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確定目標

看到這一係列的記錄後,我對張哥說道,“我覺得這裏一定發生了什麽事,我們應該查一下這周圍的這一時間段前後的錄像,看看是否能找到些什麽。—”

大家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於是我們一起坐車來的張哥他們設立的臨時基地,我們幾個下車之後,張哥把我們帶進監控室,監控室的一百多號人看見我們到來感覺有些奇怪,但是他們平時過硬的訓練素質也決定了他們不會多問,就是那種不該問的不問,不該知道的不知道。

張哥讓其中幾個人把位置讓出來,然後對其中一個說道,“你們把這個地方兩點前後的錄像調出來。”那個人看了看張哥的記錄後,和旁邊人商量了一下,然後在幾台電腦上將不同的攝像頭的錄像播了出來。

我們幾個人在監控裏看到,中午十三點五十五分,這裏還是正常的,隻有一些顧客看了些商品,然後十三點五十八分,電梯突然刹車了,一堆人被從電梯上摔了下來。緊接著一分鍾後,一個打掃衛生的大爺跑了出來對一些人說著什麽,估計就是衛生間的上水管爆裂了,然後我們可以看到同一時刻,樓上電視機賣場裏的電視機全部花屏了,再過一會物業主管和電梯維修人員來了,再過一會醫護人員也來了。

我們並沒有在屏幕裏看到什麽特殊的情況,這個時候我說道,“重看一下,慢放,一秒放成五秒,這樣看的清楚,我們幾個人分頭查看,這裏邊總共有六個攝像頭,我們就每個人看一個,過了一會,就聽到王鳳儀喊道,“這裏好像有情況!”

我們幾個人湊了過去,王鳳儀將視頻重新放了一遍,她指著屏幕說道,“你們看這個人,他突然跪在地上捂著頭,像是有那麽幾秒鍾抽搐,然後旁邊的電梯就壞了,然後……”

我看著屏幕裏的畫麵,這是一個男人,背對攝像頭,身高不高,有些顯得瘦小,他在畫麵中有幾秒鍾跪地捂頭全身發抖的時刻,然後就站了起來,不過這個瞬間發生了那些不可思議的怪事。我說道,“可能就是他了!其他攝像頭裏有沒有拍到他?”

我們幾個馬上查看了其他攝像頭,不過沒有發現他的身影,我們隻好在王鳳儀這台機器上繼續放著錄像,隻見他站起來後,怔了怔,然後就向上走去,走出了攝像頭的拍攝範圍。我問張哥道,“下一個攝像頭是哪?看看能否找到他的身影。”

張哥問了下手下,一個特工很快將下一個攝像頭的錄像找了出來,並定位到了相應的時間,在畫麵上,我們看到那個人走進了攝像頭,不過很不湊巧,他進入畫麵裏還是背麵,隻不過換了一個角度而已,根本看不到他的臉,他在這個鏡頭裏出現了十幾秒鍾後,又走出了畫麵。我們隻好繼續找下一個攝像頭。在下一個攝像頭裏,他出現了,是側麵,但是他穿的是個風衣,他把領子立起來之後,隻能看到側臉的一半,還是看不清他,我問張哥是否能做麵部識別,張哥搖了搖頭說道,“太難了!”

王鳳儀皺個眉頭說道,“這人怎麽看著眼熟,想不起來是誰了。”

“眼熟?”王鳳儀的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仔細看了看屏幕,覺得確實眼熟,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呢?我們接著找下一個攝像頭,直到十幾分鍾後他走出了商場,也沒看到他的正臉。那個特工說道,“就隻有這麽多的錄像了,他出去後的時間超過兩點十分了,沒有了,隻能再去調取錄像帶。”

竹亦萱問道,“那怎麽辦?還去取錄像?”她問這話的時候看了看張哥,張哥說道,“不是個好辦法,路麵監控的清晰度要差一些,更不好分辨,我們隻好用天網一直盯著他看看他去哪了。”

這個時候王鳳儀提醒了我們道,“不是還有前十分鍾的嗎?”

“什麽前十分鍾的?”我問王鳳儀道。

王鳳儀說道,“兩點之前的十分鍾啊,我們看的是從兩點開始的,前邊還有十分鍾啊,他走進那個攝像頭之前的位置,看看是否能看到他的正臉。”

王鳳儀這麽一說我們才發現我們犯了個錯誤,光顧著盯事件發生後的錄像了,忘了之前還有一段錄像。我們連忙翻看之前的錄像,一直倒了第一分鍾,他走進商場的那個畫麵,這下拍到了他的正臉,畫麵一出現,我和王鳳儀都嗯了一下。其他人也發現了不對勁,因為這個人我們不隻眼熟,而且確實認識,這個人長好像就是唐教授的學生張繼。

小平頭在旁邊說道,“不會搞錯了吧?怎麽會是他啊?”

劉豐衣也說道,“這個有點意思,不過這世界長得像的人那麽多,會不會是太像了。”

王鳳儀這時候問我和竹亦萱道,“你們那天在樹林裏發現張繼的時候是怎麽個情形?”

竹亦萱回憶道,“他渾身發抖在那不停的說不要殺他,現場很亂。”

王鳳儀問道,“這不像是被附身的情況嗎?”

王鳳儀這麽輕描淡寫,我們都很習慣了,但是把旁邊那個特工聽的嚇壞了,什麽殺人血腥的,這些特工都不怕,我可以明顯感覺到王鳳儀說出“附身”兩個字的時候,那個特工的臉抽搐了一下。我趕忙咳嗽了一下,王鳳儀這才反應過來,在這個場合裏說這些話不太合適,就問我道,“那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他?”

我想了一下說道,“這個很有可能,不過從錄像裏看到的還不是很清晰。張哥,能不能去調取一下錄像,看看他最終去了哪裏?”

張哥說道,“好的,不過這需要些時間,你們先回去等著吧。”

我們回到了別墅,關起門來,這回王鳳儀開始發表她的意見了,“我覺得那個張繼太可疑了,我認為他就是被撒旦附身了。”

“何以見得?”我問道。

王鳳儀列出了她的觀點,“一、他接近過那個樹林,在那個樹林裏你們不是沒看到什麽其他可疑的人嗎?這就證明了,他是最可疑的。二,他回來後就瘋瘋癲癲的,直到我們找到那個盒子為止。三,他恢複的太快了,那個李菲不也覺得他不正常嗎?”

這個時候小平頭提出了反對意見,“不對啊,那個張繼被我們從樹林裏找回來後,他不是一直在車上有李菲照顧他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時候在水底下神廟裏我們看到的那個黑衣人是誰?”

小平頭這個提問把王鳳儀給噎住了,王鳳儀說道,“肯定是有辦法吧,是某種靈力,這個還是你來答吧。”她答不出來就把問題扔給我了,我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去問問李菲就行了。”

反正張哥那邊還需要至少大半天的時間,趁著空擋,我和王鳳儀兩個人就去了李菲的家裏,李菲看到我們倆的到來有些意外問道,“你們怎麽又來看我了?”

王鳳儀笑著點了點頭道,“怕你孤單,所以就來了。”然後王鳳儀提著一兜子水果遞給李菲,李菲高興的說道,“謝謝了!”

我們做好後,李菲給我們倆到了些水,說道,“讓你們費心真是不好意思了,我過幾天就能回去工作了。”這個丫頭看我和王鳳儀來,還以為是催促她回實驗室工作呢,這倒是讓我和王鳳儀有些不好意思了。王鳳儀發了個短信給我,“這下讓人家以為我們是周扒皮呢,多不好啊!”我看後笑了笑沒有回她,而是看了她一眼,王鳳儀對李菲說道,“這個不用擔心,反正那邊工作有韓冰冰和唐教授頂著,你就放心休息,養好之後再回去就行了。”

李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也著急呢,畢竟我也想回到自己崗位上去搞研究,隻是這次好像確實太累了。”

王鳳儀說道,“這個嘛,理解,都是女人。不過我這次來是有別的事情問你。”

李菲愣了一下道,“別的事情?是什麽事情?”

王鳳儀這才把話扯到正題上,想李菲這種小女人,直接上來問話容易讓她緊張,還是多關心她一下才能讓她放鬆並打開話匣子。王鳳儀問道,“上次在加拿大的時候,在湖邊,是你一直在車上照顧張繼的,對吧?”

李菲點了點頭道,“是啊,怎麽了?”

王鳳儀接著說道,“那天我們在湖邊看視頻的時候,你和張繼是在車上吧?”

李菲又點了點頭說道,“是啊。”

王鳳儀這時候開始問關鍵問題了,她說道,“那個期間你們一直都在車上,都沒有離開,對吧?”

李菲說道,“是啊,我一直照顧他呢。”

這下有些犯難了,這裏和剛才王鳳儀分析出來的有個矛盾,如果李菲說的是事實的話,那王鳳儀分析張繼是被撒旦附體了就不可能了,至少出現在水下神廟的那個黑衣人就不會是他。

王鳳儀看了看我,我接過話題問道,“你一直照顧他,沒有分神嗎?比如去廁所,或者下車了?”

李菲說道,“沒有啊,怎麽了?張繼發生什麽事了?”

我笑了笑道,“沒有,就是問問,我看看是不是和張繼有些不對勁有關係,是不是他還沒有恢複。”

提到張繼的恢複,李菲有些緊張了,說道,“是不是因為我沒照顧好他,所以他恢複的不好,我總覺得他怪怪的。對了,我在那天照顧他的時候睡著了一會。”

“睡著了?哪天?”我問道。

“就是那天在湖邊啊,你們都出去了,我之間有一段時間犯困,就趴在張繼身上睡著了,醒來之後還是趴在他身上。”李菲說道。

“這段時間有多久?”

李菲想了想說道,“不記得了,大概半個多小時那樣吧。怎麽了?難道那期間他出問題了,導致他沒恢複好?”李菲總是想把張繼沒恢複好的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我看了看王鳳儀,王鳳儀這時候接過話說道,“沒事的,我們就是想找一下是不是哪裏有問題,好幫助他恢複。這下看來不是你這邊的原因,可能還是他驚嚇過度了。”

李菲這時候歎了口氣說道,“他能早點恢複就好了,這樣也能幫助教授做工作了。”

王鳳儀笑了笑說道,“你有這心就好了,好好休息,早日回到工作崗位。我們就走了,不打擾了。”李菲將我們送出門,到了樓下王鳳儀說道,“就是她睡著的那半個小時出的問題,張繼,不對,應該說是撒旦,趁那半個小時溜出去道水下把東西偷走了。”

我說道,“這裏還有一個問題要解決,就是為什麽是張繼?”

李菲說道,“什麽意思?”

“那撒旦找誰附身不好,為什麽非得找張繼呢?”我提出了我的遺憾。

王鳳儀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比較特殊的地方?”

“這個回去再想,先看看張哥那邊有沒有消息。”

剛說完這句話,張哥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我聽後掛了電話,王鳳儀問我道,“什麽消息?”

“張哥說最後隻能跟到畫麵中的人那個小區,然後道樓裏邊就沒有監控錄像了。那個我們懷疑的人和張繼住的樓是同一個,所以……”我沒說完,王鳳儀就搶著說道,“所以那就坐實了?”

我點點頭說道,“這就基本上確認了,不過現在我們都是懷疑,我們還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張繼就是被撒旦附身了。”

王鳳儀愣了一下說道,“這都不能直接證明?那怎麽才能直接證明?”

我說道,“當然不能直接證明,我們還是要仔細想想,萬一錯了怎麽辦?現在的證據是張繼有可能在湖邊趁李菲睡著了,跑出來道湖底偷出盒子裏的東西,李德誌感應到下午兩點國貿那裏有撒旦的靈力,短短的幾秒鍾而已,張繼恰巧在同一時間出現在那裏,並且有過不太尋常的舉動,同時他周圍發生了很多不尋常的事。這麽多事情,沒有一個是他直接使用靈力的證據,所以說我們隻能是高度懷疑他。”

聽了我的解釋後,王鳳儀點了點頭,然後她靈光乍現的說道,“我有個辦法,你到張繼那裏,試試他有沒有靈力不就知道了?”

“怎麽試?”我看了王鳳儀一眼道。

王鳳儀說道,“你不是能感應到會靈力的人嗎?在他麵前用你的靈力探查他一下就行了。”

我說道,“你這麽聰明,怎麽能出個這麽個不靠譜的主意啊?”

王鳳儀不服氣的問道,“怎麽不靠譜了?”

“我之前去過他家裏,我可沒感覺到他的靈力。”

王鳳儀說道,“那你釋放出靈力試探他啊?”

“嗬嗬,萬一他是撒旦附身呢?咋辦?”我問道。

王鳳儀反問道,“什麽咋辦?”

我有些無語了,說道,“他要是是撒旦,我們這麽沒準備的去試探他,他暴露身份後,我就死定了。”

王鳳儀這才反應過來說道,“也對啊!那有沒有不釋放你的靈力就能知道他是否會靈力的方法呢?”

我琢磨了一下說道,“以我的本領是不行了,估計那個李德誌可以做到,如果他坐在他對麵的話,應該能知道張繼會不會靈力。”

王鳳儀說道,“那你去找他,看看他能不能幫忙?”

我想了一下說道,“我試試吧。”

我給張哥打了個電話,讓他的人幫忙帶個消息過去,過了半個小時,張哥回電話說道,“他一口回絕了,理由是,如果萬一被撒旦發現了,他就不得不和撒旦交手了,他不想摻和這個戰鬥。然後他還留下一句話。”

張哥說到這的時候停了,我問張哥道,“他留下的什麽話?”

“他說都到這份上了,你還試探什麽,直接準備好去揍他就行了,一下不就知道了?說你這麽辦事和女人一樣。”

張哥說完這話我還沒什麽反應,王鳳儀在旁邊就不幹了,她朝電話吼道,“什麽叫和女人一樣?女人怎麽了?憑什麽瞧不起女人?”

張哥聽到王鳳儀的聲音,笑著說道,“哎呦,妹子,你在旁邊啊?這話不是我說的,你要找就找那李德誌去吧。你們決定怎麽做呢?”

我想了一下說道,“能不能派人監視張繼,看看他都幹什麽了,既然他想隱藏自己,他就不會輕易用靈力,也就不會輕易發現你們的人,嚐試遠距離監視。”

張哥想了一下說道,“可以,正好我的那幫人都抱怨這任務太無聊了,給他們個監視任務估計他們會很興奮。”

我們就這樣決定了,然後我打電話把其他人都找來了,韓冰冰我沒有叫她,畢竟那邊的破解任務還是很重要的。

來的人有胡雙月、淩霄、竹亦萱、劉豐衣以及小平頭,我把最後的調查結果告訴了他們,胡雙月和淩霄是第一次知道我們懷疑張繼,胡雙月吃驚的說道,“那個小書生是撒旦附體?你們沒搞錯吧?”

我答道,“現在有九成把握這是對的。”哥說完這話我還沒什麽反應,王鳳儀在旁邊就不幹了,她朝電話吼道,“什麽叫和女人一樣?女人怎麽了?憑什麽瞧不起女人?”

張哥聽到王鳳儀的聲音,笑著說道,“哎呦,妹子,你在旁邊啊?這話不是我說的,你要找就找那李德誌去吧。你們決定怎麽做呢?”

我想了一下說道,“能不能派人監視張繼,看看他都幹什麽了,既然他想隱藏自己,他就不會輕易用靈力,也就不會輕易發現你們的人,嚐試遠距離監視。”

張哥想了一下說道,“可以,正好我的那幫人都抱怨這任務太無聊了,給他們個監視任務估計他們會很興奮。”

我們就這樣決定了,然後我打電話把其他人都找來了,韓冰冰我沒有叫她,畢竟那邊的破解任務還是很重要的。

來的人有胡雙月、淩霄、竹亦萱、劉豐衣以及小平頭,我把最後的調查結果告訴了他們,胡雙月和淩霄是第一次知道我們懷疑張繼,胡雙月吃驚的說道,“那個小書生是撒旦附體?你們沒搞錯吧?”

我答道,“現在有九成把握這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