麽做難道就不怕因果循環麽?”我心中猜測道。”

算了,先不管這些,將‘亂’七八糟,無關緊要的念頭暫時壓下去之後,我開始動手澆灌我的血和水的‘混’合物。

這些坑都是之前埋下的碗並沒有結冰的坑,因此這一片範圍屬陽,正好克製骷髏體內的‘陰’‘性’,而且骷髏體內的“墓煤蟲”是調節‘陰’陽的蟲子,骷髏一下子身處一片偏陽的地域當中,它勢必會有所行動。

人體‘穴’位眾多,分布‘陰’督,陽督倆脈的大多都是人體大‘穴’,極其重要,然而死後還能有所作為的,更是少之甚少,於是我將碗中的水分別倒在‘陰’陽脈的幾處大‘穴’上,如果墓煤蟲藏身,必定會在這裏,因為這幾處大‘穴’都是陽氣,抑或‘陰’氣最為濃鬱的大‘穴’。比如陽脈的大椎‘穴’,意思就是陽氣過於充裕而化作了錐子的意思。

將五具骷髏全部都處理完之後,我讓眾人蓋上了一層約手掌長度的厚土層,靜觀其變。

“這墓本就是一處借墓凶地,所以說會有倆個墓主人,眾所周知,每個人的墓都是根據自身命格而定,然後才考慮子孫福蔭,不知道這倆個人是如何做到同葬一地,卻相互不衝突的。”吳經緯單手頂著下巴,緩緩的說道。

李保生聞言,點了點頭說道:“無論是再窮凶極惡的人,也不會加害於自己的子孫,虎毒還不食子,這倆個人同處一墓,必定是有什麽秘法能使二人命格相協,否則這種做法必定會延禍子孫。”

我聽他倆這樣說道,突然想起了心中忽然閃過一個想法,這個想法讓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如果這是真的,那麽借墓的人就太過於喪心病狂了。

“我進來的時候觀察了一下此地的風水,這墓‘穴’本來是一處風水寶地,山群連綿不斷,環繞四地,唯一的空缺處還有一條河流流過,這種格局本是大好的,可是後來由於礦山開發才敗了此地好山好水,再加上有人借墓,才將此地變作凶地,長久下去,這裏的村民牲畜都會遭殃,說不定還會有血光之災。可見那後來進來借墓的人,定然不安好心,是存心想致這裏的村民於死地。”我沉著聲音,將自己猜測的結果說了出來。

“我靠,有沒有這麽嚴重,一個墓怎麽就能搞死一村人?”峰子張大嘴巴,難以置信。

狗子卻冷笑道:“這有什麽不可能的,這就像在地裏種下一顆毒‘藥’的種子,等它生根發芽將一片田地都變做毒天,那種出來的東西自然能毒死很多人。”

狗子的比喻很是生動,淺顯易懂,便是‘門’外漢的宗瑜趙羌二人,也瞬間‘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了。”我看了看眾人,接著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其一,後來借墓的人,並沒有子孫,所以也不用擔心自己的作為會遺禍子孫,自己一死,一了百了。其二,這個墓的原主人必定和借墓的人有著很深的仇恨,否則人家也不會選他的墓址。其三,這個凶墓直接關係到了向陽村全村百姓的運勢,這也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借墓的人,可能和整個向陽村都有仇,而這個原始的墓主人,極有可能就是向陽村的人。”

我的話剛說完,眾人就都吸了一口涼氣,麵‘色’發鐵,接著都陷入了沉默。我的想法太過於偏向壞的一麵,眾人都有點接受不了,不過照目前的種種跡象來看,的確有這種可能。

我仿佛看到了一個驚天的大‘陰’謀,在我麵前緩緩展開。

這時候宗瑜卻突然跑過來,說替我和峰子,狗子換洗傷口。

說來也巧,這麽多人,偏偏我們這三人,一組全都負傷,不過好在他二人傷較輕,已經都差不多快要恢複了,而我的雙肩,卻還是在滲著血,疼痛不止。

“這裏的空氣,溫度,濕度都過於偏‘陰’,對恢複的影響很大,你這胳膊,恐怕得再過個一倆月才能基本恢複。”宗瑜說道。

我看著剛換上的繃帶,又被血跡染紅,不由得呲了呲牙。

“哎呀,東西快用完了,剩下的醫護用具也隻能再處理一次了,這可怎麽辦。”宗瑜看著醫‘藥’箱裏的東西,麵‘色’有些發苦。

我向醫‘藥’箱瞅了瞅,隻見繃帶已經能看得見滾軸,消毒‘藥’水等‘藥’品也都用去了大半,這樣下去一定會捉襟見肘的。

“不行,我們得想辦法出去,現在無論是補給還是‘藥’品都快用完了,我們也沒有可以補給的地點,等過了這個機關,先找地方出去,至於這個墓,來日方長。”雖然目前情勢險峻,生路無光,但是但凡有一絲的機會,都要緊緊抓住。

眾人都同意,全票通過,便開始商量對策。

“我覺得這裏‘弄’出了這麽大的動靜,現在山窯煤礦的外邊一定被警察堵住了,肯定在調查,墓‘門’的瓦斯爆炸讓山體滑坡,煤層坍塌,他們要完全清理,沒個月數根本不可能,所以說如果我們出去了,很有可能再也進不來。要麽就是我們自己‘弄’一個秘道,一切準備妥當之後,再聚來此地。”吳經緯分析道。

趙羌點了點頭,跟著說道:“說實話,吳經緯說的很全麵,很切合實際,這個墓並不是在什麽荒郊野外,而是在煤礦之下,完全是一個公共地域,這麽大的動靜不可能沒人察覺,所以說現在的情況對於我們來說很被動,進退倆難,但我覺得還是先退,畢竟先保自身才是上策。”

情況很明顯,眾人都知道沒有了補給,不管繼續走下去有什麽,我們也不可能得到,就算得到了也無福消受,現在隻能先出去,再想辦法。

這時候一一直觀察埋骷髏坑‘洞’的宗瑜卻忽然出聲道:“你們看,土坑有動靜。”

眾人聳然,連忙向五個土坑看去,隻見其中的三個土坑,表麵某一處區域的土壤正在蠕動,像是有什麽東西正要破土而出,接著土壤表麵慢慢隆起一個小土包,一隻小蟲子“噝噝”的叫嚷著,正在抖動翅膀,泥土紛紛落下。

我雙眼瞳孔一緊,正是墓煤蟲,猜的果然沒錯。

峰子將手伸入懷中,將那個裝著墓煤蟲的透明管子拿了出來:“嗯,的確是墓煤蟲,小白這還搞對了。”

眾人都是樂了起來,趕忙向其它坑看去,隻見另外倆個坑裏,鑽出來的也是一隻隻墓煤蟲,抖了抖翅膀,在大廳頂端盤旋。

等到五個坑‘洞’的墓煤蟲都從土裏鑽出來之後,我大吼一聲:“開坑,挖骷髏。”

五具骷髏靜靜的躺在坑底,狗子幾人跳入坑中,看著骷髏頭頂的銅錢都有些忐忑,內心發虛,一時間誰也沒有動手。我見此情景忍不住了,走過去峰子那個坑跳了下去說道:“我來。”伸手就將銅錢扣了下來。

眾人見此紛紛效仿,將銅錢都摘下之後,快速跳出坑中,開始戒備。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骷髏還是靜靜的躺在那裏什麽也沒有發生,大家都靜靜的等在那裏看會不會有什麽變故,又過了幾分鍾,骷髏依然沒有醒來!

這一下我們心裏徹底都有底了,放開了手腳,如法炮製將剩下的六隻骷髏全部埋入坑‘洞’,接著順利的將銅錢取到手。

牆壁上印著十二個銅錢印,我們將手裏的十二枚銅錢同時都鑲了進去。

“咯咯咯咯。”一陣機括聲音響起,牆壁緩緩的向倆旁移開,一片白光瞬時像被囚禁了許久的困獸般,自裏麵衝了出來,‘露’出了一片更為寬闊的場地。

墓‘穴’正室!

帶我們眼睛看清楚裏麵之後,都震驚的睜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隻見三具棺槨,整整齊齊的躺在大廳正中央的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