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盤能夠叫人欲仙欲死的燜羊肉,我承認自己的確有過想法。

但想法歸想法,不代表我真的會那樣做,畢竟我周老板還是有一些道德操守的。昨晚在未知情的情況下著了土人的道兒,破了一回戒,而這一次,如何還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所以,當那個**著上身的女人再一次朝我撲來的時候,我並沒有去貼近那盤羊肉,而是強壓著內心的欲望將自己裹在大腿上的外套解了下來,而後往身上一墊,正好將女人撲過來的身體與自己隔開。

不過,盡管隔著衣服,但女人那不住蠕動著的柔軟的軀體還是叫我差一點就忍不住了。我隻感覺氣血上湧,內心熱火鐐灶,百爪撓心。

嘛咪嘛咪哄,妖魔鬼怪快離開!

邪門兒,我都不知自己想到了什麽,關鍵時刻心裏居然沒緣由地蹦出這麽一句來。

別說,這佛家法咒還就是有用,我頓時平靜了許多,不等那女人掙紮,就反手把自己的外套套到了女人的身上,把她**的上身暫時包裹了起來。

女人依舊像水蛇一般扭擺掙紮,盡管我想盡辦法,但她偶爾還是會碰觸到我,那時候,我腦袋裏早如翻江倒海一般,此刻不過是在咬牙堅持。

“哦……哦……”女人的眼睛半睜半閉,嬌滴滴的呻吟真個勾魂奪魄。

我感覺自己的牙齒都快咬碎了,腦仁好似煙花炸開一般。隨著疼痛愈演愈烈,我突然意識到:不好!自己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再這樣下去我必會暈死過去。

情急之中,我冷不丁想起當初抓袁斌時,為了抑製住自己的頭疼而用刺蝟狠紮自己的事情。看來,如此關鍵時刻,我隻能是故技重施了!

想罷,我毅然地張開嘴巴,衝著自己的手臂上就是一口。在經過以前好幾次瘋狂的曆練後,我的嘴上功夫可絕對不容小覷,這一口下去,我手臂上登時就冒出了血絲。

“嗚!”

我吃痛,卻不敢張嘴,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可我隻顧著嘴,卻忘記自己的手是不能鬆開的了,僅僅一下,那女人就像抹了黃油一般,哧溜一聲就從衣服裏鑽了出來。

當時我腦袋裏的刺痛剛剛有所好轉,可見此情景,我頓時就是一愣,刺痛刷地就殺了回來。女人則順勢輕哼一聲,一下就撞到了我的懷裏。

女人的身體溫暖而柔軟,但我哪裏還敢細細品味,趕緊一把將她推開。而這一次,我的腦袋裏似乎是整個煙花廠都爆炸一般,頓時是天崩地裂、天暈地旋,叫我大頭朝下就栽了下去,若不是本能地用胳膊擋了一下,這一次必會撞個狗血淋頭。

我弓著腰爬在地上,已經如此淒慘,可那女人在被我撞開後,卻眨眼就像膏藥一樣又黏了上來。

這一次,我終於是急得不能自持了,見她再次貼到我的近前,我猛然竄將起來,雙臂使足力氣,一下將其用力推開。

這一次,我幾乎拚出了所有氣力,女人猛然被我這麽一推,登時就朝後摔飛了過去,甚至雙腳都已經離開了地麵。

隨著“咚”的一聲,女人的後背轟然撞在了堅硬的石壁上,她悶哼一聲,隨即歪倒在地,幾乎不動了!

哎呀!該死!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太過莽撞,心中懊悔不已。然而,腦袋裏的刺痛叫我再也無法思考什麽,我就像孫猴子被他師父念了緊箍咒一般,死死掐住自己的腦袋在地上翻滾得死去活來。

胃裏緊跟著開始了劇烈翻騰,繼而是大口大口地吐黃水,也不知道那吐得都是些什麽。

這一次,是自打知道自己有這種該死的副作用後,頭一次鬧得如此厲害。當時我疼的甚至連一頭把自己腦袋撞碎的念頭都有,如果我還有那麽大力氣的話。這種痛真的是無法言表,以至於現在僅是回想一下就會叫我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就那樣,我一麵疼得死去活來,一麵毫無體麵地嘔吐著。叫我不解的是,不管如何疼痛,我卻始終沒有昏厥過去!最後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我才最終有所好轉。

然而,好轉是好轉,可我早已咳得滿身是傷,渾身上下就像被壓路機碾了一遍似的,甚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留意到:被我推倒的那個女人,已經許久沒有出聲了!

我頓時異常擔心,生怕她真的被我推出了什麽意外,於是,我強咬著牙關朝她靠近而去。

從遠處看,那女人歪靠在石壁上仍舊是一動不動,修長的身體在如此生硬的環境下顯得格外突出。女人上身仍舊沒有絲毫遮掩,胸前的兩個滾圓仍是那樣紮眼,但此時的我卻再也沒有了衝動的欲望,唯剩下深深地擔憂。

我就那樣一點一點挪到她的跟前,此時,她的眼睛是睜著的,前胸也在微微起伏著。

哦!還好,至少,她還是活著的!

可她為何一動不動呢?

難道,是撞昏了?

可是,撞昏了為什麽還會睜著眼睛?

我正欲爬到她跟前仔細查看,誰知女人卻突兀地“哦”了一聲,繼而把頭緩緩搖晃了一下。

我起初嚇了一跳,可是見到她沒有事情,還是隨即鬆了一口氣。

我正想問她,有沒有事,誰知,女人卻先一步衝我說:

“你……你沒事吧?”

這更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既然還能說話,這下就更沒事了?

我趕緊搖頭表示沒事,而後滿懷歉意地衝她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哦!”女人吃痛地哦了一聲,而後將目光緩緩地投向我,“新人我見多了,但你這樣的,我頭一次見到!”

女人說話間,有意無意地朝我下麵瞄了一眼。我朝下一看,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是**了。然而,這一刻,我卻再也沒有任何羞愧和拘謹。是啊,都他媽什麽時候了?誰還能在意這些小節?

其實,被女人扔掉的上衣就在她腳下不遠處,但她卻沒有要撿的意思。我有心替她撿起來,可自己的身子實在是吃力。直到此刻,腦袋裏仍舊是陣痛不停,餘震不斷。

“你怎麽會……”女人的狀況稍稍有所好轉,她扭動了幾下身子,認真地問我,“是不是,你是喜歡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