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大叔

安月和李警官的調查陷入瓶頸,鍾莫謙的司機證明鍾莫謙的確在案發的時候有不在現場的證據。不過因為找到暗格的緣故,後來又提取到一個特殊地模糊地身影,也可以證明凶手不是喬寧。

厲承衍給喬寧辦了保釋,雖然暫時哪裏都不能去,但是也不用一直被關在牢裏。

辦保釋那天裴摯也一起去了,曾邵溢也跟著。

不過厲承衍因為對曾邵溢的不滿,連帶著對裴摯也有意見。所以壓根不給他們單獨聊天的機會,喬寧一出來就將她帶上車。

“厲承衍,你太過分了,我是她哥。”裴摯氣得衝上去。

厲承衍冷冷道:“我沒說你是她弟,不過她剛出來,要回家洗澡去晦氣,就不跟你多聊了。有空去我那裏,對了,把喬厲也送過去。”

“我給你帶了那麽久的孩子,你一句送過去就輕描淡寫了?”裴摯生氣說。

“不然呢?”厲承衍挑眉:“你還打算要生活費?自己家錢多的都要糊牆了吧!你還好意思給你外甥要飯錢。”

“厲承衍,你……。”

“哥,你們別吵了。我先回家,回家收拾一下再去找你。”喬寧怕他們吵起來,連忙在中間做和事佬。

不過在裴摯看來,更像是拉偏架。

看著喬寧毫不猶豫地跟著厲承衍走了,他突然心生悲涼。這還隻是妹妹,要是閨女還不得氣死。怪不得旁人說最好不要生女兒,倒不是重男輕女,而是不能承受女兒被別的臭男人騙走的心痛啊!

“裴先生,你瞧瞧,你瞧瞧厲承衍這都什麽人。他是不是還想讓你跟喬寧斷絕來往啊!這要是我跟喬寧結婚,我就絕不會這個樣子,我一定會讓喬寧多跟你走動,我們兩家多來往。”曾邵溢在旁邊煽風點火道。

裴摯沒好氣地說:“那你努力啊!你努力把喬寧撬過來,我支持你。”

曾邵溢勾唇:“大哥支持我就好,這也是早晚的事。到時候還請大哥多幫我美言,我曾邵溢一定感激不盡。”

裴摯無語地瞥他一眼,這連大哥都叫上了,還讓他怎麽拒絕。

不過厲承衍那家夥的確過分,居然敢這麽無視自己。兒子不還了,看他怎麽辦。

曾邵溢勾著唇目送裴摯離開,等裴摯走了他就回家。

沒想到安月居然到他家來了,其實自從上一次兩人聊了後,曾邵溢還挺怵她。

主要是這個安月年紀太小,比自己小了十四五歲不說。管家家世還好,是安家最小的女孩子,那就是整個安家的心肝寶貝。

這樣一個千金大小姐,他可不敢招惹。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按輩分安月應該叫他一聲叔叔。可是他卻從安月的態度中感覺到那麽一絲絲曖昧,像是對他有意思。

簡直細思極恐,所以曾邵溢一直躲著不見她。

沒想到今天居然找上門了,而且一聲招呼都不打。

曾邵溢躲不過,隻好硬著頭皮迎上去。

安月將手背在身後笑眯眯地說:“怎麽,躲不過了吧!你這些天是不是故意躲著我,有你這樣的嘛,過河拆橋啊!”

“什麽過河拆橋,安小姐真是說笑了。我隻是這段時間比較忙,所以才沒時間跟你見麵。喬寧的事情多謝你,要不是你查出那個暗格,她還沒那麽容易保釋。她現在已經回家了,為了表示對你的感謝,今天我請客怎麽樣,想吃什麽盡管開口。”曾邵溢笑著道。

安月輕哼說:“我要是想吃東西還用得著你請客,我自己沒錢啊!我又不缺那點錢的。不過有一點我就搞不懂了,你說你圖什麽。那麽費心費力地去幫她,為了救她還特意將我從京城弄過來,可是最後呢。人家跟老公雙宿雙飛,雙雙把家還了,你還不是孤家寡人一個。這可跟外界傳聞的你很不一樣啊!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哦,外界傳聞?外界是怎麽傳聞我的。”曾邵溢好笑地問。

“誰不知道,曾家的曾邵溢**不羈,任性妄為。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甚至是個冷血無情的神經病變態。可是我看到的卻是一個對已婚婦女一往情深的情癡,真是稀奇。”

曾邵溢沉下臉,冷冷說:“那是你看走眼了,沒什麽事你就走吧!我找你來不止是想讓你救她,也想讓你見識一下困難的案子。你也不是沒有所得,畢竟到現在都沒有真正破案,你這個神探的稱呼可也快要砸了。”

“誰說我沒有破案,我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隻是懶得告訴你。”安月冷哼道。

曾邵溢失笑,心想到底還是個孩子,容不得一點激。

“既然你已經破案,又不想告訴我們,那就回京城吧!你出來這麽久,想必你家人也很擔心你。”

“我不回去,你以為我是什麽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安月冷哼道。

“那你要怎麽樣?”曾邵溢已經失去耐性。

他對女人向來沒有耐性,喬寧是第一個,他認為也是最後一個。

“陪我去逛街,陪我去玩啊!”安月揚聲道。

曾邵溢黑臉說:“我這麽大年紀陪你這麽一個小丫頭玩什麽,我們倆根本不是一個路子上的。這樣吧!我給你找個人陪你好不好,我沒精神玩,還要上樓去睡覺。”

“不行,大叔,你可是說了要謝我。我要的謝禮就是這個,你可別說話不算數。”安月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曾邵溢無語,甩開她道:“別亂叫,誰是你大叔。就算我是你叔叔輩,你也叫我一聲曾先生,別大叔大叔地叫,我有那麽老嘛。”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叫你大叔,我就要讓你陪我。你要是不陪我,我有辦法把喬寧從裏麵弄出來,也有辦法給她弄進去,而且還能給她把罪名定了,你信不信?”安月威脅道。

曾邵溢:“……。”

他簡直被安月纏得沒辦法,隻好黑著臉答應。

現在他有些隱隱地後悔,不該把這個安月惹過來。現在人是過來了,可是請神容易送神難,想要把這尊神再弄走可就不容易了。

而且他總覺得這個安月有什麽陰謀,不像看上去那麽簡單。