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克服恐懼

我對胡雙月悄悄的說,“如果遇到危險就用瞬間移動出來。@”

胡雙月進到老虎的房間後,我便站在了二道門的外邊,此時的老虎還在睡覺,沒有察覺有人走了進去。就算是動物園提倡將飼養的猛獸回歸野性,喂活食,但是仍然也比不了野外老虎的生存能力。畢竟這些老虎在這裏都是大爺,有人伺候,整天養尊處優,那些所謂的野外生存適應捕食對這些老虎隻能算作遊戲,而真正叢林中生活的老虎的捕食是為了生存,對待遊戲和對待生存,哪個更重要,哪個更投入顯然易見。

當胡雙月走進老虎房間後它還在睡覺就能證明這隻老虎已經退化到了一定的程度,野外的老虎別說是走到身邊,就算距離二三十米的時候都會被它發現,老虎的嗅覺和聽覺極強,即使是睡覺的時候也能保持高度的警覺。而胡雙月現在都快摸到老虎屁股了,它還在悠哉的做美夢。

胡雙月走到離老虎還有一米遠的距離的時候她便站住了,她回頭看著我做出一臉苦狀,看來她還是有些害怕這隻老虎的,我雙手攤開做無奈狀,意思是告訴她別怕。胡雙月試著在往前湊了半步,老虎的尾巴突然動了一下,胡雙月嚇得向後跳了一下,不過那隻老虎並沒有醒過來,還是睡意正濃,胡雙月拍拍胸口,深呼吸了幾下,轉頭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我用手勢告訴她轉到老虎頭那邊去,胡雙月明白了我的意思,便悄悄的繞著老虎走到了老虎的麵前。不過她始終保持著和老虎有兩三米的距離。

當她走到虎頭後,便蹲下來看著那隻老虎,我看胡雙月和老虎之間沒有什麽問題便退出了老虎的房間。在房間外,王鳳儀和竹亦萱也看著這個場麵,竹亦萱低聲問我道,“她離這麽遠,能練出膽嗎?”

我回道,“你怎麽也得給她個適應的過程吧,她那麽害怕老虎,你上來就讓她臉貼著老虎的臉,她能做到嗎?”

竹亦萱想了一下搖搖頭說道,“也是,換我也做不到。”

這時我的好奇心起來了,便問道,“你有沒有什麽害怕的?”

竹亦萱瞪了我一眼說道,“有我也不告訴你!”

我問她,“是不是害怕蜘蛛蜈蚣那些蟲子?”

竹亦萱哼了一聲笑道,“那些蟲子我從小就抓,用來泡酒喝,我害怕這些,你太小瞧我了吧?”

我轉頭又問王鳳儀她害怕什麽東西,王鳳儀答道,“我就害怕那些蜘蛛蜈蚣的,看見就起雞皮疙瘩。”

聽到王鳳儀說完,竹亦萱看了王鳳儀一眼,皺個眉頭,不知道她在想什麽。我便問竹亦萱,“你想什麽呢?”

竹亦萱白了我一眼說道,“不關你事!”

我弄得一鼻子灰,心中很納悶,不就是問你想什麽呢嗎,至於這麽生氣嗎?索性幹脆不想了,繼續看胡雙月這邊的進展如何。

胡雙月在這幾分鍾的時間裏,已經從離老虎腦袋三米的距離移動到二點九九米的距離了,竹亦萱見她半天不動地方,就說道,“你快點往前去啊,老虎又不會吃了你!”

竹亦萱這句話的動靜有些大,老虎的耳朵動了動,不過這個細節沒有被胡雙月注意到,她剛才正轉頭看著我們這邊。

聽到竹亦萱的催促後,胡雙月硬著頭皮向前挪動了一些距離,突然間,老虎睜開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胡雙月。胡雙月被這個情景嚇呆了,不敢進,也不敢退,就定在了那裏。那隻老虎也沒有做其他的動作,而是就在那裏看著胡雙月,我可以看到此時胡雙月的表情很是驚恐,我也生怕她由於一時緊張忘記了逃離。好在那隻老虎在看了胡雙月一會後,竟然又閉上眼睛接著睡覺了。

我們站在外邊的三個人長出一口氣,胡雙月此時退已經發麻了,她小聲的問我們,“我該怎麽辦啊?”

我對她說道,“沒事,別怕,繼續向前邊點,它都不理你,你怕她幹什麽,別忘了關鍵時刻你還可以逃跑呢。”

胡雙月咬著牙說道,“我腿麻了,能不能中場休息啊?”

我說道,“你要是想出來就出來吧,退出來,別把背後留給老虎。”

胡雙月聽我的話從房間裏退了出來,剛一出籠門,她長出一口氣,說道,“嚇死我了!”

竹亦萱在一旁說道,“你怕什麽,就是隻老虎而已,還能有那些阿修羅王可怕嗎?”

王鳳儀也在旁邊打氣道,“就是就是,實在不行就揍它,我覺得你肯定能打過老虎的。”

胡雙月撓撓頭說道,“理是這麽個理,但是我看見它就嚇得腿軟了,哪敢動手啊!”

這一折騰,已經到了中午,我們便先出來吃了頓飯權當放鬆一下。飯間,胡雙月又是狼吞虎咽,竹亦萱看她的吃相狼狽便埋怨了一句道,“你能不能注意下自己形象,這又不是以後吃不到了。”

沒想到胡雙月回答她說,“說不定真是最後一頓了,下午還得去見那隻老虎。”她這句話把我們幾個人都逗樂了,王鳳儀接道,“你就放心吧,那老虎敢動你,我就……”王鳳儀本來是想說她會教訓那隻老虎,但是一想自己又打不過老虎,她就改口道,“我就讓柯隊長進去揍那老虎。”

“啊?怎麽讓我?不是你自己進去?”我問道。

王鳳儀笑嘻嘻的答道,“我打不過啊,我要是進去,就等於給老虎加了些口糧嗎,到時候還得你去救我。”

“我是被你打敗了,我去救行了吧。”

竹亦萱看到我和王鳳儀在打情罵俏就說道,“你倆快吃吧,吃完還得接著去老虎那呢。”她說完就擦了擦嘴站起來走了。我納悶她這發哪門子火啊,便趕快吃了兩口把午飯結束跟了出去,王鳳儀和胡雙月也吃完了就一起出來了。

我們再次回到了老虎那裏,胡雙月問管理道,“這老虎不吃午飯嗎?”

管理員說道,“老虎的習慣和人不一樣,一般一天就吃一頓,這也是我們飼養的老虎是這樣,野外的老虎一般一周吃一到兩次就足夠了。”

胡雙月瞪大眼睛驚訝道,“啊?那它的胃得有多大啊?”

王鳳儀在旁邊笑道,“肯定沒你的大就是了。”

胡雙月在進老虎屋子的時候遲疑了一下,她問那個管理員道,“這隻老虎今天吃過了嗎?”

管理員搖搖頭說道,“還沒吃呢,一般老虎晚上吃飯。”

管理員答完胡雙月的話就離開了,胡雙月渾身打了個寒顫,我知道她在想什麽就說道,“沒事的,你這肉又不肥,老虎不喜歡,快進去吧。”

胡雙月哼了一聲,就走到老虎房間裏,這次她的動作比上次嫻熟一些,估計是最初緊張的情緒已經消失了。不過那隻老虎還在睡覺,王鳳儀問我,“這老虎怎麽一直在睡覺啊?”

我說道,“老虎是貓科動物,貓科動物一天都要睡很久,家貓一天要睡十四個小時呢,這老虎也差不多。”

王鳳儀歎道,“真幸福啊,一天隻管睡覺就行了。”

竹亦萱卻反對道,“這整天睡覺,大好時光都浪費了,還能幹什麽事。”這兩個人各有個的看法,一看竹亦萱就屬於那種事業型的,王鳳儀是向往平靜生活的。

此時胡雙月已經走到了老虎麵前,這次她離老虎的距離近了些,有兩米左右。我們在外邊等了大概十幾分鍾後,她就把距離拉近到一米的樣子,又過了十幾分鍾,半米。這個時候她已經能夠伸手摸到老虎的腦袋了,老虎依然在呼呼大睡。我用手勢示意她伸手摸老虎,她搖搖頭意思是她不敢。她就這樣在老虎麵前蹲了半個小時,可能是時間的緣故讓她放鬆了,她伸出手想嚐試摸老虎的腦袋。

不過她抬起手的一瞬間,老虎警覺的醒了過來,一抬頭,正好腦門撞在了胡雙月的手上。胡雙月嚇了一跳,趕快把手縮了回去。老虎這下是真醒了,它警惕的看著胡雙月,胡雙月也警惕的看著它,他們倆就僵在那裏一動不動,隻是老虎時不時的晃動自己的尾巴,也不知道它在想什麽。

我們在外邊替她捏了一把汗,雖然我們知道胡雙月的實力能夠在老虎發動攻擊的瞬間迅速逃走,即便她不逃,老虎應該也打不過她。但是這種場麵激發了心底那種無意識的緊張,也許是我們祖先遺傳的基因讓我們對這些猛獸心存恐懼感。

這種場麵持續了不到一分鍾,老虎晃了晃頭,眨了眨眼睛,張開大口打了個哈氣,然後把頭側過來低下,躺下來看著胡雙月。老虎的這個舉動讓我們出乎意外,這個動作哪是老虎啊,這是家貓耍賴時才會做出的動作,動物園裏的老虎儼然已經成為了大貓。

胡雙月見老虎對她沒有攻擊的意思就大膽的伸出手去摸老虎的頭,起初這隻老虎還不願意讓她摸自己,把頭躲開,它的動作比較大,還惹的胡雙月有些害怕,不過這樣試了兩次之後,老虎覺得胡雙月也沒有惡意,便讓胡雙月的手放在了它的頭上。胡雙月撫摸了老虎的額頭,老虎像貓一樣動了動耳朵,尾巴晃來晃去,還閉上了眼睛,像是很享受胡雙月的撫摸一樣。胡雙月也高興了起來,也越來越敢做動作了,時不時的還摸摸老虎的耳朵和胡須,她碰到老虎鼻子時,老虎的腦袋猛地一晃,打了個噴嚏,又把胡雙月嚇了一跳,不過她馬上就反應過來了,哈哈大笑。這個場景也讓我們放下心來,至少這隻老虎對胡雙月沒有敵意。

就這麽過了幾分鍾,不知道胡雙月哪裏惹到老虎了,老虎低吼了一聲,伸出爪子要拍胡雙月的胳膊,胡雙月驚叫一聲,用了瞬間轉移飛了出來,站到我背後,緊緊的抓住我的胳膊,我都能聽到她的心跳聲和急促的呼吸的聲音。她驚恐的說道,“這老虎怎麽了?說翻臉就翻臉啊?”

我笑道,“老虎沒翻臉,它是想和你玩,家裏的貓也喜歡拿爪子拍人。”

“我怎麽知道它是想和我玩還是想吃我啊?”胡雙月緊張的問道。

“你看,它的爪子都是收起來的,所以她並沒有想傷你。”我指著老虎爪子讓胡雙月看。

胡雙月半信半疑的問道,“真的?可是它叫起來好嚇人,聲音好大啊。”

“這個就是你少見多怪了,老虎那麽大個,嗓門也大,它要是真生氣了叫起來那比這聲音大多了,畢竟老虎是森林之王。你想聽它生氣的叫聲嗎?”我回頭看著胡雙月問道。

胡雙月舉起雙手擺了擺說道,“算了,我可不想看它生氣的樣子。”

此時的老虎看著眼前一地的狐狸毛起身嗅了嗅,然後轉頭看著我們這邊,它可能也被胡雙月的突然消失弄得很納悶,隻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罷了。它慢悠悠的走了過來,隔著柵欄看著我們,來回的走著,最後停在我們麵前,就這麽看著我們。胡雙月走到柵欄前看了看它,把手伸進柵欄再次摸了摸老虎的頭,老虎很順從的閉了下眼睛。見到此種情況,我問胡雙月,“你還要進去嗎?”

胡雙月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想我不害怕老虎了,原來老虎並不像它長得那樣嚇人。”

我點點頭說道,“那就好,要不……我們回去?”不過,我心裏想,要是真遇到野外的老虎不嚇死你才怪。

胡雙月點點頭說道,“好!”我們幾個也在這裏待夠了,這裏的味道實在是不好聞,見胡雙月這麽說我們便趕快離開。出來後,王鳳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歎道,“呼吸道新鮮空氣真是好啊!”

胡雙月也附和道,“真好啊!陽光明媚,空氣新鮮!”

竹亦萱看她們兩個搞怪,便嘟囔了一句,“真鬧不清你們這心理。”

王鳳儀搭著竹亦萱的肩膀說道,“竹姐,人生苦短,應該為值得高興的事而高興。為了胡雙月成功克服對老虎的恐懼,咱們今天晚上慶祝一下吧!”

竹亦萱說道,“好吧,就依你們年輕人的吧。”

王鳳儀聽到這句話後反駁道,“竹姐,你什麽意思啊?說我們年輕,難道你老了?”

竹亦萱說道,“我不承認自己老也不行啊,我這都眼看四十了,胡雙月也就二十出頭,我能不算老嗎?”

“我可不同意啊,竹姐,你照下鏡子看看,你這模樣要是說老,那是人都得老了,你這臉上一點皺紋都沒有,分明是個二十歲的大姑娘的模樣嗎?”王鳳儀說道。竹亦萱雖然年近四十,但是常年養成的良好生活習慣,每天早睡早起,每天堅持鍛煉,飲食上也嚴要求自己,雖然她吃肉,但是對肉的做法和量都有嚴格的要求,久而久之下來還如二十歲一樣,歲月在她臉上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竹亦萱聽到王鳳儀的話歎道,“長得像二十歲有什麽用啊,照樣沒人喜歡!”

王鳳儀聽後連忙道,“那是那些男人有眼無珠,竹姐這麽優秀,怎麽都是你挑男人,哪有男人挑你的。你說你喜歡什麽樣的,哪天我給你物色幾個去。”

竹亦萱一聽到這話,嘴一扁道,“算了吧,我還不著急,咱們晚上吃什麽?”

竹亦萱把話題岔開,王鳳儀也沒有追問,便說道,“我給那些廚師打電話,晚上吃法國菜怎麽樣?”

竹亦萱聽後點點頭道,“也好,我還沒怎麽吃過正宗的法國菜呢,晚上就嚐一下吧。“

“好的,法國菜最出名的就是鵝肝,晚上讓廚師多燒幾個。”王鳳儀說完就打電話給廚師,讓他們準備晚餐。

我看竹亦萱和王鳳儀聊得火熱,便對胡雙月問道,“怎麽你克服老虎的恐懼了,她們道慶祝起來了,也不問問你吃什麽。”

胡雙月搖搖頭道,“沒關係了,我胃口好,不挑食,給什麽吃什麽,法國菜就法國菜吧,反正我也沒吃過。”

回到王鳳儀的別墅,那些廚師已經嚴陣以待等候我們的歸來,我們進屋的時候也正好是晚飯的時間了,廚師就開始了他們的表演。法國菜不僅是以味道好,而且顏色也好,更重要的是烹飪的過程也是表演的過程,所以說吃法國菜不如看法國菜,尤其對我們中國人來說更是如此,美食對中國人來說是家常便飯,但是對做菜過程的藝術除了那些大師級人物,還真比不上法國。

上等的法國菜對廚具餐具很有考究,連食材的擺放都是有講究的,經過賞心悅目的過程後,一桌法國大餐擺在了我們眼前。我們謝過廚師後開始用餐,胡雙月依舊不顧形象,這次連王鳳儀都忍不住提醒她吃法國菜要注意一下,法國菜不僅是飲食更是一種禮儀文化,這種文化就如我們古代宮廷飲食的禮儀一樣,隻不過法國人將這種宮廷禮儀帶到了尋常百姓家中,而中國的依然留在了深宮。

晚餐過後,大家都睡了,我又坐在院子裏的搖椅上看星星,突然背後走來一個人,我本以為是王鳳儀,沒想到回頭一看竟然不是。也沒吃過。”

回到王鳳儀的別墅,那些廚師已經嚴陣以待等候我們的歸來,我們進屋的時候也正好是晚飯的時間了,廚師就開始了他們的表演。法國菜不僅是以味道好,而且顏色也好,更重要的是烹飪的過程也是表演的過程,所以說吃法國菜不如看法國菜,尤其對我們中國人來說更是如此,美食對中國人來說是家常便飯,但是對做菜過程的藝術除了那些大師級人物,還真比不上法國。

上等的法國菜對廚具餐具很有考究,連食材的擺放都是有講究的,經過賞心悅目的過程後,一桌法國大餐擺在了我們眼前。我們謝過廚師後開始用餐,胡雙月依舊不顧形象,這次連王鳳儀都忍不住提醒她吃法國菜要注意一下,法國菜不僅是飲食更是一種禮儀文化,這種文化就如我們古代宮廷飲食的禮儀一樣,隻不過法國人將這種宮廷禮儀帶到了尋常百姓家中,而中國的依然留在了深宮。

晚餐過後,大家都睡了,我又坐在院子裏的搖椅上看星星,突然背後走來一個人,我本以為是王鳳儀,沒想到回頭一看竟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