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骷髏謎雲(求收藏)

“噝”,眾人聽我這樣說道,都猛地吸了一口涼氣,然後互相看了看,那麵上,都籠罩上了一股濃濃的愁意。

這時候一陣陣的呼和聲傳來,狗子五人正和那骷髏打得火熱,雖然說人數上我們占優,但那骷髏身體堅硬,堪比鋼鐵,又本來為死屍一條,與人對打沒有任何顧慮,隻有一股被符咒‘操’縱的本能,無恐懼,無顧忌。而反觀之前那幾條惡狼還有著生存的本能,懂的生死輕重,而這一具骷髏,完全是拿命在打。

而狗子幾人既要忙著製服骷髏,又得顧著自身的安全,那骷髏一雙爪子鋒利無比堪比鋼刀,那劃一下就是一道深深地血口子,雙臂揮舞開來,更是沒人敢靠近,這樣一來,幾人就受製極多,不敢與之硬拚。

這再惡的人或動物,他也怕不怕死的,不怕死的,又怕拚命的,這拚命的,自然是怕玩命的!

峰子轉頭看了看那還在與那一具骷髏‘激’鬥的狗子等人,沮喪道:“這一具骷髏就已經難以招架的了,那這要是十二具同時上的話,恐怕隻有我們這裏的每個人多出來個三頭六臂才能打過,否則就準備好留在這裏吧。”

“我不信就隻有這以暴製暴一種方法,這骷髏力大無比不說,而且身體還硬的要死,就像是一架鋼鐵之軀,比粽子都強出很多,鋼管打在它的身上就隻留下一個白印。這根本就是一具具骨頭包裹的人形機械麽。”

宗瑜也說道。

宗瑜的話提醒了我,之前我們在墓室的前廳,那塊紅‘色’碑石後麵的倆條虛假巷道那裏得知,這個墓‘穴’的機關是第一個墓主人設置的,第二個墓主人是民國時期在此安葬的,那就是說,第一個墓主人年代應該更久遠。

我看這墓室的構造,布置以及其中的一些裝飾物,陪葬平等,年代應該也離民國不遠,最遠應該是清朝,或者是處於清朝與明國過度的那一段時間,那是一個‘亂’世!

我國最後的一個封建製度的王朝,清朝,就是在那時候覆滅的,而且那時候成立了明國,之後抗日戰爭,國內戰爭相繼爆發之後,新中國成立,這是每個人都知道的一段近代史。

而且這個向陽村,在明國時期,甚至更遠的時候就存在,隻不過那時候叫做泅水村,後來才改做向陽村。

墓主人也一定是一個民間大戶,甚至富商或者當官的,因為這個墓‘穴’,無論是大小規模,設計構造,還有收藏的東西,陪葬品等,都已經遠遠不止是尋常百姓。

要是可以知道一點這個墓‘穴’的詳細資料,那麽問題就有突破的可能。

我忽然想起了爺爺的手冊,於是立刻將它拿了出來,但是結果卻讓我失望了一點,這裏麵寫的關於這個墓‘穴’的內容,大抵都沒什麽用,隻有爺爺猜測的一些風水內容,以及此墓改風水的墓地,和一些相對的破解之法。

但現在的問題迫在眉睫,想到解決方法,就是暫時的活了下來,否則,即是死路一條。

“喝”一聲爆吼忽地傳入我們的耳朵,沒有參加戰鬥的我們四人立刻回過頭向狗子他們那邊看去,隻見骷髏不知何時被幾人打倒,上半身躺在了一付石桌上,而下半身則耽在了半空,狗子見勢,忽然跳上一旁的一個書堆,雙‘腿’發力從空躍起,直直的跳了下來,麵上湧上一股怒氣,雙手之中握著的一根螺旋鐵棍更是高高向上揚起,接著狠狠地朝著骷髏那耽在半空的雙‘腿’敲了過去。

“哢嚓”一聲裂響,眾人大驚,隻見骷髏的一條‘腿’居然生生的被狗子砸斷,一條‘腿’骨自胯骨的結合處斷了開來,落到了地上,裏麵的骨髓早已化成骨灰,從斷開的口子處,紛紛灑落了一地。

而那隻骷髏,半邊身子瞬間便矮了下來,半蹲在了地板上,但它隻是一隻被控製的死屍,沒有痛感,沒有恐懼,害怕,焦慮等情感,更沒有任何知覺,雖然一條‘腿’被打斷,但它仍然單‘腿’支撐著身子,張起雙爪就向幾人抓去。

我們四人都驚得說不出話來,還在和骷髏打鬥的狗子,趙羌,吳經緯的倆徒弟,李保生五人也是麵‘色’大喜,顯然沒有預料到會是這種結果,幾人之前與四隻惡狼一番惡戰,本就已經筋疲力盡,大汗淋漓,幾乎到了體能的極限。

雖然說之前我昏‘迷’的時候眾人都休息了半天,但是體能上雖然恢複了大半,但是那‘肉’體肌‘肉’的酸痛以及身體各方麵的隱痛,卻並未恢複,這立刻又和一隻沒有生命,更是絲毫都不歇息的骷髏打了開來,這時候都已經有點力不從心,快要堅持不住了。

但骷髏的一條‘腿’忽然被狗子打斷,情勢急轉,幾人之前在與惡狼,或者方才在與骷髏的打鬥中或多或少都受了一點傷,但這一下子,士氣如水漲船高般,猛地就提了起來。

這要以點破麵!

整個骷髏架子,沒有任何血‘肉’連接,是一個由骨頭相互咬合,集結而成的整體,隻要一個點出現破壞,那麽整體的牢固‘性’都會受到影響,在場的均是盜過墓的人,自然對人體骨架十分了解。

隻見幾人紛紛怒吼,立刻便抓住了骷髏斷‘腿’,行動受到限製的這個弱點,俱都攻向了骷髏斷‘腿’的左半身,手中武器都向那邊招呼了過去。

剛過沒多久,那倆徒弟便捉了骷髏一個側身的機會,將手中鋼管往那骷髏腹中骨殼處‘插’了進去,骷髏回頭向那倆徒弟打來,但身體被倆徒弟的鋼管死死卡住,受製不能轉身,隻轉過來了一顆頭顱,它又少了一條‘腿’,這猛然發力,身體缺少平衡,頓時便倒在了地上,趙羌趁著這個時機,將手中鋼管一翻,自那骷髏頭顱脖頸處的空隙使勁的捅了下去。

“刺啦”,鋼管瞬間便在骨頭間摩擦,發出了一陣尖銳的響聲,鋼管一捅到底,直到被胯間骨盆擋住,方才停下了一路向下的去勢,就連趙羌的雙手,都死死的卡在了骷髏頭顱與脖子的連接處。

“讓我來。”李保生大吼一聲,手中的實心鐵柱向後一擺,劃出一條長長的弧線,接著他就像打高爾夫球一般,將鐵柱向那骷髏的頭顱大力的甩了過去。

一陣頭骨碎裂的爆響聲傳來,那具骷髏的整個頭顱都碎成了倆半,自脖頸處飛了出去。

而後,骷髏的身體像是燃燒殆盡的火堆一般,迅速的垮了下來,但是桃木釘還在,符篆的效用也還在,骷髏雖然散成了一堆,但是那些四肢還在胡‘亂’的抓著,躁動不已。

“耶……哈哈哈。”眾人一陣歡呼雀躍,都高興的歡呼了起來,但是這聽在我們四人耳朵裏,卻讓我們愁上加愁。

我們四人走了過去,準備去將這個消息告訴那五人。

這時候李保生卻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一柄大鐵錘,來到骷髏跟前,看著那些還在移動的四肢,他臉上忽然湧出一股狠辣,罵道:“讓你們這些邪‘門’歪道死了還出來擾人,還是讓我做個好人,送你回到地下好好安睡吧。”

接著他一鐵錘就照著地上的骷髏砸了下去,殘餘的骨頭瞬間就碎成煤渣,被敲的飛了起來,李保生用力之大,震得地板都顫動不已。

眾人都散開各自找地方休息去了,我過去找到狗子,隻見他捂著胳膊,臉有痛‘色’。

我心中一驚,連忙看向他捂著的胳膊,隻見胳膊肘那裏青了一大片,腫的老高,我急忙問道原因,狗子“嘿嘿”一笑,:“先前打那骷髏‘腿’的時候被反震到了。

我和峰子倆人聞言不由麵麵相覷,那骷髏的身體竟然這麽剛硬,僅僅是一點反震之力就讓狗子胳膊傷了這麽一片,同時也驚訝於狗子發威時候的力量之大。

這時候宗瑜忽然走了過來,手裏拿著一個醫‘藥’急救包,我們正奇怪她從哪裏找到的,宗瑜就笑道說道:“墓道塌陷之後,我們四人被衝出了很遠,所以身邊並沒有任何裝備,但是趙羌他們幾人的裝備卻沒有丟失,裏麵剛好有一個醫療急救箱,我就拿了過來想給你和孫運峰換一下‘藥’。”

說話的時候她也發現了狗子的傷勢,便給我們三人都做了包紮。

“可惜的是,之前你被狼抓傷的時候,還沒有發現這個‘藥’箱。否則之前就早點給你和孫運峰換上‘藥’了。”將‘藥’上好,紗布換好後,宗瑜漆黑的眸子眨了幾下,秀氣的鼻子‘挺’了‘挺’,嘟著嘴,有點惋惜的說道。

我看著她本就漂亮,此刻還有些發萌的臉龐,忽然感覺整個人都好了起來,我看著她緩緩說道:“沒事,我覺得好了很多,現在感覺胳膊都有一些力氣了,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再說加上你這麽好的醫生,我想離痊愈不遠了。”

說著還‘挺’著痛揚了揚雙臂。

宗瑜將信將疑的看了我一眼,嘴角一撇咬了咬牙,開口說道:“還有謝謝你之前救我,否則你的雙臂也不會受傷了。”

我想起之前惡狼撲向躲在一旁的她和峰子,吳經緯三人的時候,我將她拉開擋住了那隻狼,頓時居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隻好隨便答道:“也沒什麽,隻是覺得那麽好看一‘女’孩死了‘挺’可惜,就衝上去了。”

宗瑜聞言臉‘色’頓時一變,仿佛有些生氣,將‘藥’箱合上,說道:“原來是一個‘色’鬼,哎,枉我把你想的那麽高尚,還以為你是舍己為人呢,嗯,看不出來,看不出來,果真是人不可貌相。”說完她就拿起‘藥’箱起身走開了。

我心裏一急就要反駁,卻見宗瑜忽然一笑,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哈哈,逗你的,謝謝啦。”

我被她一怔,頓時也是被‘女’孩子特有的這份可愛‘弄’的有些哭笑不得,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發出這麽天真的笑,真不愧是‘女’孩。

“李保生終於砸完了,那一堆骨頭都被他快砸成粉末了,這人真生猛。”峰子走了過來,臉上有些佩服之‘色’。

我聞言向骷髏那裏看去,隻見李保生正抹著汗向一旁走去,向來是去休息了,而那骷髏的身架,已然碎成了粉末,不由一陣無語,這貨還真是有耐心。

那堆骨架碎成粉末後,本來在其身上塗抹的紅‘色’符文參雜在其中,遠遠的望上去,就像一堆紅‘色’的沙子。

我心中忽然一動,向那堆骷髏粉末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