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充滿強大自信的時候,對於雲使這種有著強大無比的父親,有著些戀父情結的女子來說,更是致命的吸引。

以至於那雲使微微發了好一陣子呆,才將王真靈的話全部聽了進去。

“既然姑娘已經同意,那我就回去準備了。在下告辭,替我向夫人問好!”

說著施施然而去。

剛剛出了芙蓉湖,頓時抹了一把冷汗。

心道情況有些不妙啊!

莫非當真是本將軍的吸引力太大了?

這可不成,王真靈啊王真靈,你一定要管好下半身才成。

千萬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

卻說那另外一邊,雲使迷迷糊糊地送走了王真靈。

卻見身前忽然多出另一個人來,頓時嚇了一跳:“母親!”

芙蓉夫人沒好氣地道:“平常看你這個丫頭也挺機靈的啊,今天怎麽變得傻乎乎的了!你都沒有看出這小子根本不懷好意,拿著你當槍使呢!我看啊,對付那烈山君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讓你幫他把靈水君給收拾了……不過也好,那靈水君也足夠惹厭的,將其收拾了也好。隻是你這般模樣,如果哪天真的跟了這個小子,我看他把你賣了,你還要幫他數錢呢!”

雲使大窘,道:“母親,你說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知道你心氣高,莫說尋常世間男子,便是眾多神祇之中,能夠入你眼簾的也不多。不過這也怪不得你,要怪就要怪你父親。誰讓他那麽英明神武,天下無雙呢……”

那芙蓉夫人說到赤帝,未免麵犯桃花,目光如水起來。

看著自家母親的花癡模樣,那雲使雖然常見,這般時候也要為之羞慚。

如果世人知道,他們崇拜的芙蓉夫人居然是這麽一種性格,也不知道該會是怎麽樣的一種想法?

卻聽那芙蓉夫人繼續說道:“有這麽一個父親,能夠看得上的眼的男子當然不多。這個臭小子雖然不抵你父親的萬一,但是白手起家,能夠混成現在模樣,也算是有本事的人了,也難怪你會動心。不過事情沒有那麽的簡單,不能就這麽便宜那小子,總得再看看他的本事,稱稱他的斤兩再說。”

“母親,你再胡說八道一些什麽啊!”

雲使終於聽不下去了,一轉身跺腳而去。

那芙蓉夫人卻道:“不行,不能讓那小子那麽容易的得手,得想想辦法為難一下那小子才成。該用什麽辦法呢?”

……

十多天之後,“轟!”

靈中城之外,有著一座風景秀麗的小山,就坐落在江畔,孤峰獨立,彷佛天外飛來,山下又是清澈見底的江水,景色之佳,不做第二處之想。

然而自從王真靈隱居於這座山上以來,不時就能夠聽到山頭發出隆隆雷聲,接著半空之中雷鳴大作。

因為這個緣故,這座所有被當地人稱之為鳴雷山。

此刻,王真靈就在這座鳴雷山的山頂小院之中,赤足而立。

在他的身前,放著一個巨大的銅鼓。

隨著王真靈每一次敲擊這個蛙紋銅鼓,神室天宮之中的三個石渠秘文就那麽閃耀著,彷佛震動什麽一般。

而隨著鼓聲敲響,轟隆隆的震動天際。

一瞬間天上的雷霆都被勾動而下,哢嚓一聲宛如電蛇一樣的從空中劈落下來。

雷電彷佛就在王真靈的頭頂上劃過,強大的彌漫在空氣之中的雷電之氣,幾乎爬滿了全身上下,讓王真靈全身上下麻酥酥的,卻是全身汗毛都豎立起來。

然而這種異象很快就會消失,因為所有這些雷氣都被王真靈采入到身體之內,經過鍛煉,化為神通。

這才是真正的三味雷火。

以前的外用神雷說白了吧,幾乎也就是一些特殊配方的炮仗一類,威力畢竟有限的很。

而且對於鬼物有著相當強大的殺傷力,但是對於人來說,那就不一樣了。

甚至對於那些凶鬼以上的強大鬼物,用處也不大。

但是這經過采煉之後的雷火可就不一樣了,才能夠真正發揮出雷火的真正威力!

許久之後,王真靈緩緩收功,輕輕撫摸這蛙紋靈鼓,露出了一絲絲笑容來。

“這蛙紋靈鼓和我所修煉的雷法簡直就是絕配,隻是可惜了,我的晨昏天宮畢竟隻有一寸,能夠祭煉的雷氣實在是太過有限啊!”

當然了,王真靈能夠敲動靈鼓,引來天雷,也還是因為神室天宮之中的三個神秘符文的關係。

這三個神秘符文自然來自於石渠秘文。

所有的石渠秘文記載在三十六個石碑上,總共一千三百七十二字。

每一個字,或者說是每一個符文,都具有不可思議的龐大力量,代表了這個世界的法則的具現。

而也就是上次,王真靈引動雷霆煉體,突破成真的時候,方才感悟了三個秘文來。

而這三個秘文,王真靈現在每次動用,每一次彷佛都有著新的領悟。

這代表著,就算是現在,王真靈也都沒有能夠徹底掌控這三個秘文。

可見,這些文字之中所蘊含的秘密之多,力量之強了!

“今日就該解決那靈水君的事情了……”

王真靈喃喃自語。

一切都準備妥當,可謂是箭在弦上了!

“將軍,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王真靈大笑一聲:“好!”

靈水之畔,十多艘船隻,還有五六千的軍隊都已經蓄勢待發。

與此同時,冒著傾盆大雨。

無數州兵出動,沿著靈水兩側,到處搜查那些沒有被搗毀,因為各種原因藏起來幸免於難的靈水祠。

當然了,許多**祀卻也在這次大清洗之時被波及,被掃**。

其他各個鄉裏的社公鬼神,還有巫祝等等盡數也都出動,帶著麾下的鬼卒一起向著靈水君水府壓了過去。

“這等級數的神靈,單是搗毀神社祭祀,還是滅不了他的……”

這麽冷笑一聲,王真靈隨手從船艙的案幾上拿起筆墨來,隨手用朱砂畫了一個“誅”。

如今以王真靈一個州都尉,安南將軍的權力,可不是當初縣令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