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沒安好心

曾邵溢黑著臉陪安月逛街,安月就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似得,對什麽東西都好奇的不得了。

一個普通的夜市,都像是在逛巴黎。

曾邵溢看她拿著一個發夾跟老板討價還價,到底是二十五還是二十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掏出一張一百塊錢,扔到那人臉上說:“不用找了。”

說完拉起安月就走。

安月笑著道:“哇塞,好闊綽啊!剛才你那個樣子可真像二不拉幾的凱子。”

曾邵溢:“……。”

“你說你有完沒完,好歹也是一豪門千金大小姐,為了幾塊錢跟人家在那裏爭來爭去。你不嫌丟臉我還嫌丟臉,你到底是出來逛街,還是出來丟臉的。要逛街就去商場裏,喜歡什麽拿什麽,怎麽還喜歡在這種地方跟人討價還價了。”曾邵溢生氣地懟她。

安月撇嘴說:“你以為我缺這點東西啊!我又不缺這點東西,我要的是這種討價還價的感覺。沒殺一次價,我都有一種成就感,這是錢能買來的嗎?你這人可真沒娶,你以為錢能買來一切,買來簡單快樂嗎?”

“嗬,也隻有你這種豪門千金小姐才能說出這種話。我知道有錢不一定會快樂,但是沒錢一定不會快樂。”曾邵溢嗤之以鼻道。

安月突然靠近他問:“那你現在快樂嗎?”

曾邵溢一愣,隨後說:“如果喬寧跟我在一起,那我就快樂了。”

安月勾唇道:“看來你對那位喬小姐還真是一往情深,其實我都沒見她。也不知道她長得什麽模樣,被你這麽說的我可真好奇。你不想陪我逛街就算了,這才多長時間,所以不能算是你對我的報答。現在我要改條件了,我想跟那個喬小姐見一麵,你帶我去見她,我們之間就算兩清了。”

“你是幫了我們救出喬寧,可是該還人情的應該是裴煜吧!你怎麽還賴上我了。”曾邵溢皺眉。

安月冷哼道:“你以為一個裴煜就能把我騙到這兒來嗎?他以為他是誰,我會那麽容易上他的當,我又不喜歡他。我之所以肯過來,完全是因為你的緣故,才不是裴煜。”

“你的意思該不會是喜歡我吧!”曾邵溢皺眉,好像安月喜歡他讓他受了多大侮辱似得。

可是安月卻挑眉道:“我喜歡你不可以嗎?”

曾邵溢黑著臉道:“沒有不可以,但是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你。我喜歡的人隻有喬寧一個,對於其他女人,不過都是我的泄欲工具。可是你不一樣,你是安家的人,我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像你這樣的女孩一抓一大把,我何必自找麻煩。”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是安家的小姐,那麽我們之間還是能發生點什麽,是吧!”安月又靠前一步,墊著腳幾乎要貼上曾邵溢的臉。

曾邵溢風流慣了,對於這種事情並不陌生。

不過以前都是別有用心的女人想要勾引自己,所以才會色誘他。

但是安家的小姐還真是獨一份,這樣一個大家族的豪門閨秀,也能做出這種行為。

“安小姐,你對自己的外貌太過自信了。你雖然長得很漂亮,可是想要讓我神魂顛倒還是差了那麽一點。”曾邵溢哼笑著將安月推開。

安月冷著臉道:“你的意思是隻有那個喬寧能讓你神魂顛倒嗎?難道在你那麽漫長的人生中,就再也沒有別的女人讓你動過心?”

“沒有,當然沒有。”曾邵溢冷冷道。

安月氣得咬牙,生氣地扭頭就走。

曾邵溢望著她的背影有一瞬間地迷茫,不過隨即輕哼一聲也轉身上車。

終於不用陪她了,簡直就是大解放。

不過曾邵溢沒想到回到住處後,居然有一個人在等他。

看到沙發上坐著的人曾邵溢臉色一變,臉色不悅地冷冷說:“你來幹什麽?”

沙發上的人氣得站起來說:“你還好意思問,當然是來看你這個不孝子。你怎麽不回京城,還在這裏待著。你是不是還對人家老婆念念不忘,還想撬牆角。”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曾邵溢的父親曾秘書長。

其實父子兩個長得還是很像,雖然曾秘書長已經五十多歲。可是依舊身材挺拔,除了鬢發有些花白,完全看不出已經五十多歲了。

不過曾邵溢對他並沒有多少尊重,對於曾老爺子他還是畏懼的。可是對於這個父親,他從小就痛恨不已。

“你少管我,爺爺都說了我已經解除禁忌,可以留在這裏,你還管我幹什麽。有那個時間,倒不如趕緊找女人好好地造孩子,再生出個可心的兒子出來,就不用整天覺得我不爭氣了。”

“你……我是你爸,有你跟我這麽說話的嗎?”曾秘書長氣急敗壞地道。

曾邵溢冷哼說:“你也好意思說是我爸,你這個爸爸當的合格嗎?我姐姐是怎麽死的,我媽又是怎麽死的。你少拿父親的身份來壓我,你知道我不在乎,別再自取其辱了。我不知道你來這裏幹什麽,可是我告訴你,哪來的回哪去,要是有公辦來這裏,就趕緊辦完了回去,我這裏可不歡迎你。”

曾秘書長氣得臉色發白,要不是自己身體還好,早就被他一起昏厥過去。

不過現在雖然沒有昏過去,但是也差不多了。

他蒼白著臉,使勁地給自己順氣,好一會才喘著氣道:“曾邵溢,好,我不管你,我馬上就走。可是我這次過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我聽說安家的那個小丫頭跑到這裏來了。我們曾家跟安家向來不對付你也是知道的,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黃曆了。安家的丫頭過來,你少跟她接觸。尤其不許停她胡說八道,她沒安好心,肯定是想對付你,以此來牽製曾家的。你可以跟我吵,可以厭惡我憎恨我。但是大是大非上你要辨別清楚,別忘了沒有曾家你可什麽都不是。”

“你特意來跟我說這件事?”曾邵溢皺眉。

“是,所以你最好給我記清楚,別犯糊塗。”曾秘書長又冷哼一聲才憤憤離去。

曾邵溢眉頭皺的更緊,一個小丫頭能有什麽陰謀詭計。他怎麽覺得,有些事情老頭子瞞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