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破解謎團

秦王的無厘頭讓我哭笑不得,我便應過之後回到自己的屋內,謝文淑裹著絲綢做的被躺在床榻上,滿臉還泛著紅暈。{+}..此時的我卻不再有心思去想這些男女之事,而是琢磨起剛才的刺客。

從剛才秦王的描述來看,那名刺客穿的是宦官的衣服,我思來想去覺得這件事很蹊蹺,便穿好衣服準備再去見見秦王。

此時謝文淑拉著我問道,“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我看著她仍然泛紅的臉,便親了一口道,“有要事,去去就回。”

我出門後來到秦王的寢殿,進門後秦王發現了我便問道,“愛卿怎麽不休息呢?難道這麽快就完事了?”

我明白秦王的話是什麽意思,我回道,“沒有,我是想到了其他事情。”

秦王見我一臉嚴肅,於是也收起開玩笑的口吻問我,“你想到了什麽事情?”

我答道,“剛才我想到那個人既然是扮作宦官來的,那麽他一路通過哨卡是以什麽名義呢?即使是宮內的宦官想到達您的大殿,沒有事由和令牌也是無法過來的。”

秦王道,“是以送早膳的名義過來的。”

我接著,“那應該去查一查宮內的廚子,看看是否有嫌疑之人。”

秦王“哦”了一聲,道,“這個我想到了,派人去查了,那個掌勺的大廚子被殺了。”

被殺?我腦子飄過了兩種可能,一種是殺了這個大廚子替他的身份,另外一種就是殺人滅口,那個大廚子是個內奸。

我向秦王請示道,“我去查看一下大廚子被殺的現場吧。”

秦王頭道,“去吧!這件事你可以有任何權力去查任何人任何地方,即使是我的寢宮都可以。”

我應道便退出了秦王的寢宮,這件事給我最大的震撼是秦王對我的信任,我又在回想之前在黃帝麵前那幾天的經過,不知道我在這裏又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鹹陽宮其實不大,遠比今天的北京故宮的多,我從秦王的寢殿出來,沒用幾分鍾就走到了後廚的地方,禁軍的頭領已經帶人在這裏盤查。他用的方法很簡單粗暴,就是把後廚所有人都抓起來挨個逼供,如果什麽都不,上來先挨幾板子,一圈板子下來,有好幾個已經昏迷不醒了。

我把禁軍頭領拉過來問道,“你查出什麽來了?”

禁軍頭領搖搖頭道,“這些家夥都嘴硬的很,沒有一個肯吐出實情的。”

我眉頭一皺道,“你這麽做肯定沒有一個能出你想要的,不定他們吐出的都是實情。”

禁軍頭領問我,“什麽意思?”

我道,“你這麽打人,他們能嗎?再了,他可能的就是實情,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任何事情。”

禁軍頭領不耐煩的道,“不打他們,難道好吃好喝供著?”

我頭,道,“還真不瞞你,真得好吃好喝供著,不過不能光這麽供著。”

禁軍頭領滿臉疑惑的問道,“難道你有方法?”

我搖搖頭道,“我有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但是不知道行不行,讓我試試看吧。”

禁軍頭領道,“這事我還真幹不了,交給你了,你試試吧!”

我把被他打過的那些宦官挨個看了看,個個都皮開肉綻的,我吩咐醫官給這些被打的宦官上藥,還叫了上好的酒菜給他們吃。宦官們見我找人照顧他們,都非常感動,並在我的麵前罵那個禁軍頭領。

在他們吃喝的時候我便詢問了他們一些事情,這個過程我得知那個死的大廚子姓李叫李二牛,宦官中專門負責秦王飯菜的人,平時人很憨厚,沒見過有什麽特別的事情。

我又走訪了李二牛的死亡現場,他死在自己的房間裏,胸口有一個刀傷,一刀斃命。我看了看他的屍體,然後問把守屍體的禁軍,“他死的時候就這個樣子?”

這名禁軍回答,“就是這個樣子,我們都沒有動過。”

我又回到那些宦官那裏問了一下他們平時的用品,然後我好像知道了些什麽,我在後廚的院子中走著,這時候禁軍頭領又來了,他問我,“查出什麽來了嗎啊?”

我想了一下,“疑犯我沒有發現……”這句話完的時候我看到禁軍頭領的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我接著話鋒一轉,“不過……”

隻見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一臉期待的問道,“不過什麽?”

我之所以這麽抻著話是我有些懷疑這個禁軍頭領,畢竟他是王宮護衛的頭頭,隻要把他搞定,那什麽刺客都可以輕易溜進王宮,但是看他的表情很自然,對找到結果充滿期待,所以我又將他排除了。

“不過我可以斷定李二牛,就是那個死了的廚子肯定是同夥,他是被殺人滅口的。”

禁軍頭領驚訝的問道,“你是怎麽斷定的?”

我向他解釋道,“這後廚的宦官平時每個人都有兩套衣服,剛才我在李二牛的房間裏隻找到一套,就是他身上穿的那套,其他宦官的房間我又都看了一遍,都是兩套,所以那個殺手所傳的宦官服應該就是李二牛的。雖然我沒見過那個殺手的身影,但是我推斷他們兩個體型應該差不多,對吧?”

禁軍首領頭道,“我今早瞄到一眼那家夥的背影,他們確實身材差不多,但是你為什麽斷定李二牛就是被殺人滅口的?”

“今早送到秦王那裏的飯菜檢查過了嗎?”

禁軍首領道,“檢查過了,沒有下毒!”

“我早就知道沒有毒了!我問的不是這個事。”

禁軍首領更驚訝了,“你怎麽知道沒有毒?”

我道,“你這樣想啊,如果他下毒了,那他犯得著動刀子行刺嗎?如果他動刀子行刺,就明他知道下毒沒有用!”因為秦王在每次吃東西前都會有一個宦官替他嚐菜,在宦官吃後一刻鍾鍾,如果宦官沒事他才吃飯。

禁軍首領聽我這麽一分析連連頭,然後問道,“那你關心那個飯菜是關心什麽?”

我道,“是不是都是秦王今天早膳應該吃的,是不是他平時愛吃的?”

禁軍首領回憶了一下,道,“是啊!我也經常早班給大王站崗,我看那些飯菜就是他平時喜歡吃的!”

我問他,“那些飯菜還在嗎?”

禁軍首領道,“還在啊!你要幹嘛?”

我拉著他道,“走!找那個嚐菜的宦官去,另外告訴你手下那飯菜千萬留好,我有用,我要驗證一下我的推斷是否正確。”

禁軍首領搞不清楚我要幹什麽,但是他很信任我,於是就照我的辦了,過了大概十幾分鍾的時間,早上那些飯菜還有那個嚐菜的宦官被叫到了我的麵前。我向這個宦官道,“這位官人!我找您來是想讓您幫我找出刺客的線索,不知您是否肯幫忙?”

這個宦官誠惶誠恐的道,“將軍這哪的話啊,找出刺客如果我能幫上忙,那我必然不會推辭,即使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我將那些飯菜推到宦官的麵前道,“不會要你的命的,請嚐一下這些飯菜。”

這個宦官頓了一下,一臉茫然,我解釋道,“這是今早送給大王的飯菜,不過你放心,我們檢查過了,這裏沒有下毒,我隻是想請您嚐一下而已。”

那個宦官擦了擦額頭的汗道,“那就好,我嚐!”

他每樣菜都吃了一口,然後把筷子放下看著我,“將軍,我嚐完了,這就會幫助您找到刺客?”

我頭,問道,“可以的,我想問你,這些飯菜是不是平時咱們大王吃的那些飯菜的味道。”

我這麽一問,他連忙拿起筷子又嚐了幾口,道,“是!就是平時的味道!”

然後我又問他,“假如,我隻是假如。假如某頓飯,做的飯菜是同一道,但是廚子換了,那麽有沒有可能是完全相同的味道呢,就您的經驗來看,嚐過這麽多大王的飯菜。”

他道,“隻要換廚子,我一定能嚐的出!”

我再問他,“那有沒有可能一個人做出一模一樣的味道呢?比如今天這些飯菜。”

這個宦官滿臉肯定的表情,道,“這種情況不可能出現,如果一道菜味道相同還的過去,那是這麽多菜都相同那肯定不可能!今天早上的飯菜就是李二牛做的。”

我謝過這個宦官,然後將他請了出去,然後轉頭笑著看著旁邊的禁軍頭領,他還是一頭霧水,問道,“你剛才問這些是幹什麽的?對破案有用?”

我頭道,“有用!你想想後廚那院子的地形!”

禁軍頭領想了一下,問道,“有什麽特別的嗎?和其他下人的院子一樣啊!”

“哎!我是讓你想想李二牛的房間和廚房的房間有多遠!”

禁軍頭領道,“有二十幾米遠,怎麽了?”

我道,“這就是關鍵所在!你想想,李二牛死在自己的屋子裏,但是今早的飯菜你也聽剛才那個嚐菜的宦官了,這飯菜肯定是李二牛做的,你不覺得這有問題嗎?”

禁軍頭領搖搖頭,“你快吧!我真想不出來!”

“如果李二牛不是內奸,那他的死就死撞見偷他衣服的刺客,然後被殺死在房間中,這個推理沒錯吧?”

禁軍頭領頭道,“沒錯!”

我道,“問題來了!如果今天早上的飯菜是李二牛做的,他為什麽要返回二十多米外的屋子,而不是從廚房旁邊的院門走出來,直接端到大王寢殿來?如果有一種可能,那就應該是他做飯的時候穿的是便服,回去將官服換上好端菜去大王寢殿,但是我們看到李二牛死的時候穿的就是他的官服,而且他們平時做飯時候就是穿的官服,外套一個圍裙,主要是穿官服麻煩,來不及換,飯菜會涼!那他死在屋子裏為什麽?”

禁軍頭領這時候好像明白了,但是還是不出來,我就接著了,“唯一的解釋隻能是,他將飯菜做好,回屋通知藏在他屋子裏的那個刺客,那個刺客早已換好他的衣服等在那裏,當他回屋通知的那一刻,刺客殺掉李二牛滅口,然後走出屋子到廚房端好飯菜,用李二牛的令牌一路同行,最後來的大王的寢宮行刺!而他們之所以選擇在白天而不是別的時間動手,是因為做早飯很簡單,隻需要一個人就可以了,咱們大王有早起習慣,這時候後廚其他人還沒起床,方便他作案,其他時間都有很多人在,不方便這個陌生人出沒。”

禁軍頭領這時候讚道,“高啊!閆將軍,你讓我大開眼界啊!”

我朝他擺擺手道,“別誇我了,這事沒完,你去查一下你們禁軍昨晚誰當班,誰守門的,問問有沒有誰覺得哪些不對勁的事情,任何事情,包括半夜上茅房撒尿都算!另外再派信得過的人去查一下李二牛的家!”

禁軍頭領又是滿臉疑惑的問我,“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對他,“這個刺客肯定是昨晚潛入的,要不早被人發現了,他能進入這防衛森嚴的王宮,沒有內應才怪呢,那個李二牛隻是個做飯的,進王宮他幫不上忙,你們禁軍裏邊恐怕有內奸!另外李二牛平時憨厚老實,他一直給咱們大王做飯,他的待遇又不差,如果不是家裏遇到難事我覺得他不會叛變,所以我讓你去查一下!”

禁軍頭領恍然大悟的道,“閆將軍,我信你的,我這就去辦!”

他剛要走,我連忙拉住他,“這件事要暗地裏查,那個刺客這次失手了,全城人都在找他,我估計他一時半會出不了鹹陽,肯定藏在哪裏,而我們這裏邊的內奸恐怕就是他的救命稻草,他要麽這麽藏在等風頭過了跑路,要麽鋌而走險再來行刺,所以這個還沒浮出水麵的內奸也是我們找到他的線索,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李二牛家裏那邊也是,千萬心!”

禁軍頭領眼神很堅定的看著我道,“您放心吧,推理這事我不行,但是抓人盯梢這種事我還是拿手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保護大王的重任就落在我們倆的肩上了啊!”

我其實對秦始皇沒什麽好感,尤其曆史上他做過的那些殘暴之事,但是我又不得不去保護他,我可不想因為我的疏忽將曆史改變了,那我才是捅大簍子了。別過禁軍頭領我再次回到秦王的寢宮,此時他正在批閱公文,看到我來了後,我向他示意,他便讓左右退下,我將我的發現和推理以及安排禁軍頭領做的事向他稟報了一遍,他頭道,“這件事你負責,我就不問了,隻是到時候有個結果告訴我就行了,我信得過你。我接著批閱公文了,你也該休息了吧?”

我告退後出來,此時已經到了正午,我這次是真的困了,便回到自己的偏殿。謝文淑已經起床整理屋子,見我回來,連忙把床榻鋪好,服侍我躺下。她當丫鬟的習慣即使到現在也沒改,就是閑不下來,總是整理整理這,整理整理那的。

我躺著拉著她的手道,“辛苦你了,也沒有給你什麽好的條件。”

她搖搖頭道,“我不求其他的,能和你在一起長相廝守就好了!”

我摸著她的頭,她躺在我懷裏,直到我睡去為止。

這一覺我睡到了晚飯時分才起來,我起床後發現天已經黑了,趕忙穿上衣服去找禁軍頭領,詢問他事情辦的怎麽樣了。我認為能睡到現在也明沒有什麽大事情發生,不過我錯了,確實有大事情,而且是很大的事情發生。

我聽禁軍頭領正在秦王的寢宮,我便走了過去,一進到寢宮,就看見秦王高興的和禁軍頭領以及幾個將軍邊聊邊喝這。秦王見我進來了就向我招呼道,“閆將軍,有喜事發生,我看你昨天太累就沒有派人叫你過來,你不會怪我吧?”

我道,“大王笑了,我怎麽會怪你呢?是什麽喜事發生?刺客抓住了?”

秦王擺手道,“不是!那個刺客,就是一隻蒼蠅,抓住他也不是什麽大喜事,你猜一猜是什麽?”

我想了一下,既然不是抓住刺客,那會是什麽?哪個將軍大喜?還是秦王有孩子出生?不過這大半夜的和將軍們飲酒不像是這方麵的事。我想了又想,想到了時間,恍然大悟。

這一年是秦王嬴政二十六年,也就是公元前二百二十一年,這一年發生了中國曆史上最大的一件事,我想到這便答道,但是我不能以肯定的口吻出,否則就太不正常了。我故意用詢問的語氣問道,“難道是,齊國被滅了?”

秦王眼睛睜大了,笑道,“聰明!果然聰明!還真被你猜中了!這些將軍裏邊除了前線回報的外,隻有你猜對了!來!把這酒喝了,為我們統一天下幹了!”

我接過酒,心中不是滋味的把酒幹了,我知道這個天下統一沒多久就會紛爭再起,十五年後,劉邦攻入鹹陽,秦始皇的孫子子嬰出城投降,秦朝滅亡。當然這一切我隻能憋在心裏不能出來,否則秦始皇現在一定會找到項羽和劉邦把他們幹掉的。了就向我招呼道,“閆將軍,有喜事發生,我看你昨天太累就沒有派人叫你過來,你不會怪我吧?”

我道,“大王笑了,我怎麽會怪你呢?是什麽喜事發生?刺客抓住了?”

秦王擺手道,“不是!那個刺客,就是一隻蒼蠅,抓住他也不是什麽大喜事,你猜一猜是什麽?”

我想了一下,既然不是抓住刺客,那會是什麽?哪個將軍大喜?還是秦王有孩子出生?不過這大半夜的和將軍們飲酒不像是這方麵的事。我想了又想,想到了時間,恍然大悟。

這一年是秦王嬴政二十六年,也就是公元前二百二十一年,這一年發生了中國曆史上最大的一件事,我想到這便答道,但是我不能以肯定的口吻出,否則就太不正常了。我故意用詢問的語氣問道,“難道是,齊國被滅了?”

秦王眼睛睜大了,笑道,“聰明!果然聰明!還真被你猜中了!這些將軍裏邊除了前線回報的外,隻有你猜對了!來!把這酒喝了,為我們統一天下幹了!”

我接過酒,心中不是滋味的把酒幹了,我知道這個天下統一沒多久就會紛爭再起,十五年後,劉邦攻入鹹陽,秦始皇的孫子子嬰出城投降,秦朝滅亡。當然這一切我隻能憋在心裏不能出來,否則秦始皇現在一定會找到項羽和劉邦把他們幹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