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驚人的發現

我和王鳳儀走出了檢測中心,帶著那份震驚回到了劉豐衣的家裏,在車上我們倆都沒怎麽說話,還在回想那兩份檢測報告的內容,尤其是最後一份報告內容的份量。

沒多久,我們的車就開回了劉豐衣的家中。由於事先告訴大家這次帶回的消息很重要,所有人都已經在劉豐衣的家中等候,在劉豐衣家中的小區樓下,就看到王鳳儀給胡雙月配備的那四個膀大腰圓的保鏢帶著墨鏡站在樓口,過往的住戶都心驚膽顫的看著這四個保鏢。王鳳儀看到這種情況就皺眉頭了,她走過去訓了那幾個保鏢說道,“這是普通小區,這裏的人沒多少個見過保鏢的,你們像這樣站在這,不得把人都嚇死啊,回車裏等著。”

四個大老爺們被她這麽一頓訓,灰溜溜的坐回車裏。我走過去向她打趣說道,“這麽凶的人都能被你給嚇住,你是不是屬母老虎的?”

王鳳儀白了我一眼說,“就是母老虎,也是先吃你的。”

我笑道,“你還真吃不了我。”

王鳳儀問道,“為啥?”

我說,“我屬武鬆的。”

王鳳儀聽後就錘了我一下,說道,“快上去吧,大家都等著呢。”

電梯裏我問她,“你說這也太離奇了吧,竟然能是這個結果,人生不知道會在什麽地方出現意外,你的一句玩笑竟然能帶來這麽奇葩的結果,雖然這個奇葩是真實的。”

王鳳儀沒回答,電梯已經到了,我們走出電梯,敲了敲劉豐衣的房門,劉豐衣把門打開,我們走了進去,我們沒有說話,所有人都看著我們。

我還沒開口,王鳳儀不知道為什麽突然笑了,小平頭此時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你們說有重大事情要說,難道是你倆要結婚了?”

我滿臉黑線,小平頭為啥能突然能冒出這麽奇葩的念頭,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這麽猶豫了不到三秒鍾,我感覺側麵有一股火著了起來,我扭頭一看,韓冰冰惡狠狠的等著我,眼露凶光,她一旁的竹亦萱低著頭不懷好意的笑著。

我瞪了小平頭一眼,把第一份報告扔在桌子上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麽?我說的重大事項是這個,你們自己看吧。”

我轉頭看了王鳳儀一眼,我在想她為什麽突然笑了,王鳳儀小聲對我說,“對不起,我在想那天我開玩笑的事情,怎麽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我搖了搖頭,和王鳳儀坐下,其他人翻著桌上的報告,韓冰冰把報告的結果念了出來,“檢測結果,樣品abcd基因都為人類,其血緣關係比較,a與b為母女關係,b與c也為母女關係,從基因組成來看,a與c共為b的母親,d與a、b、c都存在血緣關係,應該為a、b、c祖上,血緣傳遞代數不詳。”

韓冰冰念完之後,所有人都驚呆了,韓冰冰追問我,“這abcd都是誰啊?怎麽可能b有兩個母親?”

我端起放在桌上的茶,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茶,然後說道,“a是竹瑩,b是胡雙月,c是胡雙月使用瞬間轉移那招留下的狐狸毛,d是我家裏那根狐狸毛。”說完,我把玄鐵寶盒掏出來拍到桌子上。

大家聽到這結果都石化了一般,竹瑩是胡雙月的母親讓她們還可以接受,畢竟都有了幾天的緩衝期了。狐狸是胡雙月的父親可能比是她的母親更容易接受,不過結果恰恰顯示,狐狸竟然也是胡雙月的母親,而且基因還是一個“人”的而不是狐狸的,而且竟然還都是我家那個狐狸毛主人的後代。

看著大家驚詫的臉,我說道,“大家覺得不可思議吧?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不過這就是事實。”我走到胡雙月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沒關係,我們一樣會把你當做我們的夥伴來看的。”

這個時候,胡雙月的打擊是最大的,這個檢測結果說明她肯定是被造出來的,用了兩個女性的基因,一個是竹瑩,一個是那個“狐狸”。在大家對這個檢測結果唏噓不已,各種討論的時候,我又將第二本報告摔在桌子上說,“你們覺得很震驚是吧?看看這個,這才叫震驚。”

這次小平頭的手快一些,他拿起報告打開念道,“基因血緣關係補充檢測,樣品e與abcd存在血緣關係,為d的後代,與abc有部分共同的基因片段,但是肯定不是三代以內的血親。”

小平頭念完之後抬起頭問我,“這個e是誰啊?”

我歎了口氣說道,“我!”

這個消息讓大家更震驚了,肇福源追問為什麽我能與他們扯上關係,問我為什麽會想到檢測我的dna,是不是有什麽他們不知道的事。我聳了聳肩說道,“還真有你們不知道的事,這得問她。”我指了一下旁邊的王鳳儀。

王鳳儀把上次檢測時與檢測員開的玩笑說了一遍,沒想到那個檢測員還真給測了,這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所有人都陷入沉思,肇福源手托著下巴在思考,他說,“柯少爺,這事也太奇怪了吧,你怎麽可能和竹瑩還有那玄鐵寶盒裏的狐狸精扯上血緣關係呢?”

我無奈的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啊,不過這dna檢測時錯不了的,現在通過dna檢測都能找到曹操的後代,如果某個人有特定的基因,找他的後代是小菜一碟。”

竹亦萱提了一個問題,她問道,“為什麽是竹瑩?為什麽要用她的基因,而不是你的?”

我說道,“這個問題問的好,我也想過這個問題。我覺得我們可以明確一件事,就是這個基因結合要用到狐妖的基因,要不然誰也不會費這事,這個大家都同意吧?”

所有人都點點頭,我接著說道,“其次,我認為另外一個基因不是需要竹瑩,而是需要這個。”我舉了舉放在桌子上的玄鐵寶盒,竹亦萱恍然大悟說道,“明白了!做這件事的人是想用狐妖和狐妖祖上的基因做出一個人,但是他們手中沒有狐妖祖上的基因,就隻能從有狐妖基因的後代中尋找。”

我點點頭說道,“你的想法與我的一樣,我覺得要麽是做這件事的那個人要麽不知道我是狐妖的後代,要麽就是覺得我的基因不合格,或者他也用我的基因做了一個人,隻不過沒成功而已。”說道這,我們不約而同的看了看胡雙月。胡雙月此時的情形很尷尬,她不知道該如何定位她自己,尤其是隻有母親沒有父親的情況。

胡雙月這時舉起手問道,“那我算不算成功的呢?”

我想了想說,“你現在坐在這裏就說明你成功了,至於他們是否達到他們的目的我不敢說。”我轉頭瞧了瞧劉豐衣和肇福源說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年你們賣狐妖毛的時候聽到的傳言?”

劉豐衣一拍大腿說道,“得到狐妖,得到一切?”

我點點頭說,“對!這個得到狐妖就得到一切是不是不像我們理解的那樣,說狐妖值很多錢,或者能控製狐妖,而是……”

我的話還沒出口,肇福源就先說了出來,“能夠把狐妖複製出來?”

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也許就是這樣,用我手中的狐妖的毛與另外一個狐妖的毛在一起複製出遠古的狐妖,或者直接讓某個特定的狐妖複活,這個狐妖已經與人一樣了,它的基因檢測說明它是人。”

我又看了看胡雙月說,“這也是我覺得你沒有達到他們的目的原因,如果他們千方百計的要複製出某個人,確切說是某個人的能力,那個能力應該是非常強大的,但是我在你身上沒有看到那麽強大的力量。”

胡雙月很疑惑的看著我說,“那他們怎麽還會留下我呢?”

我說道,“也許你那個招數是他們想複製的那個人或狐妖的一個特殊的能力,他們對你的存留舉棋不定,因為他們自己也不知道這種方法是否可行。”

說道這裏,空氣裏的氣氛凝固了,我們好像麵對一個巨大的陰謀,這個陰謀持續了很久,從劉豐衣、從我爺爺那代,甚至更遠的祖輩就流傳著得到狐妖就得到一切,到底是個什麽傳說或者陰謀呢?

這個時候王鳳儀突然站起來走到淩霄麵前,揪下他的一根頭發,又揪下了竹亦萱的頭發,最後又揪下了肇福源的頭發,大家很好奇她這個舉動的目的,不過馬上就都明白了她的用意。

王鳳儀說,“再來一次dna檢測,看看你們和那個遠古的狐妖到底是什麽關係。”

我們都點了點頭。

………

又是五天,最新的一份檢測報告擺在了我們麵前,不出我們所料,肇福源、淩霄、竹亦萱都與那個老狐狸有血緣關係,同時測定,我、胡雙月、竹瑩、淩霄、竹亦萱都有一段相同的基因,而肇福源卻沒有。這個結果很關鍵,我們可以斷定這段相同的基因就是我們都會靈力的基因,而肇福源雖然與那個狐妖有血緣關係,不過卻沒有這段基因,也就不會使用靈力。

看到這個結果我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所有靈力者都是我手這根狐狸毛的主人的後代,這個謎題的層層麵紗被揭開了一角。

得到這個結果後我們進而分析了一番,竹亦萱和竹瑩的母親竹雨婷肯定也是狐妖的後代,她也會靈力。而淩霄的基因從哪裏來,據劉豐衣回憶,淩霄的母親隻是一個普通的城裏人,她的父母也是很普通的人。淩霄的父親淩軒,劉豐衣不記得他會什麽靈力,那到底是淩霄的父親還是母親是會靈力的呢?我本想一查究竟,但是淩霄的外祖父祖母已經去世多年,早已沒有聯係,而劉豐衣曾經去武當山深處尋找淩軒的遺體,不過無功而返,估計是讓張流子毀掉了,我這種想溯源的想法之後作罷。

結果出來之後,胡雙月顯得有些鬱悶,我讓王鳳儀好好陪陪她,王鳳儀的過人之處是她察言觀色的能力,經過她的勸導,胡雙月終於解開了心結。按照胡雙月的說法是,“管我是誰,是怎麽來的,我就是我!”

胡雙月的精神恢複了,我們緊接著開始接下來的計劃,尋找狐妖背後的秘密,調查錢麻子,還是找阿修羅王,或者其他那些從地下城法陣逃跑的妖魔鬼怪,還是那個神出鬼沒的白靈靈。這些都沒有個頭緒,即使找到我們也未必能解決問題,所以我們還是回到自己能做的事上麵,去找竹亦萱的神器。竹亦萱再次看了看手臂那個刺青,這些天來,手臂上的青龍沒有變化,她都習慣了它,她心中也在尋思這個神器到底是個什麽樣子,青龍留下的謎一樣的話,到底又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結果呢?

我們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麽結論,隻好告訴大家留意各種關於神器的傳言,同時盯著錢麻子他們的動向,看看是否能把他們釣出來,或者利用他們龐大的信息網。接下來我們隻能等了。

從劉豐衣家裏出來,我開車帶著王鳳儀回到四合院的路上,王鳳儀一直悶悶不樂,她用手拄著頭,一直看著車窗的外邊發呆。她不和我說話,隻見她的臉色有很大的愁色,有很深很深的心事。

我打斷她的發呆,問道,“你怎麽了?有煩心的事嗎?”

王鳳儀從發愣中回過神來,轉頭看了我一眼,她說道,“沒事!”

我笑著說,“你什麽時候開始不會撒謊了?這次可騙不了我。快說,有什麽事?”

我說話很輕鬆,感覺與她之間的距離很近,不管我和她到底是什麽原因發生了關係,可能男女間有了親密關係後的感覺就是不一樣了,這種變化連自己都能感覺的到。

王鳳儀微微一笑說道,“真沒什麽,剛才和胡雙月聊天時,我想起我的父母了。”

她的眼神遊離不定,我知道這句話也不是真話,但是她既然不想說,我也沒有拆穿。我奇怪的是王鳳儀什麽時候撒謊能被我看出來了,這可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今天在劉豐衣家裏討論了一整天,到家的時候已經天黑了,王鳳儀的情緒還是很低沉,她沒和我怎麽說話就回到她的房間中。我琢磨她到底怎麽回事,是真的想她的父母了,還是女人每月那幾天的煩惱來了?

我搖了搖頭,女人的心思還真難猜,我索性不猜了,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剛進房間沒十分鍾,手機來了條微信,我打開一看是王鳳儀發來的,隻有一句話,“過來坐坐好嗎?”

我心裏一震,難道她又要和我?雖然上次是被下藥的,但是從心底裏我是很留戀和她的溫存的,隻從上次我們倆發生關係後已經過了有半個多月了,期間我們的距離感覺是近了,但是再沒有第二次越雷池一步。

我看著微信,心裏有著小小的激動,回到,“好的!”然後王鳳儀回過來一個笑臉。

我打開房門走到她的屋子前,推開她的門,有點小失望。桌上放著一瓶香檳,兩個杯子,沒有燭光,她穿的也隻是一件很普通很厚的睡衣,也沒有像上次那樣勾引人的目光,她把頭發紮在後邊,留了一個馬尾辮,這是我第一次看她這樣的發型。

我坐在她的旁邊問道,“這次還準備給我下藥?”

王鳳儀沒有回答,淺淺的笑著,有些羞澀,還有些心事。第一次,第一次看到她沒有那種壓人的氣場,也不見那種誘人的風情,眼前的她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透著一種平淡,甚至有些那種清純的味道。

“嘭!”她打開了香檳,說道,“這次當著你的麵打開的,可沒下藥哦!”

她看著我,目光有些迷離,笑了一下,馬上又露出一種傷感。她把酒到在兩個杯子裏,遞給我一杯,然後舉起杯對我說,“來!幹杯!”然後一飲而盡。

我也跟著把酒喝光,然後問她,“為什麽幹杯啊?”

她想了一下說,“不為什麽,就想和你喝酒,不行嗎?”

我笑了笑說,“不是不行,隻是這麽幹喝酒有些奇怪。”

王鳳儀再次把酒杯倒滿,說道,“那為了發現你是狐妖的後代,幹杯怎麽樣?”

我說道,“這個理由也和牽強啊,喂……”我還沒說完,她又一飲而盡,我隻好也把杯裏的酒喝光。

王鳳儀再次把兩個酒杯倒滿,此時她的麵頰有些紅潤,顯然是喝急酒醉意的反應,她舉起杯說道,“再幹!”我連忙按住她的手說,“你到底怎麽了?能不能說清楚,從劉豐衣家裏出來你就好像有心事似得。”

她放下酒杯,直勾勾的看著我,然後突然撲過來,摟著我的脖子瘋狂的吻我,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舌頭已經伸了過來。我被她這樣的突然襲擊搞個措手不及,不過我覺得她今天的反應很不對勁,和她吻的過程中我偷偷的睜開了眼睛,發現她的眼角在流淚。

她想了一下說,“不為什麽,就想和你喝酒,不行嗎?”

我笑了笑說,“不是不行,隻是這麽幹喝酒有些奇怪。”

王鳳儀再次把酒杯倒滿,說道,“那為了發現你是狐妖的後代,幹杯怎麽樣?”

我說道,“這個理由也和牽強啊,喂……”我還沒說完,她又一飲而盡,我隻好也把杯裏的酒喝光。

王鳳儀再次把兩個酒杯倒滿,此時她的麵頰有些紅潤,顯然是喝急酒醉意的反應,她舉起杯說道,“再幹!”我連忙按住她的手說,“你到底怎麽了?能不能說清楚,從劉豐衣家裏出來你就好像有心事似得。”

她放下酒杯,直勾勾的看著我,然後突然撲過來,摟著我的脖子瘋狂的吻我,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舌頭已經伸了過來。我被她這樣的突然襲擊搞個措手不及,不過我覺得她今天的反應很不對勁,和她吻的過程中我偷偷的睜開了眼睛,發現她的眼角在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