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嫁給個傻子?

自從老族長神秘失蹤之後,整個胡家村陷入了短暫的恐慌,有幾個輩分較高的老人,抽著旱煙,感慨是不是這麽多年來做的孽太深,以至於報應不爽,老族長居然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憑空就消失了。連帶著他貼身的東西也跟著消失了,仿佛這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又仿佛這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夢境。

祠堂的正屋裏,八仙桌上坐著幾個頭發皆白的老人,屋子裏的氣氛似乎有些凝重,隻有啪嗒啪嗒抽煙的聲音。

其中一個長臉老頭,“我覺著咱們還是搬出去住吧。不是說先前其他村出去的人,現在都蓋了樓房了嗎?可見是賺到錢了。再者隻要腰包裏有錢,什麽樣的媳婦找不來?”

“我不同意,咱們祖祖輩輩生活在這裏,離開這裏那就是對祖宗的不敬,外頭那些人看著是賺了錢了,私下裏還不知怎麽來的?”另一個圓臉老頭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聲反駁。

兩個老頭吹胡子瞪眼的,誰都不服輸,眾人也都習以為常,隻三三兩兩的低聲討論著。

黑子作為年輕一輩,能參加這樣重量級的會議,也是因為他這些年為村子做了不少的貢獻。

“各位叔伯,能不能聽我這小輩說兩句!”黑子站了起來,說的謙遜,但是聲音卻洪亮。

原本哄鬧的屋子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黑子的身上。

黑子清了清嗓子,他是在外麵待過的年輕人,見識自然比這些老古板強多了,加上這些年的貢獻,自然有那麽一兩分薄麵。

況且如今搬與不搬的雙方僵持不下,就算坐上個三天三夜也討論不出來個結果,索性這些老頭也就默認讓黑子這小輩提提意見。

“我在外麵待了這麽長時間,現在社會那講究的是與時俱進,跟民主。”黑子清了清嗓子,“啥叫與時俱進呢?那就是得跟的上時代的步伐。這一點想必村子也是考慮到的,否則也不會每年挑一些人送出去學習生活。”

看著眾人頻頻點頭,黑子有些興奮,聲音自然也慷慨激昂了起來,老族長失蹤了,那新族長的位子由他來做也不是不可能,“至於民主,那就是對於想要搬出去的人,咱也不攔著……”

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個圓臉老頭給喝斷了,“那可不行……”

“您老稍安勿躁,我這話還沒說完呢。”黑子笑著示意圓臉老頭先坐下。

“雖然出去了,但是不代表心不再咱們村了,是吧!你看我,出去上學這麽些年,心裏想著念著的不還是給村子裏多做貢獻嘛!”黑子繼續說著。

“有什麽話就直說,別賣關子。”長臉的老頭催促著。

黑子環顧下四周,心裏頗為受用,“出去的這部分人,也不能白出去,那可得給村子裏做做貢獻。而選擇不出去的人,自然是照顧好老祖宗這塊風水寶地,也就是咱們胡家村。如此的話豈不是一舉兩得。”

會議結束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然而依舊是沒有結果。

黑子對於這些難伺候的老古董有些憤然,正準備去找新擄來的那個女人泄泄火。迎麵走來個老頭,跟那些養尊處優的老頭不一樣,這個老頭的背有些佝僂,討好似的將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一根煙遞給了黑子,黑子描了一眼煙身很皺,估計是揣兜裏給擠的,也就推脫著沒接,“七伯,找我有事啊?”

被稱為七伯的老頭笑的有些不好意思,顯然是有求於人,“黑子啊,咱們村年輕一輩裏也就你最出息,為村子裏可做了不少的好事,如今老族長失蹤了,要是再選族長,我第一個支持你。”

這話算是說反黑子的心裏去了,於是掏出了兜裏的煙散了一支給七伯,“七伯啊,都是自家人。有什麽事你就說吧。”

七伯歎了口氣,“黑子啊,七伯家的情況你也知道,當年我上山打獵,遇到了狼,雖然回來了,卻瘸了一條腿。後來才娶了你七嬸這樣式的。沒想到生了個兒子也這樣……”

“七伯啊,你家的情況我也知道,有能力的話我自然是要幫一幫的。”空口白牙的好聽話多說幾句也不費勁。

七伯猛的吸了口煙,嗆的劇烈的咳嗽起來,“我跟你七嬸也老了,總有走的一天,可憐你憨子弟弟……”

話說到這,黑子也就明白了,拍著七伯的背說著場麵話,“我這不剛帶回來個女的,按理說也該輪到憨子弟弟了。這樣吧,七伯。你先回去等著,我這也盡量做做其他人的工作。”

“餓,餓了……”一個身強體壯的壯漢拉著七伯的衣擺說著話。若是季瑤在的話,一定會發現此人就是神仙洞裏擄走她的那個壯漢。

“憨子,聽話。我跟你黑子哥說正事呢!”七伯對著身後的壯漢吼,然後轉臉對著黑子抱歉的笑,“黑子啊,這事你可得給放心上了,事情要是成了,七伯一定好好謝謝你。”

黑子推門進去的時候,迎接他的是一道銳利的目光,這樣的目光讓他很不爽。

“你終於來了!”都已經做了階下囚,她如果還猜不出黑子的別有用心,那她就枉做了這麽多年的記者。

同樣的平靜的問話,沒有過多的憤怒和歇斯底裏,這是他短短時間內遇到的第二個這樣的女人。

第一個自然是被冬祭的季瑤。

“你一點都不好奇?換句話說你就一點兒都不害怕?”黑子好奇的看向高玲玲。她那審視的目光有些咄咄逼人,感覺似乎他才是那個被綁在地上的人。

縮在角落裏的瘋女人在聽到開門生是,就拚命死的把自己縮成一團,身體不住的顫抖著,似乎要將自己給擠進一旁的石柱子裏。

很顯然她在害怕,極度得害怕。高玲玲撇了她一眼,“她是被你逼瘋的!”

高玲玲說的是肯定句,沒有用疑問句。黑子聳了聳肩,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來了這裏,聽話才是唯一的出路。”

“她已經瘋了,接下來你會殺了她?”哪裏都用不著沒有用的人吧,尤其還是一個瘋了的女人。

黑子突然笑了起來,“殺了她?怎麽可能,她可還要擔負起生兒育女的重任呢!”

高玲玲隻覺胸口處一陣煩悶,險些給吐了出來,對著黑子咬牙切齒的說了句,“你會遭報應的!”

“報應不報應的我不知道,不過還是我自己先爽了再說……”黑子**,笑著朝著高玲玲走了過去。

高玲玲不喊也不叫,因為她知道喊叫沒有用,還不如省些力氣。黑子將頭埋在她的脖子處胡亂的啃咬著,高玲玲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出聲。

黑子估計覺得這跟親一個死人沒啥區別,於是更大力的親咬著高玲玲。高玲玲隻感覺嘴裏有了腥甜的味道,卻仍然一聲未吭。

果然黑子沒了興致,提起頭準備給高玲玲一巴掌,誰知手還沒揚起來。

“咚!”

一聲如同悶雷般的響聲再他的腦海裏響了起來。

接著就是長時間的暈眩。

高玲玲這一撞是下了死力,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是她在處於劣勢下唯一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